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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咽口水。王萱和芙宁娜手牵手跑去买烤冷面,回来时两人手里各举着一串,辣酱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芙宁娜帮王萱擦掉下巴上的芝麻时,指尖被对方下意识地含了一下,两人红着脸别过头去,耳根却都亮得像抹了蜜。
甘雨把冰镇酸梅汤分给大家,兔耳发卡上还沾着服务区冰柜的白霜,凉丝丝的。神里绫华打开保温箱,里面的关东煮冒着热气,萝卜的清甜引得温迪停下拨弦的手指,吉他放在腿上,伸手去够保温箱里的鱼丸。“小心烫。”阿黄递过纸巾时,手指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红米Watch5的心率监测轻轻跳了一下,像颗小石子投进水里。他转头时看见刻晴正对着平板研究伪满皇宫的历史,靛蓝色衬衫的领口被风吹得敞开些,露出锁骨处细腻的肌肤,沾着点阳光的暖。
驶离服务区时,阿黄切换到《我的家在东北》,车厢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跟唱声。胡桃拉着荧在过道里跳着自编的秧歌步,火红的身影撞到凝光的座椅靠背,对方却笑着递过一把小扇子:“慢点跳,别碰倒行李架上的相机。”钟离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节奏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恰好合上;神里绫华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在摇。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快到长春了,那是伪满时期的老建筑,屋顶的弧度比沈阳的更圆润。”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像朵会跑的向日葵。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带着沙俄风格,和哈尔滨的有些像又不太一样。”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窗外的花田还艳。
进入长春市区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阿黄把车速稳定在6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过马路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先去酒店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去吉林省博物馆,刚好赶上特展。”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豪华酒店的门童立刻迎上来,看着车身上“中山公交”的字样忍不住惊叹:“这南国的公交车怎么跑到春城来了?”阿黄笑着收起三折屏:“带着朋友来玩,开这车方便,空间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69章:松花江畔的白夜星芒(第2/2页)
酒店大堂的水晶灯映得每个人的脸庞都泛着柔光。王萱和芙宁娜趴在前台的展示柜前,对着伪满皇宫的文创冰箱贴挑挑拣拣,王萱拿起个溥仪头像的徽章别在芙宁娜风衣上,对方笑着回敬一个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纪念章,金属碰撞的轻响像串小铃铛。阿黄办理入住时,华为手机展开三层的样子引得服务生频频侧目,他指尖滑动屏幕确认信息:“要十二间湖景房,麻烦把行李送到房间,谢谢。”
吉林省博物馆的“高句丽文物特展”前挤满了人。钟离对着展柜里的鎏金铜冠凝神细看,指尖轻轻叩着玻璃,声音低沉如古钟:“这工艺与璃月的鎏金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纹样更偏重狩猎题材,带着股草原的野劲儿。”胡桃趴在旁边的兵器展柜前,盯着柄青铜矛眼睛发亮:“比往生堂的镇堂宝剑锋利多啦!拿这个办仪式肯定威风!”阿黄和甘雨站在书画展区,看着幅清代的《长白山狩猎图》,甘雨的兔耳蹭到他的卫衣袖子:“画里的雪豹和璃月的有点像,就是毛色更浅些。”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发顶,两人慌忙错开目光,耳尖都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傍晚的伪满皇宫正沐浴在夕阳里。王萱举着相机跑向芙宁娜,鹅黄色卫衣在赭红宫墙下像朵跳跃的向日葵:“站在那座小白楼前,我给你拍张剪影!”芙宁娜笑着依言转身,米白色风衣的裙摆被风掀起,与身后的欧式廊柱构成奇妙的和谐,像幅跨越时空的画。刻晴正对着同德殿的穹顶写生,靛蓝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铅笔灰;神里绫华在缉熙楼前驻足,指尖轻轻抚过斑驳的木柱,仿佛在触摸那些尘封的往事;温迪坐在宫墙根下弹吉他,把长春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琴弦震动的声音混着晚风,格外动听。
夜幕降临时,烧烤摊的烟火气在桂林路的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饮料回来,瑞幸的生椰拿铁与茶百道的杨枝甘露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烤羊腰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美式。”他把一杯瑞幸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美式,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烤实蛋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辣椒粉:“长春的烧烤居然有烤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