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敌人要进行大范围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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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大宝能打开档案袋了,他把档案袋里边的材料拿出来,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皱眉头。
    这是在湾湾传过来的一份情报,自从香江九龙暴乱之后,香江政府已经不再倾向于湾湾,湾湾等于丧失了一块很重要的基地,
    尤其是军统,行动处三分之二的人全都下落不明,包括正副处长,这次在香江折戟,着实让军统伤筋动骨,幸亏军统本身最强的就是潜伏破坏,行动处反倒是最弱的一环,不至于让军统彻底崩溃
    毛局长摔了自己屋里所有的瓷器以......
    雪落得紧了,南锣鼓巷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晃动,红光映在积雪上,像一滩未干的血。纪念馆的屋檐下挂着冰棱,滴水成串,敲打着青石台阶,节奏如同老式打字机的回车键。我坐在二楼档案室,手里攥着一封刚拆开的信,信纸泛黄,边角磨损,像是被人翻过千百遍。
    寄件人没有署名,邮戳是云南大理,日期却是三天前。信里只有一张折叠整齐的素色信笺,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她没死在1962年夏天,她死在1970年冬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是谁?杨素芬?兰秀英?还是另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女人?
    我把信摊在桌上,反复读那句话。笔迹清瘦而克制,不似老年人的手抖,也不像年轻人的浮躁,倒像是某种长期压抑下的冷静陈述。我立刻拨通赵文娟的电话,她正在家里陪母亲吃饺子,听我说完后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天还没亮,她就到了。林小满和周野也陆续赶来,四个人围坐在档案桌前,灯光照着那封无名信,仿佛它随时会开口说话。周野戴上手套,用镊子将信纸平铺在玻璃板上,连接红外扫描仪。几分钟后,屏幕上显现出肉眼不可见的痕迹??在“她死在1970年冬至”的下方,有一行极淡的铅笔字,几乎被橡皮擦去,但仍可辨认:
    >“埋在知青点后山第三棵松树下,穿蓝布衫,左手腕有疤。”
    林小满猛地抬头:“这是……指路?”
    “不是。”我低声说,“这是忏悔。”
    我们立刻联系燕北县地方志办公室,请他们协助查找1970年前后知青死亡记录。然而,整整两天,对方回复:全县1968至1972年间共有七名女知青非正常死亡,但均无具体埋葬地点记载,且档案多有残缺。其中一人名为李桂花,正是杨素芬日记中提到的名字之一。
    “李桂花?”赵文娟翻出杨素芬的日记复印件,“她在三月五日写:‘桂花昨夜发高烧,卫生所不肯接诊,说是“阶级成分有问题”。今晨我去探望,人已僵了。’后面还有一句被墨水涂黑的话……”
    周野迅速调出图像增强程序,对那页进行还原。墨迹之下,浮现一行颤抖的小字:
    >“他们说她是自杀,可我知道,她是被活活拖走的。那天晚上,民兵来抓她时,她还在缝一件给妹妹的棉袄。”
    我们全都静了下来。
    如果李桂花不是死于1962年春,而是1970年冬至……那么,杨素芬的日记时间线出现了重大错乱。要么是她故意记错了年份,要么,是我们一直误解了某些关键信息。
    “会不会……”林小满声音发紧,“有两个李桂花?”
    没人回答。但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那个年代,名字重复率虽高,但在一个公社、同一生产队、同为女知青的情况下,重名且经历相似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那份《粮票背面的故事》手稿。翻到中间一页,老太太写道:“1970年冬至,大队开会批斗‘现行反革命分子’,是个女知青,姓李,据说写了‘恶毒攻击’的诗。当晚就没了音讯,后来有人说看见她被抬进了后山树林。”
    日期、姓氏、地点,全部吻合。
    “这不是巧合。”我说,“李桂花没有死在1962年,她活到了1970年,而且是在公开批判后失踪的。”
    赵文娟立刻联系那位退休的卫生院院长。老人这次接得很快,听到“李桂花”三个字时,呼吸明显一滞。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他问。
    “杨素芬的日记提过她。”我说,“她说李桂花是真正该被记住的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素芬啊……她一直记得每一个名字。可她不知道,李桂花根本没死在六二年。她被关了八年。”
    “八年?”我几乎失声。
    “对。”老人缓缓道,“1962年那次高烧只是开始。她因为拒绝揭发同学‘散布反动言论’,被打成‘思想顽固分子’,送进劳改学习班。后来又因在墙上写了一句诗??‘春风不度玉门关’??被定为‘现行反革命’,一直关到七十年代初。”
    “那她是怎么死的?”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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