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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密光学仪器，以及借助它们所做的光谱学和计量学研究。
当看到氢元素光谱时，迈克尔逊会心一笑。
氢元素作为元素周期表中最简单的元素，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被无数人研究的透透了。
各种吸收光谱、发射光谱都被测出来了。
但是迈克尔逊和他们不同，他喜欢的是精密测量。
他闲来无事，就又把自己以前的研究资料拿出来看了看。
这不看还没事，一看瞬间就让迈克尔逊呆住了。
此刻，他看的内容，正是当年他测量氢元素巴尔末系的数据。
“这...这是...”
“怎么可能？”
“我的上帝啊，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玻尔模型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轰！
迈克尔逊震惊的呆住了。
他发现了多么了不得的东西。
“不行，我要立刻重复这个实验。”
“玻尔模型或许有重大的缺陷。”
德国，弗兰克和G·赫兹正在进行实验。
他们两人关系很好。
如今原子研究如火如荼。
于是二人便决定共同研究电子，方向则是电子的碰撞。
他们之前一直在做的实验，是用电子轰击各种原子。
G·赫兹采集实验数据后，按照惯例，通过心算简单分析。
忽然，他高喝一声：“弗兰克，快看，我们的实验结果，可以用玻尔模型完美解释。”
弗兰克结果稿纸，快速看完后，大笑道：“上帝啊，我们真该请玻尔吃一顿。”
“他帮了我们大忙啊，哈哈哈。”
二人大笑，实验取得了重大突破。
荷兰，洛伦兹和塞曼二人正在喝着咖啡闲聊。
洛伦兹笑道：“量子论什么都好，它能解释大部分的光谱问题。”
“但唯独解决不了塞曼效应。”
“也不知道布鲁斯和他的爱徒玻尔，有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到时候，9月的会议，我可是要提问的啊。”
“竟然不让我当主持人，哼，必须给他们师徒俩一点颜色瞧瞧。”
塞曼附和着笑道：“我把玻尔的论文看了三遍，确实无法解释塞曼效应。”
“只能说这个理论还远远没有解决原子的所有问题。”
洛伦兹长叹一声，“那是何其艰难啊。”
“连布鲁斯那样的天才，都没有深入原子内部呢。”
塞曼道：“或者这和布鲁斯一直在攻克广义相对论有关。”
“等他腾出手来，恐怕量子论会得到巨大发展吧。”
洛伦兹欣慰地说道：“希望如此。”
英国，伦敦国王学院。
克里斯、格里高利、于隐，三个难兄难弟神色激动，身体止不住颤抖。
面前的实验桌子上，正拜访着最新的实验数据。
克里斯口干舌燥，不敢置信地问道：“这...这应该...算是全新的物理现象吧？”
格里高利咽了咽吐沫，颤抖地说道：“应该是吧，我没有看到论文报道过类似的结果。”
于隐则比较淡定，“挺好的。”
在钱五师，玻尔等人接连取得巨大成就后，克里斯三人的压力可想而知。
当初李奇维给他们的课题是，研究元素光谱在电场作用下的变化，以及在弱磁场的变化。
塞曼因为研究光谱在强磁场下的作用，从而发现了塞曼效应。
那么李奇维断定，元素的光谱在电场下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塞曼等人虽然尝试过，但都失败了。
克里斯等人也失败了很多次。
他们一度怀疑，有没有可能是布鲁斯教授错了。
但是钱五师和玻尔的成功，让他们三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质疑说出来。
而如今，事实证明，布鲁斯教授是永远不会错的。
他们三人真的做出来了！
虽然弱磁场还没有结果。
但是元素光谱在强电场下会发生变化，这个成果足以让他们博士毕业了。
因为这可是能和塞曼效应相提并论的新现象啊。
克里斯激动地说道：“布鲁斯教授就是我的神。”
他和格里高利都属于资质普通的那一类人。
放在大神云集的物理学界，简直就是最底层。
克里斯和格里高利从来没有想过，像玻尔和钱五师那样，名声大噪。
他们只希望能完成布鲁斯教授的任务，顺利博士毕业。
因为物理学家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
对于没有天赋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若干年后，已经执掌《自然》几十年的物理诺奖得主，格里高利接受采访时，这样说道：
“我没有继续做物理研究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相比玻尔他们，我太笨了。”
“我需要思考一个月的问题，玻尔一个下午就能解决了。”
“我能得物理诺奖，完全是因为我最敬爱的布鲁斯教授。”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无数连《自然》子刊都发表不了的教授们，全都被格里高利的凡尔赛打击到了。
太欺负人了！
您老人家都算笨了，那我们岂不是蠢如猪了。
第二届量子论会议就像一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现代物理学。
无数人都在为这场会议做好充足的准备。
玻尔模型是会被捧上神坛，还是遭受质疑。
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