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三大爷果然还是你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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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零年元月一号,代表着新国家进入了新的纪元,一大清早,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就热闹上了,院里的邻居都知道今天是大宝和他对象结婚的日子。
    左明月现在已经和邻居们很熟悉了,邻居们也挺喜欢这个长得像外国人的女子。
    大宝早上起来刚洗完脸,就有邻居们不断的上门来恭喜,几乎每一个邻居都不会空手来的,有的拿块枕巾,有的拿个暖壶,
    现在拿暖壶送结婚礼物的可是重礼,一个暖壶要八张工业券才能买到,而轧钢厂一个正式的工人......
    2024年元旦清晨,南锣鼓巷的第一缕阳光斜斜地洒在纪念馆的青砖墙上。我推开院门时,发现台阶上摆着一只褪色的帆布包,没有署名,只用红绳仔细系着。打开后,里面是一本手抄账簿,纸页泛黄,边角磨损,封面上写着“生产队工分记录?1960-1963”,字迹工整却透着压抑的颤抖。
    赵文娟赶来时,正看见我蹲在门槛上一页页翻看。她戴上手套接过本子,眉头越皱越紧。“这不是普通记账。”她说,“你看这里??‘李桂花,扣工分五,因哭坟被批’;‘王有田,停粮半月,私语‘食堂饭不如狗食’’……这根本是份惩罚清单。”
    我们立刻联系了档案专家周野。他用扫描仪逐页录入,再通过AI比对地方志和人口数据库,竟还原出三十七个名字的命运:其中十一人死于非正常原因,九人流落外地失联,剩下的人至今仍住在北方几个偏远县城。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份账本出自当年燕北县红旗公社第三生产队??正是杨素芬日记中多次提及的地方。
    “她没写具体地名,但提过一个队长,外号‘铁算盘’。”林小满突然说,“这人记工分从不差半厘,连妇女来例假请假都要扣分。你们看这笔:‘张翠花,经期劳动,加半工分(表扬)’……这不是表扬,是逼迫。”
    我们决定顺着这条线深入。可就在准备启程前往燕北县那天,市作协打来电话,语气严肃:“你们发布的《忏悔者》音频,有人实名举报涉嫌诽谤。对方称其父确曾任职基层,但从无此类行为,要求公开道歉并下架内容。”
    我握着听筒沉默片刻,反问:“他们愿意提供父亲履历来佐证吗?”
    “不愿意。说是怕牵连家族声誉。”
    “那就请他们也听听其他声音。我们隐去了所有可识别信息,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回应一种普遍的历史创伤。”我顿了顿,“如果清白,何必惧怕一段匿名忏悔?”
    挂断电话后,赵文娟看着我说:“迟早会有这一天。真相从来不是光滑的石头,它带刺,扎人,也割手。”
    我点头:“但我们不能因怕流血就停止解剖记忆。”
    三天后,我们发布了《关于〈忏悔者〉的说明与背景资料汇编》,附上了杨素芬日记节选、知青安置政策变迁表、以及七位学者联署的历史分析。同时,在小程序新增“多方见证”栏目,邀请不同立场者投稿。令人意外的是,第一位响应的竟是那位举报者的堂弟??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他在来信中写道:“我哥不愿面对,是因为我爸临终前确实说过一句奇怪的话:‘我对不起那个姑娘……名字叫什么来着?兰花?还是莲华?’我一直以为是病中呓语,现在想来,或许真有其事。我不求你们删稿,只希望someday,那个女人或她的孩子能看到:至少有人记得她们存在过。”
    这封信被我们放在首页整整一周。
    与此同时,我和林小满踏上了北上列车。燕北县如今已改名为云岭市,旧日公社成了荒废的砖窑遗址。我们在当地民政局协助下找到了几位健在的老队员。起初无人愿谈,直到拿出那本账本复印件。
    一位名叫陈德旺的老人盯着“李桂花”三个字看了许久,忽然老泪纵横:“她是俺媳妇……那年她爹被划成富农,吊在场院里打了一夜。她去收尸,跪着磕头求给口薄棺,没人理。第二天她抱着坟堆嚎,就被记了大过,说破坏集体情绪……不到一个月,她喝了农药。”
    他哆嗦着从炕席底下摸出一张照片:年轻的李桂花站在桃树下,穿着碎花袄,笑得明媚如春水。“她最爱桃花。可自打进了公社,再没见她开心过。”
    我们问起“铁算盘”,老人脸色骤变:“死了,八十年代就病死了。但他儿子现在是镇上的政协委员,生意做得不小。你们要是敢提他爹的事,小心麻烦上门。”
    离开时,天降大雪。我们在村口小卖部避雨,店主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听说我们打听旧事,默默递来一杯热水,低声说:“我妈也是知青,姓兰。七九年回城前,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流血不止,是杨大夫救的她。她走时留了句话:‘告诉燕北的人,我没恨谁,只是不想再活一遍。’”
    我心头一震:“你知道她全名吗?”
    “兰秀英。”她说,“她说这辈子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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