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你们配穿这身制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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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跟着来的公安突然跳了起来,他指着马大刚大骂,
    “马大刚,我说你怎么要保密呢?我们一直以为是要抓敌特,原来我们一直是这个女人的打手,你个王八蛋,你们想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嫁给一个死人?
    我艹你妈的,老子是公安,我们挣的是国家给的工资,不是你马大刚雇的打手,你还算是个人吗?”
    马大刚被骂的是灰头土脸,他心里委屈极了,自己也不过是听从副局长丁罗文的命令,丁罗文命令当天跟他们一起去的五个人,要保守秘......
    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冽如刀,纪念馆的屋檐下挂着一串串冰凌,阳光斜照,折射出细碎的光。我推开大门,扫去台阶上的积雪,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院子里静得能听见雪从松枝上滑落的轻响。昨夜的“年终回声夜”像一场梦,那些低语、啜泣、朗读声还在我耳畔回荡,仿佛整座院子都浸在未说完的话里。
    我走进值班室,炉火将熄,余烬微红。桌上摊着那本《跨代沟通指南》的初稿,封面上是我手写的题记:“倾听,是爱的第一课。”周野说教育部虽暂停了“种子计划”,但民间反响远超预期,已有三百多个社区主动申请培训手册。这让我想起林小满说过的一句话:“大人总怕孩子听不懂,其实他们只是太久没被当作人来对话。”
    手机震动,是伊犁陈晓兰发来的照片。画面中,那棵“守望树”被一圈矮矮的木栅栏围住,树干上钉着一块新制的铜牌,刻着李志国信中的最后一句:“它记得你的名字。”树下摆着几束干花、一瓶白酒,还有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写着游客的留言。其中一页写着:“我妈妈是第187号,她没活到平反那天,但我来了,替她说‘谢谢’。”
    我正看着,门铃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面孔??一个穿灰色呢子大衣的女人,约莫五十岁上下,手里提着一只旧藤箱,箱角磨损得露出了竹筋。她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门楣上那块“南锣鼓巷纪念馆”的木匾上,久久不动。
    “您……是沈老师吗?”她声音有些抖。
    “我是。”我点头,请她进来。
    她坐下后,双手紧握藤箱把手,像是怕它飞走。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叫赵文娟,我爸……是赵振邦。”
    我心头一震。赵振邦,《沈昭档案》第049号患者,因在大学课堂上朗读里尔克诗句被定为“思想污染”,送入矫正班后精神失常,三年后死于肺结核。他的案例曾被李志国在《伊犁札记》中提及:“他问我,为什么美会让人发疯?我说,不是美让人发疯,是恐惧美的人太疯。”
    “我爸留下的东西,我一直不敢看。”她打开藤箱,取出一摞泛黄的纸页,用橡皮筋捆着,“直到上个月,我女儿高考作文写了‘讲述的权利’,得了满分。她问我:‘妈,我们家有没有什么故事?’我才明白,有些事,不能再藏了。”
    她递给我一本残破的诗集,封面已被撕去,内页却密密麻麻写满批注。翻到最后一页,一行铅笔字刺入眼帘:
    >“若我的声音终将消失,请让它变成孩子课本里的一行注释。”
    落款日期:1971年冬。
    我翻到中间一页,一首《秋日》被圈了出来,旁边写着:“今天他们逼我背诵‘革命语录’,可我心里全是这首诗。我想念我的学生,想念讲台,想念光。”而在另一页空白处,他抄了一段尼采:“谁终将深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
    “这些……能放进馆里吗?”她问,“我不想让她只记住痛苦,也想让她知道,她外公曾是一个敢为美发声的人。”
    我郑重地点头:“我们会为他设一个专区,名字就叫‘沉默者的诗篇’。”
    她走后,我立刻联系策展团队,决定在春季推出“被禁之声”特展,集中展示那些因表达而受难的知识分子遗物。除了赵振邦的诗集,还有王建国画的百张侧脸素描、张文秀手抄的《月亮与六便士》片段、一位匿名教师在课本边角写下的日记:“今日又有三人被带走,无人敢问。”
    与此同时,“百日讲述”进入第六十三天。当晚的主讲人是一位来自广州的transgender女孩,名叫林溪。她在直播中讲述了自己祖父的故事??他曾是军区医院的心理医生,因私下为同性恋者提供咨询,被定为“腐化思想传播者”,遣送至青海劳改。临行前,他烧掉了所有笔记,只留下一张字条给儿子:“爱不是病,错的是时代。”
    林溪说:“我爷爷没能救下那个时代的人,但我可以成为他没能说出的话。”她举起一本泛黄的医疗手册,封面上盖着梅花印??又是沈昭的印记!
    我猛地站起身,拨通周野电话:“查一下1968-1975年间,全国是否有其他医生使用过梅花印章?尤其是心理或精神科领域!”
    三天后,他带回惊人发现:至少有七位医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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