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大宝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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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备区现任团长卓振国,在铁原阻击战中是一营营长,王玉全是二营的,也算是他手下的兵,铁原阻击战中整个团的建制被打散了。
    之后就没有恢复这个团的建制,招了三分之二的新兵以后,调入京城,成立了警备区,
    卓振国和政委李广林听到报告,吓了一跳,急忙跑下楼,来到了大门口,看到一对母女跪在了警戒线外,站岗的两个士兵在旁边一个劲的抹眼泪。
    卓振国颤抖的手接过刘凤琴手里的功劳证,刘凤琴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
    雪落无声,却在屋檐上积了厚厚一层,像时光的灰烬。我坐在书屋里整理新一批寄来的信件,手指冻得发僵,却不愿停下。每一封信都沉甸甸的,有的用胶带缠了又缠,有的被水浸过、字迹模糊,还有的夹着干枯的花瓣或一张泛黄的照片。它们从天南地北飞来,像候鸟归林,落在这个曾被遗忘的角落。
    门外传来脚步声,轻而迟疑。我抬头,看见一个穿军大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个褪色的帆布包,脸上有风霜刻下的沟壑。他没说话,只是把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取出一本破旧的日记本,封皮上写着“边疆日记?1972-1985”。
    “我是程卫东。”他说,“黄卫东的弟弟。”
    我心头一震。黄卫东??那个在临终前写下“我爱他四十年,从未后悔”的人。他的故事早已收录进《春风计划》,可家人?我们从未联系上。
    “哥走后,我妈烧了他所有东西。”程卫东声音低哑,“只留下这本日记,藏在炕席底下。她说‘不能让别人说他一辈子不清白’。可昨晚,我看了你们纪念馆的纪录片,看到有人念他的名字……我就想,该还他一个清白了。”
    我翻开日记,纸页脆黄,字迹工整。第一页写着:“今天在戈壁滩修铁路,遇见一个叫林志远的技术员。他笑起来像春天解冻的河。”往后翻,是断续的记录:一起值夜班、共用一条毛毯、偷偷交换照片、在沙暴中互相喊名字……最后一页是1983年冬:“哥病重,单位不许我去探望。我写了三封假条,终于见到了他最后一面。他握着我的手,说:‘替我活着,也替他活着。’”
    我把这本日记扫描存档,原件轻轻放回他手中。“您愿意把它借给我们展出吗?三个月后归还。”
    他沉默良久,终于点头:“不用还了。就让它待在这儿吧。至少,有人知道他曾好好活过。”
    送走程卫东,我正准备关门,手机响了。是苏晴,语气急促:“你记得那个匿名捐赠录音机的人吗?我们查到了线索??塑料袋上有伊犁农垦医院的标签,时间是2004年。那年有个叫陈明远的医生失踪,家属报了案,但后来撤案了,说是‘自愿入院治疗’。”
    我的心猛地揪紧。陈明远……那个在录音里说自己被电击十七次的人。
    “他已经不在了。”苏晴低声,“但他女儿还在伊犁。她叫陈晓兰,是个乡村教师。她说父亲昏迷前,曾托人寄出一个包裹,目的地是北京南锣鼓巷,但从未送达。”
    我盯着桌上那块羊皮卷,忽然明白什么。巴特尔……那个寄诗来的牧民,会不会就是当年帮陈明远寄东西的人?
    我立刻拨通周野电话:“你还记得陈默提过的那位新疆朋友吗?七十年代在伊犁一起放过羊的那个?”
    “记得,”周野说,“他叫巴特尔,蒙古族,后来成了草原邮差,专门帮人寄‘不敢署名的信’。陈默说过,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春风小组’存在的人。”
    “他不是随便寄诗的。”我说,“他是替人完成遗愿。”
    挂了电话,我翻出老相册,在一张泛黄合影背面找到一行小字:“与巴特尔、陈默摄于昭苏草原,1971年夏。”照片里,三个年轻人并肩而立,陈默瘦削青涩,巴特尔浓眉大眼,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羔。而在他们身后,隐约可见一辆绿色邮政车。
    我连夜起草了一份寻物启事,附上照片和那段维吾尔文诗歌的译文,发往新疆各大媒体和民间组织。同时,我向纪念馆理事会申请设立“未达之信”专项展区,专门陈列那些未能送达、却依然值得被看见的遗物。
    三天后,伊犁教育局来电。陈晓兰愿意来北京,但她有个请求:“我想先去一趟昭苏墓园。我爸的墓碑上,只刻了生卒年月,没有名字,只有编号‘047’。我想在他坟前读一遍他的日记。”
    我立刻安排行程,并邀请她参与“春风校园行”的首场讲座。与此同时,周野主动请缨,要陪她一同前往新疆。
    出发前夜,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无垠草原上,风吹草低,远处有座低矮土坟,碑前摆着一台老式录音机。我走近,按下播放键,听见陈明远的声音,比上次更清晰:
    >“如果这盘带能到你手里,请告诉晓兰:爸爸不是疯子,爸爸只是爱错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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