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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把小哑巴交给佟亮，他一把拉住金海，连声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金海一脸的懊悔，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局长，都是我的错，中午在吃饭的时候，谷春芬对看守的两名女公安提出要上厕所，两名女公安违反规定，没有通知我和看守的士兵，
他们私自带谷春芬去了厕所，十五分钟后才被人发现，两名女公安已经被人杀死在厕所里，其中一名和谷春芬身型比较相像的女公安，被扒的只穿着内衣内裤，
谷春芬竟然是大模大样的......
李振国和王秀兰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谁都没有说话。夜风轻拂，带着些许湿润的泥土气息，远处的山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朦胧。
“你说得对。”王秀兰忽然开口，“斗争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李振国轻轻点头：“是啊，我们只是暂时赢了一局，但敌人不会善罢甘休。”
王秀兰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下一步了？”
李振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陈世昌虽然落网了，但他背后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这次交易能被我们截获，说明他们内部出现了问题。有人想借我们的手除掉陈世昌，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反而可能借此机会清理门户、重新洗牌。”
王秀兰眉头微蹙：“你是说……还有更大的人物在操控一切？”
“没错。”李振国眼神冷峻，“我怀疑，这起贪腐案只是冰山一角。军购项目背后的水更深，牵扯到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甚至可能延伸到更高层。”
王秀兰轻轻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追查吗？”
“当然。”李振国语气坚定，“我们不能让这些人逍遥法外。如果现在收手，那就等于放任他们卷土重来。”
王秀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任务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上面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愿意介入，如果我们继续追查，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压力。”
李振国笑了笑：“我知道风险很大，但我更清楚，如果我不做，就没人会做了。”
王秀兰没有再劝，而是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我就陪你一起。”
……
第二天清晨，李振国召集了周正、赵建军和林淑芬，在村委会议室里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我们要继续追查。”李振国开门见山地说道，“这次的目标，是那些真正隐藏在幕后的高层人物。”
周正皱眉：“但我们手里目前只有陈世昌的供词和一些间接证据，想要直接指认更高层的人物，恐怕还不够。”
“所以我们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李振国目光如炬，“而且，我们必须从内部入手。”
赵建军疑惑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联系了一个老朋友。”李振国缓缓说道，“他在军方情报部门工作多年，掌握了不少内幕消息。只要我们能说服他配合，就能打开突破口。”
林淑芬神色凝重：“可如果这个人真知道这么多，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手？”
“因为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李振国沉声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
几天后，李振国一行人秘密前往京城，在一间不起眼的茶馆里，见到了那位神秘的情报人员??张启明。
张启明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朴素，神情淡然，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退休干部。但实际上，他曾是军方最核心的情报分析员之一，手中掌握着大量机密资料。
“你们来找我，是想揭开真相？”张启明一边喝茶，一边淡淡地问。
“是的。”李振国直视着他，“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张启明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们知道吗？我曾经也像你们一样，以为只要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能把那些蛀虫绳之以法。可现实告诉我，有些真相，不是靠证据就能揭露的。”
李振国沉声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需要您这样的人。”
张启明看着他，似乎在衡量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李振国毫不犹豫地说。
张启明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推到桌面上：“这是我这些年整理出来的一些关键信息。里面涉及多个高官与境外势力勾结的具体细节，以及他们在海外的秘密账户。”
林淑芬迅速翻阅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凝重：“这些资料……足够扳倒不少人。”
“但也要小心。”张启明提醒道，“这里面有些人，你们动不得。”
“我们会小心。”李振国郑重地说，“谢谢您愿意相信我们。”
张启明摆了摆手：“我不是相信你们，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