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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以及……几声“妈妈”。
江崇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撕裂开来。
沈年给了他一份无以伦比的热烈美好的爱情。
可沈年自己,却从未被家人和爱人好好地爱过。
沈年从福利院那个小小的房间,一步一个跟头地长大,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到他的生命中,又默默擦去生活带给他的尘土和血迹,把自己打磨成闪闪发亮的样子,一步步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边,最后奉上纯粹无暇的一颗心。
却被他亲手摔了个粉碎。
他不知道这一地的碎片要捡多久,又要放在心口喂养多久,才能重新恢复跳动,但他做好了用一辈子去修复的准备。
而他那颗不那么值钱的心,任沈年留下也好,扔掉摔碎也罢,他都随时奉上。
江崇把人拥在怀里,一手慢慢拍着他的背,一手抽着纸巾轻轻地给他擦眼泪,直到哭声渐歇。
江崇想再等他缓了一会,然后把人送回家,敷一下眼睛,然后好好睡一觉,但怀里人的状态却隐隐有些不对劲起来。
脸越来越红,一团一团的热气从沈年嘴里呼出来,扑在他被打湿的衣服上,沈年有些不太安稳地动起来,嘴里呢喃着说热,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
车里虽然打了空调,但也绝对达不到热的程度,而且沈年的呼吸实在太烫,江崇赶紧扶着人坐直起来,然后低头看到了沈年状态有些异常的裤子。
江崇心里咯噔一声,回想刚才那个人拉扯着沈年不让走的样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猜测。
这边很多东西都不禁止,很难讲对方到底下了些什么东西。
沈年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朝着旁边可以降温的地方蹭,江崇不敢再耽搁,赶紧把人扶正做好,扣紧安全带,导航最近的私立医院用最快的速度开过去。
江崇高价挂了个加急的号,尽最快的速度让人给沈年做了个检查。
结果出来只是一种催q的药物,并没有那些最坏结果的阳性反应后,江崇才松了口气。
医生给沈年开了一针后,就让他把人带了回去,江崇临走前询问了一下会不会有副作用。
医生说当然会有,江崇脸色一白。
医生又委婉地表示可以多洗两遍澡降降温,或者直接把人送到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那里。
江崇脸又开始慢慢红起来,变了几变,最后小声说了句谢谢医生,带着人出门上车回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江崇轻车熟路地还是从左边口袋里找到钥匙开了门。
江崇给他脱了外套外裤和鞋袜,放到沙发上,去浴室放个热水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人已经要把自己的衬衣都扯了下来。
江崇赶紧走过去,先把年糕塞回了窝里:“少儿不宜,小猫不能看的。”
然后干脆拆了手上已经蹭乱的纱布,把人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
洗澡时,江崇还是给留了件小裤衩,然后别开头,一边深呼吸强迫自己摒除杂念,简单地用淋浴给人冲了个澡,期望着洗个澡能让人冷静下来。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实在不想在这种沈年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点什么,不然沈年清醒了可能会更加崩溃痛苦。
但这药显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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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一半,沈年整个人的状态就越来越不对劲,整个人又开始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江崇赶紧拿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回卧室,又裹上睡衣塞进被子里。
沈年一脚踢开了被子,双腿交错蹭动着床单,呼吸声逐渐变得痛苦。
江崇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把人换了个方向,俯身低头在沈年唇边轻轻碰了一下,算作利息。
细碎的声响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地撞在房间里。
江崇额角沁着汗,一边恨不得在心里念一段大悲咒净化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睁眼去看。
沈年眼里的水光和满足撞得江崇心口都化成了水,因为给予带来的心灵上的快乐甚至超越了另一种强烈的渴望。
江崇松开手,蹲下身去。
十分钟后,江崇用另一只手拨了拨沈年汗湿的头发,转身进了浴室漱口。
本打算把人整理下塞被子里睡觉,结果回来后就看到沈年歪着脑袋,眼睛迷蒙又湿漉漉地看着他,伸手去够他的手指,像是没断奶的猫一样哼了一声:“还……要……”
江崇长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认命地重新走过去。
将近两个小时后,房间只留了床头灯,小祖宗终于心满意足地裹着被子睡着了。
江崇则在浴室里冷冷热热地冲了大半小时的澡,才穿着小一号的睡衣出来,走进卧室,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里。
沈年一只手揪着被角,一只手放在耳边,睡得正香,脸上红扑扑的余晕未散。
江崇心软地一塌糊涂,着魔般地足足看了一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躺下去,轻轻把手穿过沈年的后颈,微微用了点力气,把人搂进怀里,蜻蜓点水地在眉心落了个吻:“晚安,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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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完了,好爽,渣作者的土狗本性可以说一览无余(ˉ﹃ˉ)
让我过审吧,起来吃点夜宵
第89章得寸进尺
次日是个大晴天,明亮的阳光透过卧室小飘窗没拉紧的窗帘,照得沈年颤了颤眼皮。
今天的被窝好像格外热。
整个人仿佛被一个暖烘烘的火炉笼罩了起来,他往上蹭了蹭想要透口气凉快一下,脸颊却好像贴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是什么?抱枕吗?
沈年伸手捏了一下,但入手却不是抱枕毛茸茸的手感,而是温热弹软的皮肉。
在他覆手上去的瞬间,柔软的触感又迅速绷紧,掌心里也传来一点心跳的搏动……
什么玩意?
沈年朦胧着睁开眼睛。
松松垮垮的睡衣敞开着,结实蓬勃的胸肌骤然撞入眼帘。
沈年一个激灵地收回手,猛然抬起头,一张英挺俊美又无比熟悉的脸赫然入目。
江崇侧身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点柔和的笑:“醒了,早……”
话音未落,沈年眼睛倏然瞪大,大脑里嗡鸣一声,抬腿一脚踹了出去。
两人本就睡得很靠边上,江崇被这毫无防备的一脚直接蹬开,腰身悬空地从床沿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沈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然后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嗡嗡作响的脑海里颤悠悠地浮起四个字。
酒后乱性。
江崇手臂的烫伤蹭到桌角,刮破了一点皮肤,很轻地抽了口气。
他扶着床沿站起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