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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量子论会议正式开始。
这里聚集了全世界的顶级物理学家，还有各路青年才俊，堪称群星璀璨。
玻尔作为物理学界新崛起的晚辈，和他的导师布鲁斯一样，毫不怯场。
自信强大的气势震撼了会场内的所有人。
他的理论可以说是集聚了三人的智慧共同完成。
而这三人就是如今的量子论三巨头。
在众人的注视下，玻尔说道：
“自从1900年，量子概念被提出，到今天已经11年了。”
“黑体辐射问题、光电效应、固体比热，这些都是它的具体应用。”
“虽然光量子的说法，目前还没有被完全接受。”
“但至少用量子的概念，是可以解释问题的。”
“众所周知，物理规律和定律从来不是看它的数学形式有多优美。”
“而是看它能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然而，即便量子概念已经能解释不少物理现象。”
“但是它没有自己的体系，只是一个孤零零的符号。”
“所以，在第一届布鲁斯会议上，布鲁斯教授才会提出需要发展一门全新的理论。”
“而现在，加入了玻尔模型的量子论就是这样的理论。”
“它可以系统地解释原子的发射光谱、元素周期表的次序规律、电子的运动规律。”
“这个理论的核心就是电子的轨道是量子化的。”
“其实，如果大家能深入去思考，就会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情况。”
“轨道的概念是经典物理学的，量子的概念是现代物理学的。”
“但是在原子中，它们好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
“就好像有一个不存在的桥梁，把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联系在了一起。”
“这里面或许包含着某种深层次的道理。”
“我知道，在座的人肯定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而且不少人私下已经问过我了。”
“那就是为什么电子的轨道会是量子化的？”
“虽然我引用的证据是电子的角动量是量子化的。”
“但是依然可以追问，为什么电子的角动量是量子化的。”
“从论文发表到现在，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很抱歉，我想不出理由。”
“我只能说，因为这个世界就是量子化的，它不是连续的。”
“只有我们愿意接受这个观点，才能真正了解量子论。”
轰！
玻尔的话瞬间让台下议论纷纷。
前三区域的大佬们，都暗自皱眉。
显然，玻尔这个回答让他们不是很满意。
什么叫世界就是这样的？
物理学家的职责不就是探索世界的本质吗？
这种说法耍无赖的嫌疑。
狭义相对论虽然也惊世骇俗，但是它至少建立在现实的自然物理现象上。
然后再经过严密的数学推导。
除非物理现象和数学错了，否则狭义相对论的内容不会错。
而大家质疑的也只是它的应用范围而已，惯性系和非惯性系。
但是玻尔模型不同。
现在的物理学家又没有办法看到原子内部是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电子是什么样。
大家都是把电子当成一个体积和质量极小的小球。
所以很难想象，一个小球在空间中，怎么可能会有特定的轨道呢？
而且在这个轨道还不会发生电磁辐射。
这又与麦克斯韦的电磁理论违背了。
所以，尽管玻尔模型一炮而红，在物理学界声名赫赫。
因为它确实解决了很多实际问题，尤其是X射线本质和焰色反应，推理非常清晰。
但是这个理论和狭义相对论一样，目前看，不是完美无缺的。
玻尔被台下的议论声稍微影响心境。
没办法，这句话是他想了很久，最终才决定说出来。
因为除了这个解释，玻尔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找到那个第一因。
一旁的李奇维看着众人，心中也很无奈。
这就是量子世界的特殊性。
哪怕在后世，物理学家也只能接受这个概念。
如果连这个都不接受，那后面量子论的进阶版，量子力学，就更没办法理解了。
后世的学生们学习量子力学觉得很简单。
不就是量子概念嘛，欣然接受。
毕竟这可是考试要考的。
但是如果你真的从头到尾研究物理学史，就会发现，接受量子的概念，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真实历史上，提出了量子化原子模型的玻尔，自己反而不承认爱因斯坦的光量子假说。
他坚定地认为光是连续的波，不是什么量子。
你看，连玻尔本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