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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的神情愈发冷峻。
“不是背叛，我想让你为虫族的未来做一个选择。跟着她，你们没有未来，而我会让虫族过上更好的生活。”
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字字句句都像带着魔力，钻进瑞恩的心里。
瑞恩感觉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他从没有想过忠诚以外，他会有其他的选择，可现在苏暖的话却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沉默许久后瑞恩颤声开口，“你的提议我会考虑，不要再攻击王殿。”
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瑞恩的战舰调转方向，在星空中划出一道银灰色的轨迹时，冥渊倚在座椅上，暗红眸子盯着远去的舰影：“如果他没有选你，你打算怎么办？”
苏暖站在舷窗前，看着星舰外闪烁的星云，眼神坚定：“有些事情必须他自己做出选择，这也是我给他的最后的机会……”
……
瑞恩单膝跪在梦瑶面前，肩背的鞭伤还在滴落暗紫色血液时，她突然抬脚踩住他破损的肩甲，靴跟碾进伤口的瞬间，发出骨骼摩擦的闷响。
“你说什么？没抓到她？”梦瑶的声音像淬毒的蜜糖，指尖却狠狠揪住瑞恩的深紫色卷发，将他的脸提起来。
她盯着他深青色眸子里映出的自己，右眼下那点朱砂痣在狂怒中扭曲，像滴落在白玉上的血。
卡修捧着装有棕红色药液跪在一旁，金属护腕因颤抖撞出细碎的声响。
他看见瑞恩锁骨处的伤口又渗出鲜血，那是今早鞭刑时留下的痕迹，此刻却被梦瑶的鞋跟碾得血肉模糊。
瑞恩的声音沙哑，破碎的肩甲硌得膝盖生疼，却死死盯着梦瑶的眼睛，“女王陛下，在您心里，瑞恩算什么？虫族又算什么？”
梦瑶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松开手时顺带扯下一缕带血的发丝。
她从卡修手中夺过药，“我是女王，不管对错，听我的命令就是你们的使命。”
药液被灌进瑞恩口中的瞬间，她俯身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混着血腥味，“你们不能怀疑我的任何决定，就算我要你们死……”
棕红色药液顺着食道灌入，他看着梦瑶眼中疯狂的笑意，后颈皮肤突然泛起细密的战栗。
所有的信仰在药物作用下轰然崩塌，眼前的雌性踩在他的伤口上，像踩碎虫族最后的希望。
“你们都只是我的傀儡，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
梦瑶直起身时，裙摆扫过瑞恩颤抖的肩膀，“卡修，把抑制剂也给他灌下去。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虫族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