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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经济”三个字一出,全场响起掌声来。
很明显,都想赚钱。
赵留兵略微顿了顿,然后示意全场安静。
他紧接着说:“可搞经济,不是胡乱的搞,更不是毫无节制的去榨取。”
“如今,我省的旅游市场就存在乱搞经济,榨取经济这样的不良风气。”
“今天召集诸位来这里开会,就是要彻底杜绝这些乱象。”
这番话一出,全场开始嘀咕起来,互相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赵留兵随后说:“现在,请出席今天会议的领导省文旅厅的副厅长左开宇讲......
风穿过青云湖的林间小道,带着湿气与晨露的气息,拂过林念的脸颊。她仍坐在那台新制的低频发射器旁,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调试着最后一组参数。屏幕上的波形图稳定跳动,像一颗缓慢复苏的心脏。周野蹲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段断裂的光纤,眉头紧锁。
“信号已经穿透了三层地下管网,”他低声说,“但‘新理性云’的残余节点还在试图反向追踪。我们最多有七十二小时窗口期。”
林念点头,没有抬头。她的目光落在发射器核心??一块从“影子倾听者”维生舱中抢救出的记忆晶片。它如今被嵌入设备中枢,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像是承载过太多无法言说的记忆。每当夜深人静,这块晶片会微微发热,仿佛仍在回应那个早已沉默的女孩。
“她在里面。”林念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坚定得不容置疑,“不是数据,不是备份……是她自己。她把自己的意识拆解成频率,藏进了每一次共振里。”
周野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所以你打算用她的‘声音’作为广播源?可这等于把她永远困在传播途中,无法安息。”
“她不需要安息。”林念抬起头,眼中映着初升的日光,“她需要被听见。而我,不能再让她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远处传来脚步声。张晓阳快步走来,肩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找到了!七个关键站点全部确认接入‘群鸣网络’。云南那边的山民用铜锣配合音频节奏敲击;河北疗养院的老人们自发组织合唱团,在午夜准时播放日记录音;就连边境哨所的士兵也打开了军用通讯频道,把战地日记录进系统。”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还有件事……昨晚梦境又出现了。这次不止一人梦见那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她在梦里递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们删掉了我的名字,但没删掉我的回音。’”
林念闭上眼,指尖轻轻抚过晶片边缘。母亲的笔迹、小禾的歌声、阿木尔村老妇人的呢喃、井底女孩无声的唇语……所有声音在她脑中交织成网。她终于明白,“万象之核”从来不是一台机器,而是一种集体记忆的容器??它由千万被压抑的情感孕育而成,唯有真实才能激活。
“通知所有人,”她睁开眼,语气平静却不容抗拒,“今晚零点,启动‘回音燎原行动’。这一次,不只是播放自己的声音,而是将别人的呐喊也背负起来。我们要让每一个角落都知道:没有人该为沉默付出代价。”
周野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你知道李仲文被捕前说了什么吗?他说,‘你们以为推翻了一个体系,就能重建秩序?真正的控制,早在二十年前就写进了基因。’”
“那就让他看看,”林念站起身,望向湖面,“当一群‘缺陷体’联合起来,连基因都能改写。”
白天悄然流逝。城市表面恢复了平静,政府宣布成立“情感重建委员会”,开放部分历史档案查阅权限,并承诺对“新理性促进会”受害者进行补偿。然而林念清楚,这些不过是表层涟漪。真正的风暴,正潜伏于地下。
傍晚时分,她独自前往青云市档案馆外围的一处废弃变电站。这里是第七星最后一次信号跃迁的位置。她在墙角撬开一块松动的水泥板,取出一个密封铁盒。盒内是一卷未标记的磁带,标签已被烧毁,仅剩一角残留着模糊字迹:“w-9实验日志?终端人格观测记录”。
回到临时据点后,她小心翼翼将磁带接入净化设备。播放开始前,张晓阳提醒:“这类介质可能携带神经诱导病毒,建议远程解析。”
“如果真是陷阱,我也得听。”林念戴上隔音耳机,按下播放键。
起初是电流杂音,随后传出一个熟悉到令人窒息的声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却更加稚嫩,约莫十岁左右。
>“今天妈妈又把我关进隔音室。她说这是为了保护我,怕我听到不该听的东西。可我知道,她是怕我听见她心里的声音。她每天晚上都在哭,但我不能问,因为一问,她就会切断我的耳机连接……”
林念的手猛地一颤。
>“昨天我偷偷录下了她的抽泣声。我把那段音频倒放三遍,再叠加童谣旋律,结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