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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劝母亲
她就没见过这么耍流氓,不要脸的男人。
上一世,他娶了她却冷落她,让她在情事上始终一知半解,靠自己看画本脑补学习,结果现在跑来质问她,嫌她木讷!
这么嫌弃,有本事就不要来找她!
给他亲还不够,还要她热情似火,包他满意?
他付银子了吗?
在这装大爷!
江明珠怒从胆边生,直接把他扑倒,报复性地把他当小笼包,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吸汤。
吸得差不多了,她看着他被自己蹂|躏的红唇,微微渗出血,才理智回笼,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催促:“现在可以走了吧?”
她说完后,就将萧晋权从床榻上拉起身,把他往窗外推了推。
萧晋权翻到窗外,却没有立即走,而是攥着她的手腕,再次吻住她。
此时,天空的月亮已经没了,只有零丁的几点星光。
窗外院子里的夜来香散发着阵阵幽香。
隔着窗户,与男子相吻,把一切的暧昧纠缠都摊开,没有一丝遮掩,无疑是一件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事。
江明珠害怕被人看见,根本不敢闭眼投入,一边承受他的汹涌的情意,一边打量四周环境。
此刻,院子里哪怕随便跳出一只青蛙来,都能把江明珠吓得魂都没了。
萧晋权一吻毕,才稍稍移开,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微热的呼吸拂在她颈间,嗓音略显喑哑:“真想现在就把你带走。”
一向强势,不容拒绝的他第一次有了不安,急需一个肯定的回答:“江明珠,你是我的,对吗?”
不对。
我只属于我自己。
江明珠垂下眼眸,没有直接回答。这一晚,她已经牺牲太多了,没必要在这个关头和他争论,让自己翻船。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萧晋权自己重复了一遍,又在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别的男人也没命娶你。有些不该有的想法,我劝你早点打消。”
待萧晋权走后,江明珠合上窗子,才反应过来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她的虚与委蛇,也知道她盘算着找个男人嫁了,好摆脱他,可他不在意,因为他笃定她不会成功。
江夫人见女儿脸色苍白,似一夜未睡好,想问的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关于情蛊一事,女儿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她当母亲的,若都不相信女儿,还能指望外人相信?
江夫人给女儿递了一碗豆浆,缓声道:“昨夜喜宴上的闹剧,你也看见了,无论燕王妃的案子最终结果如何,燕王府都是一个是非之地,必须远离。无论你和萧世子过去如何,以后看见他都要绕开。”
江明珠无奈道:“娘,我自峣州回来,拢共就见过他两回,一回在沈府,一回就是昨夜。”
只是两次刚好都被母亲看见,便让母亲疑心她和萧晋权有什么苟且之事。
当然,母亲这么想倒也不算冤枉她。
想到昨晚上萧晋权就溜进她房间,而她也确实没能力把人赶走,还和他说了许久的话,江明珠便觉得自己这一世似乎真的很难避开这个男人。
想到这,她的心情也不如往日开朗。
江夫人也不是不信自己的女儿,实在是昨日被萧晋权的态度给弄怕了。
沈府同坐马车,还能说是顺路,可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女儿……
这样亲密的事,也就只有夫妻或是血亲才做得,一般的表兄妹都不行,要避嫌。
用过早膳,送女儿去女学读书时,江夫人还是不放心,又念叨道:“昨日我和聂夫人聊得投缘,聂家的家风确实不错,青山这孩子确实是良配。他下次再来相府,你可别只顾着问问题,让他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只知道读书。”
“有空的话,带他去街上转转,你们小年轻多交流交流,有了感情基础,再谈婚假总好过盲婚哑嫁。”
江明珠见母亲这么急切,一副好像明日她就要出嫁的样子,忍不住泼了一盆凉水:“娘,无论你和聂夫人谈得如何,都不作数。喜宴的后半夜出了那样的事,你确定她还有和咱们结亲的想法?”
一句话便叫江夫人的积极打消大半。
一夜过去,该听说的,估计差不多都听说了江明珠曾中过情蛊,去峣州解蛊的事,即便江明珠否认,可这种事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也不会让儿子娶一个名声有污的妻子回来,惹人背后笑话。
尤其聂家又是书香世家,不在意权势富贵,极在意名声。
当年叶书萱如何惊才绝艳,就是进宫当皇后都绰绰有余,结果就因为情蛊之事,仓猝嫁给了燕王。
这样仓猝成婚的后果,便是婚后得不到夫君的珍惜,在她怀孕不久,燕王就纳了她的妹妹为侧妃。
想到叶书萱最后病死异乡,一辈子没有再回过京城,江夫人深怕女儿也步她的后尘,忍不住落泪道:“我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这样的事!”
“别,女儿才不命苦呢!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卖惨卖惨,越卖越惨,你女儿我命好着呢,是当官的命,以后招个赘婿上门,再给您生个孙子,让他管你叫祖母,我还能一辈子呆在你身边,不用嫁人,以后四世同堂,咱们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江明珠趁机说出自己的想法,让母亲试着接受她不嫁人,找赘婿上门这件事。
若是往日听女儿这样说,江夫人必然是不肯的。
可经过昨夜的事后,她也知道女儿的名声有了瑕疵,除非遇见靠谱的男人,否则还真不能嫁出去,万一在夫家受气,她都不好给女儿撑腰。
当然,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还是不能轻易答应。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让女儿找个赘婿回来。
江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行了,就知道给你娘画大饼,快去上学吧。晚了,又要被夫子说了。”
江明珠见母亲不再抓着她的婚事不放,也松下一口气,坐上马车便不再多想。
考女官的日子已经定下,就在下个月月底,刚好和东陵国使者来大邺和谈的时间撞上。
江明珠一边积极备考,一边暗中关注燕王妃的案子。
她想知道,燕王妃私贩盐铁给东陵国这件事,究竟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进去。燕王妃若是想甩锅,有那么多人可以栽赃嫁祸,为何偏偏挑上相府?
仅因为她嫁给萧晋权,是萧晋权的人,燕王妃便对她的娘家下手?
江明珠隐约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而事实上,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这件事牵连甚广,还有一个身份极其贵重的人也参与在内,以至于宋成文查到一半便再也查不下去,不得不写奏折给皇帝,请示是要深究下去,还是草草结案。
皇帝看着奏折上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名字,也陷入了深深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