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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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先锋诗歌特别是第三代包括我本人,都必须提到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是宗仁发先生。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他身处偏远小城吉林省辽源市就敏锐而高韬到关注到第三代诗这个新生的怪胎!并采用出一期通俗文学再出一期纯文学、以文养文的方式,在一本地方性和民俗性兼备名字的《关东文学》杂志"连续推出第三代专辑和特刊,异军突起,横空出世,引起当代诗坛的震惊和瞩目及第三代诗人的奔走相告!不能不说他的勇气和眼光令各路人士佩服!并由此跻身主流文坛,出任在中国文学界名正牌亮的吉林省**刊物《作家》的主编至今,并随后担纲吉林省**秘书长和副.主.席要职。但依然能始终如一,兼容并蓄地在官方与民间,主流与先锋,致仕与做人之间找到平衡和超越。尤为难能可贵的是他自甘为伯乐和编辑家,把名声和光芒让渡于更有才华和天赋的人,不惜遮蔽自己诗人和评论家的能力和身份,但也从而获得了更广泛的赞誉和友谊……”(节选自本书《精神故乡:大学、初恋与诗歌》)
    郭力家:“莽汉诗歌的东北特种兵。说起第三代或前卫诗歌,东北诗人中我最认这哥们。当年他拎着一把AK47以《特种兵》和《第一滴血》杀入现代诗坛,打出连发的声响!现实生活中他的嘴也是半自动的,可以与他的诗媲美:话唠式的黑色幽默。我与他神交于1989年夏,因同一场暴雨而折戟,我最早跳入商海,他来蓝城找我仍然一副腰扎麻绳的山炮模样(说好听的是嬉皮士的打扮),而我那时已经西装革履,寄身于四星级酒店,一派雅皮士的?行。
    多年后在帝都相见,他己投身出版界,游走于官方与二渠道之间,吃着体制的红利,满口的愤世嫉俗,属于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言行分裂者,是另一种风格的卡夫卡。时刻不忘喊着热爱东北,退休后却躲到西双版纳“养b晒d”,天天微信上发他那双高高在上的臭脚丫子,一阵阵发彪式的胡言乱语亦为诗……”(节选自本书《精神故乡:大学、初恋与诗歌》)
    苏历铭:“因诗结缘:损友与玩伴|我与历铭相识1980年上大学的第一天,他考上吉大,我就读于吉财,他来看望与我同寝的同乡王哲。两校仅一路相隔,犹如斯大林大街这条大河两岸的一艘巨轮和一只小舟。之后惊喜地发现都喜欢诗,他发起了“北极星”诗社/刊,成为当时正风起云游“校园诗歌”的风头人物。而我则在小院高墙内孤军奋战。但我们因此结缘,明贬暗褒,互怼互抬,相爱相杀,成为半生的损友和玩伴。
    他毕业后如愿进京分配至重要衙门国家计委储备局官至团委书记,可谓春风得意。但一直笔耕不辍。不但与我及东北的大学诗友们先后出版诗歌合集《北方没有上帝》和《东北1963》,还与人大女诗友杨榴红出版双人集《白沙岛》。更独自相继出版了《田野之死》、《有鸟飞过》、《悲悯》、《开阔地》等多部个人诗集。我为《有鸟飞过》写的序。他屡次劝我出版一部个人诗选但都被我婉拒,因为我对诗歌和文字持虚无的态度,尤其进入互联网时代以后。但戏谑委托他在我死后为我编选出版一本遗著并写墓志铭,他一诺无辞并说一定要好好锻练身体,争取活过我!
    1989年后连我都未想到他竟然放弃大好前程,赴东瀛留学。四年后归国投身证券行业至今,脚踩投行和诗歌两条船,做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并一直潜身在全国各地投资房产,成为隐形不动产赢家。而我这个跻身地产金融专家之列的人却痴心不改地炒股票,几起几落,血本无归。我俩反向而行的专业经历一直成为他自傲的资本和不断调侃我的话题……
    相交20年,在海子卧轨自杀的纪念日,为了配合《诗探索》为我出的特辑,他提议我俩在经常一起下军棋的北京香山伴岛咖啡厅做了一期《最后一个年代一一关于诗与生命的对话》,刊出后在诗友间流传一时,成为佳话。
    我与历铭虽因诗结缘,但诗的风格迥异,他始终延袭着八十年代校园诗的抒情风格坚持美学和理想主义及乐观人生的写作。而我则秉持着大学时代深入骨髓的波德莱尔的丑学和艾略特的神秘主义和悲观哲学及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加入中国第三代阵营并创立体验诗。所以我俩四十多年的友情很少触及诗的本质和内核,更多是生活和生命的交集和叠加,应该说他是我半生私交最深的老友,彼此了解的秘密最多,按照家乡的土话叫“狗打连环”,胡朋兔友(因为我俩属兔)。
    在他去日本前,我总形象地开玩笑叫他“二溜子”,通常指黑龙江过去农村那类游手好闲,尖嘴滑舌,但却活得很滋润的家伙,并模仿快板书说唱一段:“打竹板那个板朝上,全国实行搞对象,瞎子瘸子干着急,小分头那个有希望有希望!”。每次都逗得身边的朋友哄堂大笑,都说维妙维肖,太TM逼真了!
    回国后我又经常嘲讽他为“翻译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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