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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你知道吉大有个赤子心诗社,对徐敬亚、吕贵品、王小妮等七君子是非常仰慕的,只是没有机缘结识他们,所以1985年去深圳拜访老徐时是一种朝拜的心情。当时去他在红岭的一个小屋子,天气很热,他是穿着背心还是光着膀子,记不清了。通过徐敬亚,我感觉深圳是现代诗崛起的希望所在,从那以后我决定彻底投身到现代主义诗歌运动,把诗歌当作自己生命当中唯一可以坚持的东西,甚至跟生命一体化,把职业和其他东西都视为生存的外在形式。1986年是相当重要的转折点,老徐准备在《深圳青年报》搞一个现代主义诗歌大展,当时我是作为老徐发起的这个活动的一个主要二传手,他还找了孟浪、海波、尚仲敏等人。老徐用他标志性的左撇子手书了一封邀请函,他的字凤舞飞扬的,然后我们就负责跟全国各地的诗人联系。对现代诗活动达到非常狂热的程度。事实上对现代诗过分的狂热,反而对诗歌写作带来一种伤害,就是无法沉下心来很纯粹地写诗。说实话,不仅是我,我认为很多人的诗歌,在那样一种情况下,诗歌的纯粹性是远远不够的。”(节选自本书《最后一个年代一一关于诗与生命的对谈》
“同一时间还听闻吉大中文系77级《赤子心》诗社的徐敬亚、王小妮、吕贵品和LXB等七君子,后来都成为中国现代诗歌界和文坛上的响当当人物和先锋派,尤其还因为一起“空椅子”事件而轰动海内外!--尤其与其中的敬亚兄结为亦师亦友的终生情谊!在诗歌之外的私人生活甚至商业活动上多有交集,而且保持着密切的交流,特别新冠以后每天都有互动,不仅在诗歌更在其它重大国内国际问题上保持着高度一致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节选自本书《精神故乡:大学、初恋与诗歌》)
“在紧张有序的工作之外,我和敬亚兄的业余时间也可谓丰富多彩。但唯一的是两位当年狂热的诗人竟然几乎没有谈诗。那时我们把所有的热情和精力都投入到繁华喧闹的世俗生活中去了……
敬亚是个无论工作和娱乐都充满激情的人,口才和文笔也滔滔不绝,气势如虹!时有奇想妄念,天马行空,不拘一格。既是个工作狂,玩起来也是个老顽童。红尘游戏自然不在话下,乐此不疲。朝夕相处一年,洞悉他的另一面,不但没有降低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反而更觉他的可爱可亲,友情与日俱增和加深……”(节选自本书《中原无鹿,踏足地产》
“当然此次长白山旅程最有趣的事就是跟敬亚兄去回访了他当年“上山下乡”的村子,斜阳中一进村口就见一与敬亚兄年龄相仿但却比他略呈苍老的村民热情地大声喊道:“哎呀,这不是徐富贵吗?!”,搞得我一头雾水不知此兄在叫谁。这时敬亚兄冲我一呲牙:“俺当年就叫徐富贵也。”,引得我和怀沙(估计做为儿子他也是首次知道)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一他们这批朦胧诗人成名前几手都有一个那个年代色彩的真名,如食指(郭路生)、北岛(赵振开)、芒克(姜世伟)等,再如第三代诗人如海子(查海生)、孟浪(孟俊良)、丁当(丁新民)等等不一而足。这也是我首度在文字上公开敬亚兄的名字秘闻,事先未征得他的同意,特此道歉哈。”(节选自本书《长白山的天池与水怪与五大连池的火山口》)
王小妮: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对“朦胧诗”人的评价时就指出,早期的芒克和后期的王小妮是朦胧诗人群体中真正具备现代派意识或先锋诗特质的两位诗人。
“和小妮亲切地见面打招呼,小妮点头笑了一下,就独自上楼进入她的主观世界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静而散淡。但却信手拈来,浑然天成地把日常和生活诗化荒诞化,稳定地记录和输出着她独特的作品,不仅超越了同代的朦胧诗人们,甚至领新标异于第三代诗人们,某种意义上已达到非年代性。为此在投身商界之前1986年和1989年我就为她写过一短一长两篇诗评《人生的本质就是惶惑一一王小妮近作散谈》和《王小妮诗歌世界解析》。(节选自本书《中原无鹿,踏足地产》)
吕贵品:贵品兄做为当年吉大赤子心诗社的骨干我印象最深的是八十年代他在南京《青春》等杂志发的系列情爱悲剧叙事诗,其唯美的语言、结构和技巧可谓独树一帜。第一次见他己是1986年“深圳青年诗人协会”成立酒会上匆匆一晤,当时他与敬亚兄同在《深圳青年报》任编辑。会后第二天晚我应深圳大学学生诗社小诗妹胡蓝蓝等相约去讲演时发生车祸住院,他和敬亚、小妮夫妇来医院看我,还带了几听啤酒,我盛情难却喝后伤口奇痒!
再之后几次在深圳相见也都是和他们三人的黄金组合。据传大学时代吕贵品也是王小妮的追求者之一,与徐敬亚成了情敌。敬亚果断?取口头式的语言决斗逼退贵品,才成就徐王俩人诗坛伉俪的佳话。但三人一持保持着同窗谊战友情,甚至后半生毗邻而居……
最后一次见贵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