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敌人的藏身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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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叶泡的已经是淡而无味了,他吐出嘴里的茶叶沫子继续说道。
    “如果出动大部队,那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人没抓到,已经躲到了海岛上,即使咱们消灭一部分敌人,但是,还有很多敌人在外面埋伏,洪沙瓦底的领导人仍然处在危险当中,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自己去对付他们,这样就成了他们在明,而我在暗,主动权重新握在我的手里。
    部长,你可别咧嘴,我可是功夫高手,在全国范围内,我不客气的说,都能......
    我站在门口,阳光如金粉般洒在青石板上,那双粉色绒面的童鞋静静卧在那里,像一朵初春未绽的花苞。鞋底的小字清晰可辨:“我叫李昭,我要长大,我要记住所有人。”我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手攥紧了又缓缓松开。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那行字,粗糙的刻痕里藏着某种倔强的力量。这不是谁随手写下的玩笑,而是一个孩子对世界的宣言??她才一岁,却已背负起一段不属于她的重量。可正是这重量,让她从襁褓中便踏上了传承之路。
    我把鞋子捧进馆内,摆在供桌正中央,与蓝布鞋、婴儿鞋、运动鞋并列。它们不再只是遗物,而是时间的接力棒,是沉默与发声之间的桥梁。我忽然想起杨素芬那本空白册子里压着的七片花瓣,如今,第八片似乎悄然落下??栀子之后,该是迎春了吧?
    当天下午,赵文娟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旧藤箱,说是昨夜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的。“原来她一直留着这些。”她说着,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摞泛黄的信纸,用红绳细细捆好,封皮上写着:“致未来的孩子们”。
    我们小心翼翼拆开,一页页读下去。那是杨素芬在八十年代初写的系列书信,从未寄出。她在信里写道:
    >“我知道你们还没出生,但我想和你们说话。我想告诉你们,我们不是英雄,也不是烈士,我们只是普通人,却被时代推到了悬崖边。我们写诗,是因为不写就会死;我们藏书,是因为怕忘了自己是谁。
    >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封信,请不要为我们悲伤。我们要的不是眼泪,而是理解。请你们活得自由一点,勇敢一点,别让恐惧再长成墙。”
    信中有三封特别提到李桂花:“她走得太早,连春天都没来得及看完。可她的诗还在风里飘着,每年桃花开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在笑。”最后一封信末尾,她写道:“若有人愿替我说话,请把我的声音种进泥土里,让它长出新的芽。”
    我们决定将这些信件影印成册,取名《未寄之书》,作为“蓝鞋讲习所”的核心教材。林小满从大理赶回来,带来她在陈玉梅老屋后院挖出的一只陶罐??里面装满了烧焦的纸屑,经专家拼接后,竟是半本《雪国十四行》的手抄残卷,边缘还残留着火燎的痕迹。
    “她想毁掉它?”我问。
    “不,”林小满摇头,“她是把它埋进了灶膛灰里。那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说‘火能吞噬一切,也能保存一切’。”
    周野也回来了。这次他没带雪花标本,而是牵来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叫张念。他是当年漠河边防哨所炊事员的孙子,老人临终前交给他一本日记,记录了七个女知青路过哨所的那一夜。
    “那天大雪封山,她们走了三天才到。脚都冻烂了,有个姑娘鞋底掉了,就用麻绳绑着走。队长不让收留,说怕惹麻烦。可我爸偷偷煮了碗面,给了那个最小的姑娘……她说:‘哥,这是我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后来她们走了,再没回来。但每年冬天,老人家门口总会多一碗冷掉的面,摆一夜,第二天清早收走。
    “现在轮到我了。”张念仰头看着我们,眼神坚定,“我也要讲这个故事。”
    我们把他的声音录下来,放进纪念馆的“少年之声”栏目。越来越多的孩子开始主动参与。北京一所小学自发组织“蓝鞋晨读会”,每天早自习前十分钟朗读一首知青诗作;杭州有群初中生排演话剧《桃花不开的冬天》,巡演至三省五市;更有偏远山区的老师用手机下载音频,在教室里循环播放《潮汐笔记》的节选。
    九月,国家图书馆举办“民间记忆论坛”,邀请我发言。台下坐满了学者、记者、官员。我说:“我们常以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但我今天想说,真正的历史,是由那些不肯遗忘的人一点点缝补起来的。它不在档案馆深处,而在一碗热汤面的温度里,在一双童鞋的铃铛声中,在每一个愿意倾听的年轻人心里。”
    会后,一位白发教授找到我,递给我一张照片。画面是个年轻女子,穿着洗旧的军绿棉袄,站在冰湖边,怀里抱着一本书。他说:“这是我妹妹,1972年死于肺结核。她曾是你提到的‘灯塔小组’成员之一。我们全家几十年都不敢提她的名字,怕牵连。直到看到你们的展览,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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