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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而已……”
见李固的状态好转，蒋干才蹲下身检查他的情况。
“你吃了恶鬼胶囊？”
“嗯，当时情况紧急，我别无选择。”
李固知道，蒋干通过鬼枪可以清除的察觉自己体内的灵异情况，所以没有隐瞒。
“难怪如此，不用胶囊，你还能活到明天……现在，你已经没有后路了……”
听完李固的解释，蒋干摇摇头，随即看向玩具店里蒲阳的头颅：
“蒲阳……是被鬼木马杀死的？”
“当时，我情况急速恶化，失去了行动能力，蒲阳选择去对抗鬼木马。”
李固侧过头，看向蒲阳的无头尸体，鼻子里呼吐一口气：
“他太大意了……一不小心触发了鬼木马的杀人规律，加上两者的距离太近……”
后面的话，李固没有继续说下去，人已经死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告诫过他，处理灵异事件，一定不要马虎大意，这是咎由自取。”
对于李固给出的解释，蒋干直接否认。
行动前，他曾再三跟何宁，刘佳伟，李固还有蒲阳交代，关押任何一只鬼的行动，一定要做到缜密谨慎！
不然，很容易玩死自己……
“队长，你觉得我还能有活下来的机会吗？”
看着插在心脏上的鬼枪，李固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很小……眼下，这只是权宜之计。”
看着李固，蒋干跟他实话实说：“我的鬼枪，一旦离开你的身体，鬼灯笼还是会复苏，治标不治本。”
“而且，我不可能一直让鬼枪帮你压制，别的地方……还有很多厉鬼在复苏。”
“呼……呼……”
听到这话，李固闭上眼深呼吸，看来……他这次还是难逃一死。
蒋干的话，明白的告诉李固，鬼枪停留在他身上不会太久。
“呵呵……其实，当个烈士也挺好的……”
短暂的沉默后，李固知道了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心里，空欢喜一场。
原以为蒋干赶过来支援，就能帮助自己解决鬼灯笼的复苏，看来是他太乐观了。
“也不一定……”
“嗯？蒋队……您有办法？”
一时间，李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盯着蒋干，眼神里充满了活下去的渴望。
“办法是有，看你敢不敢试一试了。”
话音说完，蒋干站起身来，往玩具店铺的方向走过去。
“蒋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听到这话，李固眉宇紧皱，表情十分疑惑，他猜不透蒋干想说什么。
“章天莱，三分钟，我要一口二十寸的箱子。”
而蒋干，却是答非所问……
先让联络官章天莱，让他把需要关押鬼木马的箱子尺寸送过来，随即，拿起地上的鬼香炉，侧过身来：
“这里，有一只现成的鬼给你驾驭，要不要……试一试……？”
“驾驭……鬼香炉？”
“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蒋干冷冷一笑，李固其实很早就可以驾驭第二只鬼了，这个消息他之前就了解过。
只是这人要求太高，总部接连给他提供过三次驾驭二鬼的机会，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
不是说几率太低不敢尝试，就是觉得不适合鬼灯笼的灵异配合。
结果就是一拖再拖，直到鬼灯笼处于复苏的边缘，他才申请了第二只鬼的名额。
“蒋队……这太冒……”
“我不是总部那帮人，不会给你挑挑拣拣，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你可以同意尝试……当然，也可以选择拒绝……”
一听李固开口，蒋干直接打断他说话的节奏，拿起鬼香炉走到他面前：
“你都快死了……哪有那么多借口？”
此话一出，让李固无言以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是啊，反正都要是要死的结局，为什么还会有选择困难症呢？
选择驾驭鬼香炉，大概率可能会死。
因为他的驭鬼状态非常糟糕，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找两只鬼平衡点。
可选择放弃，一旦蒋干抽掉鬼枪，失去灵异压制的鬼灯笼，会立刻复苏将他杀死！
左右逃不过一个死字，干嘛不赌一赌？
“好！”
这一次，李固只犹豫了两秒，就下定决心选择驾驭鬼香炉。
他看着蒋干，稳了稳有些激进的情绪，调整了呼吸节奏说道：
“蒋队，您帮我在旁边掠阵，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可以。”
站在旁边的蒋干点点头，接着把鬼香炉扔在他脚下：
“放心吧，我会用鬼枪和红焰辅助你，给你十分钟时间驾驭鬼香炉。”
“多谢……”
“先别急着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