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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亲儿子,你这个弟弟来凑什麽热闹,还撺掇着母后窦太后来哔哔。
不防你防谁?
怎麽防?
你亲近和想提拔的人,一律压着不用!
司马相如也是热衷权势,昏了头急功近利,结果套路没搞明白就乱下注,结果投错了门,此前的投资和花费全白费,一切都得重来。
但首先问题就是找个大金主。
于是想来想去,想到了同为蜀地的卓公,他家有个女儿,新寡在家
王士崧想到这里就明白了,继续联想到司马相如飞黄腾达后,又放荡不羁,流连花丛的传说,果真是渣男!
凤凰男,司马相如以凤求凰闻名,名为追求爱情,实际上以为进身之法,凤凰男,看来没说错。
还有这个卓文君,皇上说她是恋爱脑也没错。
她如此这般聪慧的人,居然被司马相如玩于股掌之间,有情饮水饱,还心甘情愿地以为帮凶,换个法子威胁自己的老父亲.
胡应麟看王士崧明白了自己转述的这些话的意思,笑着说道:「恩师说,皇上最后总结了一句,他叹为观止,以为精髓。」
王士崧急切地问道:「什麽话?」
「皇上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人人平等也好,婚姻自由也罢,都需要经济独立。
经济独立了,也便人格独立,人与人之间不再是依附而是对等合作,于是人人平等,婚姻自由。
只是经济独立,谈何容易?现实的人世间,没有一件事是容易的。志向高远的人往往会发现,有时候跪着比站着要吃的饱吃的好.」
王士崧喃喃念道:「经济独立,才有人格独立!」
他突然惊喜地说道:「元瑞你看,大明新近崛起的团队,劳工联合会,各个协会,包括女工协会丶护士协会丶女艺术家协会丶女医士协会和女教师协会,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胡应麟眼睛一亮,脱口说道:「对,这些协会的成员,都有自己的职业,能养活自己,经济独立!
经济独立,人格才独立,能养活自己,说话才硬气。」
王士崧补充道:「而且为了保住自己的独立的经济,维护独立的人格,他们联合在一起,互相帮持,同枝通气,然后…」
然后成为牵制工商实业家,以及兴业官员们的一股强大势力。
尤其是劳工联合会,包括各家厂矿的工人,农牧场联产承包的新农民,人家都是劳动者。
他们实力最强,也最不好惹,不仅因为他们掌握了最新的生产力,皇上还以民兵师的名义给他们发枪炮了。
想到这里,胡应麟感叹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一视同仁的不仁,才是天地大仁!」
王士崧也感叹道:「天下为公,对于皇上来说,这就是天下大公。」
两人推开了一扇新窗户,热烈地讨论起来,直到金学曾丶王家屏两人回到包厢。
「忠伯兄,子鲁兄,这麽快拜会完子和公?」
王家屏一脸不虞地摇了摇头。
金学曾说道:「子和公的一个世交晚辈,坐在子和公的包厢,一味地纠缠他。
我们实在看不过眼了,可又是晚辈外人,不好开口,乾脆告辞,眼不见心不烦。」
胡应麟好奇地问道:「那人缠着子和公干什麽?」
「那人的父亲是子和公的旧友,做到了正四品官。
今年五六月间,中枢地方官员调整,他父亲因病致仕,连宪议大夫都没有的全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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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心里有数,这种官员属于碌碌无为那一类。
没有什麽政绩让朝廷留着你继续为国事献计献策。
也没有贪赃枉法和渎职失职,或者还没严重到都察院来查你。
高抬贵手,让你平安上岸。
就这,你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胡应麟问道:「难道此人找子和公,为其父求宪议大夫一职?
这岂是子和公能做主的?」
「还没妄到如此地步。他求子和公为其父求情,准予回原籍养老。」
包间陷入寂静,阳光在车窗一闪一闪。
过了一会,胡应麟忍不住嘀咕道:「这还不算妄想?这是心存妄想到没边了!」
王家屏和王士崧也是连连摇头。
金学曾抬起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嘴不说了。
王士崧忍不住吐槽:「万历元年新官制,一二品大员致仕后必须留在京师,如有身体不适,可请旨恩准迁居南京和沪丶滦两直隶州。
三四品官员以宪议大夫致仕者,可留京师,其馀须留致仕省之省治。
五六品官员致仕者,须留致仕郡之郡治;七品官员致仕须留致仕县之县城;八九品官不做规定,可随意居住。
根据今年部分官制改革,补充了一条,包括八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