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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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破车在夜色中行驶,引擎声低鸣,一排排路灯映照在车身上。车内充斥着菸草与汗臭,还有丽华的乳香与泪水的咸味。张福德裸着上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胸膛滑落,肥手握紧方向盘,目光时而扫向副驾驶座的丽华,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丽华穿着张福德的宽大衣服,掩盖住破烂连身衣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巨乳随呼吸平缓起伏,嘴角美人痣在苍白脸庞上更显凄艳。丽华闭着眼,纤手紧握张福德的手,指甲陷入他的掌心,彷佛这是唯一能给她的依靠。张福德即使手被抓得紧,依然也不曾放手。
    车子驶到丽华的家中,这是今天第二次来到这里。从屋外可以看见客厅的窗帘轻轻晃动,隐约透出少女的身影。小薰刚洗完澡,换上一件宽松的无袖小可爱,F罩杯巨乳撑起淡粉色的薄料,白皙乳肉呼之欲出,随动作轻晃,几乎无遮拦,露出傲人的乳沟。无袖设计裸露她的香肩与腋下,马尾松散垂落,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清新薰衣草洗发精香气。小薰盘腿坐在客厅的米色沙发上,手握手机,萤幕暗下,至今停留在丽华的最後一封消息。她望向窗外,秀眉微蹙,心里想着:「妈妈怎麽还没回来?爸爸出差还没回来,家里空荡荡,只剩我一个人……」她的心头涌起不安,指尖轻敲手机。
    客厅摆设典雅,米白色墙壁上挂着丽华锺爱的水彩画,画中湖水泛着金光,与夜色形成对比。矮柜上摆放一幅全家福照片,丽华与小薰笑容灿烂,但是父亲的表情是严肃的,彷佛与这温暖的家隔着距离。小薰紧张地咬着下唇,转头望向门口,期待妈妈的归来。
    突然间,车声打破寂静,小薰猛地站起,赤脚跑向门口,拉开大门。赫然发现熟悉的小车停在门前,张福德下车,裸着上身,汗水在路灯下闪烁,肥硕身躯散发男性阳刚的气息。他绕到副驾驶座,轻轻抱起丽华,丽华头靠在他胸膛,脸庞透着迷药带来的疲惫无力。小薰见到丽华的模样,惊呼失色:「妈妈!你怎麽了?」冲上前,看清丽华红肿的脸颊丶青紫的伤痕与宽松衣服内的破烂衣裙,泪水涌出,声音颧抖:「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主任,妈妈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满心只有丽华的安危,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穿着不适合在路上。
    丽华勉强睁眼,见小薰泪流满面,心头一痛,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声音微弱道:「小薰……别哭……妈妈没事……」。小薰紧抱丽华,泪水沾湿衣服,哭声哽咽:「妈妈……妈妈……」张福德低声道:「小薰,先让丽华进屋吧!有甚麽事情,我们进屋谈。」他抱着丽华走进客厅,小薰跟在後,眼中充满对妈妈的担忧。三人进屋後,张福德将丽华轻放在沙发上,在充足光线下,小薰看见丽华露出在手臂上的瘀血,令人触目惊心,小薰嘴角发抖,後怕涌上心头。
    张福德站在一旁,肥脸沉重,与丽华对视。张福德清嗓子,低声道:「小薰……有些事,主任我必须要向妳说明。」
    丽华抬头,轻微摇头道:「张主任……别…不要…」张福德坚定地看着丽华,沉声道:「丽华,小薰有权知道。」接着对着小薰说:「今晚,丽华在学校被阿豪袭击,就是那名混混学生,还差点……」他咬牙握拳,停顿後继续说:「差点被侵犯。我跟老李及时赶到,阻止了那个王八蛋,现在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小薰听闻後,杏眼睁大,泪水更加止不住,紧紧抱住丽华,哽咽道:「妈妈……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妈妈…如果小薰有陪妳就好了…」
    丽华轻抚小薰的马尾,微弱道:「傻孩子,还好妈妈做了正确的选择,让张主任载妳回来,妳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牵挂,千万不能有事。乖!别怕……还好有张主任…妈妈才没有让他得逞…乖!别哭了,我的宝贝……」她的手指颤抖,坚强地努力安抚女儿。小薰的泪水沾湿丽华的肩头,对着丽华说道「可是……可是…看见妈妈妳这样…一定很痛吧…小薰在这里陪妳!」
    张福德见母女温情一幕,心中感触良多,不过还是对着小薰说:「小薰,妳先去拿妳们家的医药箱,帮你妈擦药,先消肿。」小薰点头,抹去泪水,赤脚跑向楼上。张福德随後坐在丽华身旁,整理丽华的衣服,并牵着她的手,低声道:「丽华,要不要告诉你家男人?」丽华眼神一黯,摇头道:「他出差在外,就算告诉他,也无济於事……」她的声音透着无奈与苦涩。
    张福德点头,沉声道:「好,接下来交给我吧。」他握紧丽华的手,眼中透着决然的光芒,暗想:「操,这笔帐,老子管定了!」不多时,小薰拿来医药箱,跪在丽华身旁,轻掀衣服,见身体上的瘀青与伤痕,十分心疼,一边擦药一边哽咽道:「妈妈……好痛吧?」小薰小心涂抹药膏,指尖滑过肌肤,动作温柔。丽华摇头,挤出笑意:「小薰,没事……有妳在,妈妈不痛。」
    张福德让小薰替丽华擦药,站起身,对着两女说道:「小薰妳就替丽华擦药,晚餐都还没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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