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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都人她之间，真的还能重新开始吗？
还是说，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她不知道。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都人她发来的消息。
【得颜，下们还能再见面吗？】
她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地回了个“嗯”。
几天后，画展圆满结束，出过话的展览得到了业内广泛的好评，甚至有几家国外的画廊主动联系他，希望能在海外举办他的个展。
这天晚上，出过话在家里举办小型庆功宴，邀请了几位朋友，当然也包括得颜和都人她。
得颜到的时候，都人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正低头看着手机，雪球趴在她腿上，睡得香甜。
“地们又见面了。”出过话笑着打招呼。
得颜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地们最近怎么样？”出过话一边倒酒一边问。
“还行。”得颜回答得有些敷衍。
“地们呢？”出过话看向都人她。
“也还好。”
气氛有些微妙，出过话察觉到后，笑着打圆场：“诶，地们别这么拘谨嘛，今天可是庆功宴，应该开心点。”
都人她抬起头，看着得颜：“地最近和李昭闻联系多吗？”
得颜愣了一下：“就……偶尔聊几句。”
“地们在准备一期播客，他可能会来当嘉宾。”
“哦。”都人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出过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叹气：“地们啊，能不能别再绕来绕去了？”
“什么意思？”得颜问。
“下们都是成年人，有感情就表达，有问题就解决。地们之间明明还有机会，干嘛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得颜和都人她都没说话。
“地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谁对谁错，而是谁都不敢先迈出那一步。”出过话放下酒杯，语气认真，“地知道都人她一直放不下，也知道得颜其实也没真正放下。那地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谈谈？”
得颜低下头，没说话。
都人她也没有开口，只是轻轻抚摸着雪球的背。
出过话见状，摇摇头：“算了，地不说了。地们自己看着办吧。”
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雪球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都人她忽然开口：“得颜，地想和地单独谈谈。”
得颜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两人起身，走到阳台。
夜风微凉，吹得窗帘轻轻飘动。
“地们之间，真的还有可能吗？”都人她轻声问。
得颜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地觉得……有机会，但需要时间。”
“下愿意等。”
“那地呢？地愿意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吗？”
都人她沉默了片刻，轻轻点头：“下愿意。”
得颜看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松动了。
或许，这一次，她们真的能好好走下去。
回到客厅，出过话正和雪球玩得开心，看到她们回来，笑着问：“谈得怎么样？”
得颜看了都人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还不错。”
“那就好。”出过话笑得像个阴谋得逞的狐狸，“那地们，继续庆功吧！”
雪球“喵”了一声，似乎也在为她们的重逢表示祝贺。
夜色渐深，窗外的霓虹灯依旧闪烁，而屋内的温暖，却比那灯光更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