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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带星星回家”严力诗画艺术展,感谢他特意追加我现场朗诵一首诗助兴。我代表本人也代表现场所有参会者问他:您创作的第一首作品是诗还是画?他欣然回道:当然是诗啦。我深感欣慰,也引起观展者们由衷的笑声……
2024年1月24日,寒风中收到严力兄寄自纽约的《一行》诗刊,仿佛?间回到了八十年代,闻到了久违的墨香……
梁小斌:朦胧诗人梁小斌当年以一首《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出手高远清奇。2003年某个北京的夏夜,安徽籍诗人老巢做东,杨黎约我一起到场,第一次见到也是安徽人的小斌兄、戴一副白框眼镜的清瘦书生形象不减当年。那天喝了不少酒尤其是他己露醉态,饭后几人在路边不停争论和拉扯,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和时代的不适,诗人情怀依旧……
***:曾任1977年黑龙江大学大路诗社首任社长,虽然诗名不盛,但因当年主政《深圳.青年.报》以敢言和新潮著称并赢得文化界和知识界认可。后该报停刊远遁漂亮国。当年在深圳和黑龙江我和他都有不同程度的接触,此兄能言善辩,极富政治热情和社会活动家秉赋。近年偶尔接到敬亚兄转来他在山姆国的“大放厥词”,焉然一副极左嘴脸和反乌挺川的腔调,让我们虽感错谔但也觉有迹可循甚至或许另有隐情……
孟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席卷全国的大陆先锋诗歌运动中,无论是诗歌还是人品我都高度认可的极少数人之一。后“流浪”海外多年、历经磨难、坚持不懈!
“一行广告成立之后,正好第三代也是上海非主流诗群的代表诗人大胡子孟浪来大连玩。自从1986年我们在上海和深圳见面后,他也于1990年初从深圳大学编辑出版中心被迫辞职返沪。1992年秋季,我特约他来东北游玩,他先到蓝城待了一周后,我又让他到家乡花河去找“局外人俱乐部”的二字号老友们放松一周。在这期间我就琢磨让他到一行广告任文字总监。一是看他一时生活和工作无着落;二是公司确实也很难请到他这样的大家。于是孟从花河再次返回蓝城后我就直接向他发出力邀,他当即表态没问题。他留下后果然出手不凡、先声夺人,抓住热点人物和公共事件的创意策划案“诗人之死”和“包装中山大场”令人拍案叫绝,让一行广告在蓝城、全国甚至海外都一举成名!”(节选自本书《水浒式创业、三国式分立》)
2017年春节前夕我曾赴台湾旅行与他重逢欢聚,并去他们夫妇定居的刚刚地震过后的花莲家中小住两日,每天叙旧畅谈,历历在目。阴历二十九我即返回大陆老家陪父母过三十,他们夫妇则去香港过年,未想竞一病住院至今......
2018年十一长假,我在青海旅游后转机飞抵香港,看望在香港住院的孟浪。诗友宋辞也专程从珠海赶来与我汇合。此次香港之行不仅是因为孟浪的病情让我心情痛苦和压抑,同时也感到这颗璀璨的东方明珠正在殒落和下坠!
在香港沙田医院病房,那个昔日的著名大胡子孟浪已经不见,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久前刚接受领洗归主的他仍处于间歇性的昏迷状态......
看到我来并听嫂夫人家祁介绍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和一直和我对视良久,而当我握住他清瘦而不断痉挛的手时,他频繁地紧握我的手,当我说因为起的太早先去酒店休息下,?上再来陪护他时,他颇有些激动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一阵悲从中来!模糊的眼睛中仿佛一闪而过我们自1986年第一次于上海结识至今的所有镜头和细节......(节选自本书《五度香江,最后的告别》)
2018年12月12日,凌空飞行逼近天堂之际、惊悉世界华文界著名前卫诗人、自由斗士、好兄弟孟浪于香港经过近一年与病魔的抗争悉然辞世一一从此“直把人间做炼狱,更与上帝试比高!
黄贝岭:“2018年在台北还见到另一位诗友(黄)贝岭,我与他1986年在北京初识,不久又于深圳再晤。后他赴美,现旅居台北。一晃己是32年重聚!贝岭曾被诗界调侃为诗歌作品较少但以活动家见长的诗人。当年在帝都相遇时颇有纨绔之风,一头飘逸的长发至今不败,只是略为花白而己。当晚由于高兴我主动请提出请孟浪和他及一位TW女画家吃饭,结果从101大厦开始穿街过巷走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类似苍蝇馆的有炒菜的“红灯笼”餐厅,喝了一瓶红高梁,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情澎拜、贫穷、快乐而自.由的时光……”(节选自本书《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看书展看友人、再见花莲》)
丁当:第一次听说丁当除了他是《他们》的主要成员之一,更是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第三代江湖广泛流传的一段趣闻:某位诗友冒充丁当在各地流窜,虽然当地诗友普遍处于“诗人无饭”的窘迫状态,但大都秉持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