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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考试作弊一样。
“别担心，这也是戏。”
维克多说道，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当是跟观众做游戏了。”
“嗯嗯。”
耶里低下了头，心里开始说服自己，这也是在演戏！这也是在演戏！这也是在演戏……
……
第二天上午，维克多和耶里就返回了洛杉矶。
休息了两天之后，在华纳影城租了一间剪辑室，开始和耶里两人共同进行剪辑。
带上耶里的理由是，她现在是这部电影的“导演”，要很熟悉影片的细节。
虽然她做的是助理的活儿，但确确实实全程见证了这部电影的诞生。
花了一天的时间，维克多就全部剪辑完了。
然后是后期，除了片头的文案、字幕，还要配乐。
配乐这方面难不倒维克多，他脑海里有很多阴间的音乐，不过他也不打算弄的过大，只要气氛到位就行。
当华纳兄弟影业的总裁艾伦·戈德堡，听说维克多租用了他们的剪辑室和后期工作室后，非常意外。
立即冲出办公室，边走边说：“他在哪里？”
“他现在应该在7号后期工作室里。”助理说道。
“他一个人吗？”
“不，还有一个女孩儿，据说是电影的导演。”
艾伦·戈德堡顿时停下脚步，疑惑道：“电影不是他拍的？”
“应该不是，或许他只是制作人。”
艾伦·戈德堡想了想，还是点头说，“去和他打声招呼吧，帮我多准备几杯咖啡。”
维克多并没有想打扰艾伦·戈德堡。
但见对方来了，还是很热情的起身打招呼：“戈德堡先生，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过来呢？”
艾伦·戈德堡笑道，“你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的工作嘛！”
维克多说道，“而且我也是忙一件小事而已。”
“哦，拍电影可不是小事。”
艾伦·戈德堡看向了旁边的耶里，没想到这位女导演如此的年轻，看着也不过十六七岁而已。
于是惊讶道：“她是电影导演？”
“对。”维克多看了眼耶里，不禁莞尔，“一部小成本纪录片。”
“你是打算帮她发行吗？”
既然剪辑和后期都帮了她，没道理不管发行的。
“当然，我打算让漫威影业来发行这部电影。”
维克多眼珠一转，“不过……戈德堡先生要是愿意帮忙，或许让我们可以借用华纳的发行渠道，漫威影业支付全部费用。”
“瞧你说的，我们也可以合作发行嘛！”
艾伦·戈德堡笑笑，“华纳的发行渠道，随时为维克多先生提供帮助。”
维克多点点头，也是笑意满满，只是怕他看了成片，估计就不会愿意参与发行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虽然《女巫布莱尔》的字幕才配了一半儿，而且还是后期忍着晕眩、捏着鼻子制作的，但不妨碍让艾伦·戈德堡看一下全片。
工作人员也都松了口气，很高兴可以有这个机会歇一会儿，出去透透气。
艾伦·戈德堡开始的时候满怀好奇。
即使前面的片段有些晕眩，也可以忍受。
采访的片段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而且他听了维克多说是纪录片，心里也有了预设。
但随着进入丛林，艾伦·戈德堡就渐渐开始有些难以忍受了。
眉头也不断的皱起，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再配上“惨无人道”的尖叫，更让他脸色越来越差。
“好了，就看到这儿吧！”
艾伦·戈德堡实在没兴趣继续看下去了。
他站起身，脸色十分难看，不过也不好对维克多说什么，还以为他是有钱烧的，单纯为了泡妞而已。
“你确定要发行这部电影？”
“当然，这时她的梦想，我愿意支持。”维克多说道。
“唉！”
艾伦·戈德堡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如果需要发行渠道的话，我可以介绍公司发行部的经理给你，不过你可要想好了，投资电影是有风险的。”
“这才几个钱？”维克多豪横的说道，“年轻人的梦想比金钱更重要。”
“好吧！”
艾伦·戈德堡摆摆手，直接告辞离去了。
“他这是……”
耶里一直没说话，但也看出艾伦·戈德堡不喜欢这部电影。
“没事儿，只要华纳愿意给我们使用发行渠道就行。”维克多笑笑。
两天后，这部电影的全部后期就完成了，包括胶片拷贝，又花出去两万美元。
发行的工作慢慢来，他打算交给阿佳妮负责，然后从漫威找一个工作人员，跟华纳这边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