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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到近乎崩溃为止。
最开始汤永晴还恨恨的揣测沈穆就是在恶趣味，就是想看她的丑态。
只不过随着一次次的意志折磨，汤永晴也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很少再出现畏缩、摆烂的想法，面对困难和挫折也变得更加坚强。
“给我去死！”
蓬！
虚幻的神力火焰在汤永晴周身涌动起来，爆发出恐怖的能量。
汤永晴的法则造诣勉强抵达封王层次，对于普通人族不朽而言，神体强度至多也就是万倍界主之力。
但是在百倍基因加十倍振幅的加持下，让她的神体瞬间质变，媲美没有基因加持和振幅秘法的宇宙尊者。
只是须臾间，就将沈穆在她体内留下的那一缕虚幻无比的神力燃烧殆尽。
其实驱逐神力更简单，而且神力本就是沈穆的一部分，直接燃烧神力对于沈穆而言也是微不可查的一种伤害。
放在此前性格温柔的汤永晴绝对不会选择直接燃烧神力沈穆留下的神力。
但是人嘛，总是要发泄一下的。
“永晴姐，恭喜。”
温和的声音在汤永晴的耳边响起，她神色一怔，转过身来，便看到一袭休闲服装的沈穆。
简洁的纯白练功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如十万年前还在京都基地市的时候。
“阿穆……”
汤永晴眸中水波流转，扑到沈穆怀里。
“从今天开始，我就能永远的陪伴在你身旁了。”汤永晴声音喃喃。
沈穆抬手拂过汤永晴的长发：“嗯，以后我不会再催促你修炼了。”
汤永晴没有回应，只是埋在沈穆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是地球人本体吧。”汤永晴的脸埋在沈穆的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
“是。”沈穆哑然失笑，如此主动，显然是自己这九万年来太过分了。
汤永晴抬眼看向沈穆，如水的眸子漾起涟漪：“你还在等什么，寸zhi姐姐九万年还不够吗？”
沈穆抱着汤永晴，身影融化在虚空中。
华丽的宫殿中，赤条条的光影在舞动。
春去秋来，百年岁月流逝。
自沈穆击杀嫦鹫之主的分身之后，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原始宇宙忽然又掀起涟漪。
宇宙邪恶的代言人，血云殿主在原始星上出现了。
“啊这……冰峰之主老师竟然邀请我围杀血云殿主。”
沈穆表情很是古怪，血云殿主就是坐山客的一个马甲身份。
如今的血云殿主，显然就是创造秘法出关的罗峰师弟。
这波属于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血云殿主是谁？”
汤永晴声音微微颤抖，眸光愈发的迷离和温柔。
“一个宇宙大恶人，不过现在应该是罗峰师弟的伪装身份。”
沈穆拒绝了冰峰之主的邀请，没有告诉冰峰之主血云殿主的真实身份，只是告诉冰峰之主血云殿主不会真正伤害人类。
回复完冰峰之主后，沈穆的注意力继续放在了完善自身秘法上。
汤永晴忽然有一种挫败感：“你就没感觉吗？”
沈穆轻笑道：“怎么可能，只不过物质层面上的刺激，对于我的意志和灵魂来说，不值一提。”
说着，沈穆指尖擦过溪流源头的至宝红珠，无形的涟漪自晶莹宝珠中扩散开来。
汤永晴直接被这一指镇压思维，颤抖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这种放大感官的秘法，我要学！”
她如今的灵魂和意志也很强大了，至少在不朽层次十分强大，闯过幻境海全部21座岛屿不是问题。
幻境海21座岛屿，想要闯过需要接近宇宙霸主层次的意志。
当初沈穆继续在幻境海第30座岛屿上磨炼意志，属于特殊情况。类似于开了一个专属空间，正常情况下只有21座岛屿。
结果如此强大的意志，面对这个秘法竟然毫无作用。
“你学了对我也没用。”沈穆笑着开口，放弃打磨至宝红珠，给汤永晴缓一缓。
汤永晴微红的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然后道：“那你别反抗，我就不信一点效果没有。”
沈穆忍不住笑了起来：“永晴姐怎么这么想报复回来？”
对于汤永晴的意志历练，沈穆已经很温柔。
沈明月当初历练意志的时候，沈穆找坐山客老师要了一个类似于星辰塔塔珠的重宝。
直接就告诉沈明月，只要能认主这件重宝，以后就不管他了。
这件重宝和星辰塔塔珠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件重宝认主过程需要主动烙印神力，一旦停滞烙印，那认主就会失败。
而星辰塔塔珠就属于被动认主，直接融入灵魂之内，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
沈明月也比较犟，给自己折腾的好几次差点灵魂崩溃。
惹得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