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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药姥：「···」
「龙傲娇的确是···」
一时间，药姥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真就是个变态！
她也算是活过漫长岁月，可龙傲娇那等变态，莫说是见，听都没听过！
「不过你也无需妄自菲薄，待到将来，孰强孰弱，也还说不一定！」
「是啊。」萧灵儿微微一笑：「孰强孰弱，也还说不一定。」
「何况，这也并非是我的极限啊。」
「老师···」
「以你之见，我在第五境中，可算是走到极境了麽？」
她的气息逐渐衰落。
虽然速度不快，但却让风火殿与天毒谷之人看到希望，纷纷双目放光，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杀上来。
他们在等萧灵儿彻底衰落。
也怕她是故意为之，在引蛇出洞。
唰唰唰！
李天阳等人纷纷起身，虽然伤势仍然很重，但却已然提起一口气，准备拼死一战。
这一刻。
所有人都在关注萧灵儿。
小龙女在追杀与被追杀的过程中，都在传音询问：「可要我出手拍死他们？」
「大不了我动用观天镜，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萧灵儿：「···」
若非心境足够强，这话，足以让她心态崩盘。
自己拼死拼活，结果她却随手就能拍死。
圣地底蕴啊···
不过，她却不愿借用小龙女的力量，或者说，不愿欠下这个人情。
人情，是要还的。
再则，这本就是自己的事。
「我还能行。」
她回应。
「那好吧，不过若是有危险，记得叫我。」小龙女将信将疑。
爆发秘术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吧？
这还能行？
暗处，龙傲娇也是微微皱眉。
「萧灵儿此女果然不错，有资格为我侍女，甚至是侍妾。」
「只可惜···」
她转念一想，特麽的自己现在都是女儿身，只能将这个念头抛开，当做从未发生过，并传音询问：「可要动用本姑娘的人情？」
「本姑娘出手，杀他们如土鸡瓦狗。」
「若是不想消耗这个人情，也可用一些东西来换。」
龙傲娇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但同时，却也要面儿：「本姑娘认为，你还是莫要动用人情为好，毕竟本姑娘的人情何其珍贵？区区这几个蝼蚁，还不配。」
好嘛。
六个第七境，甚至其中还有第七境五重的大能，在龙傲娇眼中，尽皆成了蝼蚁。
但考虑到他之前的战绩，倒也正常。
萧灵儿微微一愣之馀，不由好奇龙傲娇为何会来？
随即，她灵光一闪：「是师尊？」
而后，她回道：「暂且无需出手，我还能行。」
龙傲娇秀眉微皱：「你确定？」
「若是稍后你死了，本姑娘那人情，便人死帐消了。」
「多谢龙姑娘关心，我还想试试！」
龙傲娇当即冷哼：「不识抬举！」
她有点小郁闷。
自己第一次如此关心一个人，结果你却不买帐？
好气啊！
······
「没想到啊，她竟然也来了。」
药姥唏嘘。
上一秒还在谈论，这一秒就蹦出来了，还要帮忙。
如此巧合？
随即，她抛开杂念，道：「是否达到书中所写的极境我并不知晓，但我所见之人中，没有人在第五境内比你走的更远！」
极境！
看完《遮天蔽日》之后，她们第一次懂得这个概念。
同时，萧灵儿也在暗暗较劲。
与自己较劲！
她不是要超过谁丶也并非为了战胜谁，而是与自己为敌，每一天，都要胜过昨日的自己。
每一步落下，都要脚踏实地，稳步向前。
其实···
她早已可以突破到第六境了。
但却一直在刻意压制境界。
压制境界的同时，也在不断提升自己。
无论是肉身丶神魂力量丶还是自身修为。
她目前，依旧是第五境巅峰。
但要论肉身洞天之内的玄元之气容量，却是比许多第六境修士还要『海量』！
她的肉身，比绝大部分第六境修士更强！
她的神魂力量，可是可以比拟第七境！
到如今，想要在当前境界继续进步，已经很难丶很难了。
这···到极境了麽？
萧灵儿不知道。
药姥也不确定。
但她们都很确定一件事，那便是，在所知之人中，没有人在第五境，比萧灵儿走的更远。
哪怕这并非真正的极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