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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枭恶狠狠地想着。
如果季小芸不出国，自己还真不敢下狠手。
呵，
季铭这个蠢货。
老子马上给你寄几根季小芸的手指，算是给你的教训，敢抱我女儿，你全家都该死。
林枭越想越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只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的。
心态都要崩了。
车内。
搂着小萝莉，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尽情哭泣。
季铭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腿，给予些许安慰。
季铭递了好几次纸巾。
许久之后，小萝莉的哭声才逐渐减弱，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那小模样惹人怜惜。
季铭这才笑着开口，问道：“小哭包，这次又是为什么哭呀？”
叶灵薇小脑袋埋在季铭的颈部，看起来真的很依赖季铭。
对于小哭包的称呼，这次她也没有反驳。
但就是迟迟不开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跟季铭说起这件事。
最终，
小萝莉还是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男人回来了。”
“哪个？”
“就是……我爸爸！”小萝莉说完，小脸一沉，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他不是我爸爸，我不会认他的。”
季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讶道：“那个渣男？”
“没错，渣男。”叶灵薇很满意这个称呼。
季铭沉吟道：“他在哪？从哪里回来？回来做什么？”
一连三个问题。
叶灵薇却是一问三不知。
只知道那个男人伪装成清洁工的样子，混进了学校，之后就没再见到了。
“伪装成清洁工？”
听完叶灵薇的叙述，季铭再次感到疑惑：“真要是你父亲的话，完全可以直接向学校申请，毕竟见女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什么要冒充清洁工呢？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不敢见人？”
“是啊，他为什么要冒充清洁工？？”叶灵薇喃喃自语，一脸迷茫的样子。
要是季铭不说这句话，她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现在这么一想，瞬间觉得那个渣男……不是什么好人。
季铭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擦了擦泪痕，说道：“行了行了，别想了，不管他是真是假，反正你又不认他，想那么多干嘛？以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你要是实在想要爸爸，我给你当爸爸。”
叶灵薇猛地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季铭。
小眼神中，有惊讶，也有惊喜。
只是……
沉吟了半晌。
爸爸这个称呼，叶灵薇还是没有叫出口，不好意思开口。
或者说，“爸爸”这个称呼，在她内心深处是一根刺，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称呼。
多少有些抵触。
但明显能够感觉到，因为季铭这句话，两人的关系有了一些不同的变化。
不是父女，却胜过父女。
更加亲近了。
叶灵薇咬着小嘴唇，鼻音哼了一会儿，说道：“那个，那个男的说，当年他出国了，不知道我的事，等他知道的时候，他却有事回不来。”
小萝莉说这番话时，明显带着不相信的语气。
季铭没有直接挑拨，而是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个结，你想要一个答案，想给你母亲和你外婆一个交代，对吗？”
闻言，
叶灵薇连连点头。
季铭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继续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帮你查清楚。”
“无论他这次回来是什么目的。”
“无非就是几天的功夫。”
“顺便查一查他在国外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事比你和你母亲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