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穿官衣儿的从来都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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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四爷吓了一跳,一抬头只看到三徒弟王凤鸣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金四爷的脸一沉,
    “我说凤鸣,你不好好出去工作,跑这来干什么?毛毛躁躁的,一点儿都不稳当!”
    王凤鸣这些徒弟可不敢跟师傅顶嘴,这老东西是心狠手辣,曾经他二徒弟跟他顶了一句嘴,这老货竟然用锥子在他二徒弟的腮帮子上整整扎了三十六下,那两边的脸都快扎成筛子了,喝口水就跟喷壶似的,
    王凤鸣赶紧的给师傅行了个礼,然后凑到金四爷耳边低低的声音说道,
    林淑芬坐在北京家中书房的木椅上,窗外的风声穿过梧桐树的枝叶,发出低低的呜咽。她刚从南方回来,那里有一场关于东南亚战争的学术会议,她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她本可以拒绝,但她知道,每一次站在讲台上的机会,都是让那些沉默的声音被听见的可能。
    她将手中的笔记本轻轻合上,目光落在桌角那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上是阮文忠与李明远,两人站在柬埔寨的一片稻田边,笑容里藏着疲惫,也藏着坚定。那是1973年,战争尚未全面爆发,但他们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她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南锣鼓巷长大的小女孩,也不再是那个在北大图书馆里翻阅旧报纸、幻想成为战地记者的大学生。她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记录者,一个讲述者,一个让历史不再沉默的人。
    但她也知道,这条路并不平坦。
    就在她准备开始撰写《沉默的见证者V:未竟的旅程》时,一封来自云南的信件打破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信是阮明辉寄来的。
    林淑芬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字迹工整而冷静:
    “林阿姨:
    我找到了一个人,他可能知道吴文海的真正身份。他在云南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里生活了多年,据说曾是红色高棉内部的翻译官。我已与他取得联系,但他不愿与陌生人见面。他说,只有你亲自来,他才愿意开口。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这可能是我父亲失踪前留下的最后一个线索。
    请告诉我,你是否愿意再来一次。”
    林淑芬读完信,手指微微颤抖。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线索,而是一扇通往真相的大门。她不能拒绝。
    她立刻开始准备前往云南的行程。她没有告诉张远航,也没有通知出版社。她知道,这次行动必须低调。她已经习惯了被“关注”,但这一次,她不想让任何人陷入危险。
    她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昆明的火车。车厢里人不多,窗外的景色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她靠在窗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阮文忠最后一次离开北京时的画面。那时他也是这样,独自一人,带着相机和笔记本,走向未知。
    她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和他相同的路。
    几天后,她在云南边境的一个小镇见到了阮明辉。他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眼神却依旧坚定。
    “他叫林振南。”阮明辉低声说,“曾经是红色高棉的翻译官,后来逃到了缅甸,再辗转来到这里。”
    “他愿意说什么?”林淑芬问。
    “他说,只有你来了,他才会说。”
    他们一同前往那个小村庄。村庄隐藏在群山之间,几乎与世隔绝。林振南住在一个简陋的木屋里,屋外种着几株玉米,屋内摆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张椅子。
    他看见林淑芬走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一丝苦笑。
    “你终于来了。”他说,“阮文忠的女儿,对吗?”
    林淑芬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我不是他的女儿,我是他的学生。”
    林振南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他缓缓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皮夹,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吴文海”。
    “他是我的兄弟。”林振南低声说,“我们曾是地下组织的成员,在越南战争期间,我们被派往柬埔寨,试图揭露红色高棉的真实面目。”
    林淑芬屏住呼吸,继续听他说下去。
    “但我们失败了。”林振南的声音有些颤抖,“吴文海被他们发现,他选择了留下,让我逃走。他说,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真相就不会被埋葬。”
    林淑芬的眼眶湿润了。她终于明白了,吴文海不是红色高棉的合作者,而是他们的敌人,是那个试图揭露真相的人。
    “那封信,”她问,“阮文忠的信,是你交给他的吗?”
    林振南点头:“是的。那封信里,吴文海写下了他知道的一切。他让我转交给阮文忠,希望他能带出去。”
    林淑芬终于明白,为什么阮文忠会在信中提到“马德望的山谷”,为什么他会提到“吴文海”。那不仅仅是一个地点和一个名字,而是一段被刻意抹去的历史。
    她轻轻合上手中的身份证,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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