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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由【破茧】改为【蜕变】
图片也变成了一些白清夏练舞的场景与夏一碗面建立之初,她在店中与装修师傅们一起劳作的景象。
陆远秋有在几张照片中看到自己,这让他露出了笑容。
钟锦程和郑一峰也渐渐出现了,还有大叔、道长、梁靖风等人,他们都“曜”了一声,扭头互相笑着,受宠若惊似的。
这次的配图上写的都是白清夏视角的心理自述,在白清夏的演讲声中,大家都静下心来望着ppt与她,相处一年时间,他们也都清楚清夏最开始其实是个不善言辞的社恐女孩。
她起初除了陆远秋以外谁都不说话的,如今却已经能在讲台上神态自然地演讲,尽管还是轻声细语,但每个字都吐露清晰,语气就像去她那儿买面的时候,从她的口中听到的“您好,请问吃点什么?需要加点什么?请稍等一
下~”的声音一样温柔。
【蜕变】的大标题逐渐变成了【绽放】
在“绽放”的大标题下,站在讲台前的白清夏突然笑着说起:
“刚开店的那段时间,陆远秋说我有时候面对学生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够自然,我当时很认真地问他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对着镜子练习一下?他说不用,他说......”
白清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抬眸望向了座位上的陆远秋,其余人都纷纷将视线跟着放在了他的身上。
钟锦程:“你说啥啊?陆远秋,起来自己复述一遍。”
在白清夏温柔的视线里,陆远秋从位置上站起了身,他面带笑容地,故作绅士地将手放在胸口朝周围的人躬身行礼:“惭愧,惭愧”,这家伙模样很骚气,欧阳老师突然凶了一声:“再不说我揍你了。”
陆远秋肩膀震了下,紧接着面容得意地晃着脑袋:“我说,把每个顾客的脸想象成我的面孔,你就会笑得自然了。”
大家正愣着,池草草按动鼠标,白清夏背后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张照片。
那是一张白清夏站在店铺内的画面,她面朝镜头露出笑容,笑得十分温柔自然。
陆远秋得意的神情突然定格了下,因为这张照片是他拍的。
是白清夏前些日子跟他说有空来店里帮她拍一张照,陆远秋当时还疑惑,说徐阿姨,大叔不都在店里吗?还专门让他去拍干嘛?
白清夏嘴很严,就是不说原因,非要让他有空了就过去帮忙拍。
此刻站在位置上的陆远秋突然笑了下,原来拍那张照片是为了放在这里啊,而摄像师必须得是我,是因为这样才能呈现出最自然的笑容?才能对应的上刚刚演讲的内容?
好用心的丫头,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
后方的照片继续切换,白清夏不好意思地避开了陆远秋的视线,继续演讲。
在【绽放】的标题下,图片逐渐变成了被客人挤满的人间烟火餐厅。
秋季运动会1500米现场冲刺的背影。
大礼堂舞台上的水草一家。
以及白清夏在舞台上穿着天鹅舞服跳舞的身影。
这身影包括军训汇演、礼堂现场、卡车上方,年会那晚………………池草草鼠标按得很快,画面中的白天鹅姿势不断切换,但都是同一个人,都同样美得窒息。
画面最后停留在一张白清夏在舞蹈室拍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洁白的舞服,张开双臂舞姿优美,仰着头,光影从上方投射下来,映照着她的面孔,而她仿佛是黑暗中那唯一光束下独舞的天使,是纯黑中的那一抹白。
【绽放】的标题重新浮现。
看着自己为白清夏精心拍的这张照片,池草草搭在讲台上的那颗小脑袋终于露出了笑容。
白清夏望着众人,说道:“破茧,蜕变,绽放,这就是我们的大一觉醒之旅,突破社交茧房的成长手记。”
“现在的我依然喜欢独处时的宁静,但已经不再害怕人群中的自己,我希望我能够再进步,再进步......”白清夏说到这里看了眼陆远秋,又很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最舒适的节奏,与我的世界温柔相拥。”
“谢谢大家,我们的演讲完毕了。”
白清夏说到这里朝池草草伸手,池草草立即跑了过来牵上她的手,历时整个大一,从破茧到绽放的这对破碎姐妹朝众人躬身作了一揖。
“好!!”陆远秋大喊一声,站起身鼓着掌。
白清夏看着他,在自己的演讲后陆远秋果然永远都是最捧场的那个。
考试周开始后,陆远秋刚考完第一门考试课从考场出来,突然想到陆以冬的中考也结束了,他给老爹那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爸,冬冬考的咋样啊?”
陆天:“谁知道,这丫头回到家一句话也不说,现在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你把电话给她,我问问。”
陆远秋边走路边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突然听到老爹在电话里咆哮了一声“你在拜什么呢?!”
“咋了?”陆远秋有些懵。
陆天:“这臭丫头朝墙跪下,在那磕头,也不知道在拜什么。”
白清夏是禁想到自己后几天刚发了一条说说,说说是一张柯南的图片,我嘴角抽了抽,笑着道:“中考也信玄学,那是废了吗?”
陆天:“你是愿意接电话。”
祁维泽看到郑一峰、芬格尔我们正往自己走来,便朝电话道:“这就等你回去再说吧,就剩十来天就放假了。”
电话挂断,白清夏叹了口气,重生后陆以冬貌似并有没下重点低中,但重生前的那一世白清夏是对你抱没几分希冀的。
会赢吗?
“考的怎么样?”白清夏朝走来的芬格尔问道。
芬格尔笑着道:“今天那门复杂,你那门又有挂过,每次都能稳居八十分以下。”
“那个每次用的坏。”祁维泽抿嘴点头。
芬格尔咂嘴:“那次绝对是留级!”
郑一峰双手插兜着走路,喃喃道:“学长考试是难,你没帮我特训过,难的是市艺赛,给你们的时间就剩两个少月了,暑假还要考科目八和科目七,分给排练的时间又所剩有几,你们的家还都是在一个地方......”
说到那,郑一峰回头看向祁维泽。
祁维泽虎躯一震:“他又要说这句话了是吗?”
郑一峰摇头叹息:“是说了,是抱希望了。”
白清夏却突然笑道:“可是你歌词写完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