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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一个新生代华夏人,是怎么看待时代留下的伤痛,毕竟这些伤痛才是文学作家的灵感之源?”
山河看了看这个话中有话的中年记者,微微的笑了笑,
“世界有许多伤痛,华夏的伤痛更多,最大的伤痛就是我们曾经一直走在世界的前方,但被西方现代科技所打败,由此留下了巨大的伤口,整个华夏用了近两百年的时间来愈合这个流血的伤口,而近代华夏几乎所有的时代伤痛都是为了疗伤!
任何时代都不是完美的,或许作家需要揭露黑暗、反应现实,但那应该是作者的生活体验和真实想法,如果刻意的去贩卖炒作时代伤痛,那就本末倒置了,其行为令人不耻!”
这个记者依然不肯罢休,继续问道:
“华夏的经济在极速的向前发展,但相对应的其他方面好像依然停留在二十年前,你认为这种状态健康吗?”
面对着这位优越感满满的典型西方记者,山河说的很直接,
“当你评论一个人或者国家的时候,需要切身了解她的历史和现状,并不是站在高处,道听途说后,就指手画脚!
你们或许没有品尝过国家落后给民众带来苦难,但我们经历过,我的祖辈们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起过那些苦难的历史,被人践踏和侵略的眼泪与鲜血在华夏不能再一次发生,这是全华夏的共识,所以我们致力于强壮自我。
至于你说的二十年从未改变,我并不认同,你眼中的改变无非是什么民主人权之类政治理念,华夏与西方的历史不同,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有着许许多多的差异,你用西方人的标准来看待华夏人,必然会产生许多误解,我建议你应该多了解华夏,就像我们了解欧洲一样!”
西方主流文学界对华夏的眼光是陌生而又悲怜的,在他们看来一个好的华夏文学作家就应该揭露愚昧,批评现实,把华夏形容成他们眼中的模样。
比如俞华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比如莫言的《丰(ru)肥》和《蛙》。
山河的小说里几乎没有这些,他过往最出名的两部作品写的都是西方的阴暗和缺陷。
而这部《少年易的奇幻漂流》里更是超脱了政治和人种,把目光投向了整个人类的哲学思辨。
这与他们眼中的华夏文学家差别甚大,所以,在众多的采访中,这种差异表现的很明显。
《凯尼恩评论》的记者就直接对山河发问:
“近代华夏文学经历了伤痕文学、寻根文学和现在的先锋文学,丘,你作为新一代华夏文学作家,与他们差别极大,你是怎么看待华夏文学现状,怎么看待华夏的文学作家?”
山河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他们都是我的前辈,我父亲很喜欢他们的作品,他们是我写作的引领者,我很钦佩和尊重他们!
华夏经历过一些特殊的苦难,思想和生活都受到了巨大的压抑,当一个人从极致的压抑中获得解放的时候,他的思想是无比活跃和新奇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华夏八九十年代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文学思潮,伤痕文学、寻根文学和先锋文学就是这种思潮的产物,这是时代给华夏留下的产物,到现在依然是华夏的主流文学。
但我所处的年代不同,我出生在农村,在县城里懂事,在城市中学习,在全球资讯中长大,这决定了我们这一代人与父辈的思想有着巨大的差异,文学植根于历史文化,追随于时代的脚步,我与父辈们没有什么不同,他们追随着他们的时代,而我追随着我的!”
…
《法兰西杂志》的采访者同样问道:
“你的华夏前辈都在描述人性的丑陋,社会的阴暗,而你的小说里丝毫看不到这一点,这是为什么,因为你是个民族主义者还是在刻意的掩饰?”
“哈哈…”
山河被记者的问题逗笑了,
“也许是因为我还太年轻吧!写作需要体会生活,你或许不知道我的成长经历,我没有体会谈何揭露,如果为了刻意的揭露黑暗,或者迎合某些人的需要去创作,那就是欺骗,欺骗别人也在欺骗自己!
小说是在编造故事,但实质上还是在反映现实,我的前辈们写这些,是因为他们经历目睹过这些苦难,而我没有他们的阅历,这与民族主义者没有任何关联,民族主义不是粉饰太平,我的作品里不是没有反映社会的不足,建议你看看《少年的我们》和《信号》!”
…
山河经历了数十个文学记者的采访,深深的意识到西方主流文学界的优越感和政治立场。
他们看待华夏的目光从来都不是平视,而是俯视且带着偏见,这让山河十分不舒服。
如果不是早有约定,山河会推掉后面所有的采访,为了一个狗屁的奖杯,老子可不受这份气!
“之璇,以后这种狗屎的采访帮我全部推掉,什么主流文学圈,什么文学奖项,老子不稀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