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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再次汇聚起来。
跟在林贤后面。
一些林家村的人用扁担抬着一瓶瓶茅台和一筐筐华子。
这些都是要给老祖宗的祭品。
“去祭祀的路上也有讲究，”林贤走着说道。
“恩？”
柳如烟侧耳恭听。
“祭祀不可走回头路，来的路线和去的路线不能一致，”林贤说道。
“还有这种说法？”
柳如烟诧异，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祭祖的地方在后山。
距离林家村很近。
林家村世世代代的先祖都葬在这里。
林贤面容肃穆，沿着石板路前行，背后的林家村老少爷们也是如此。
沉重的气氛让柳如烟的话语都少了一些。
很快，后山的墓群就出现在柳如烟视野里。
大大小小的用花岗岩堆积的坟墓，坟墓前，一些松树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一些则是幼苗。
正对着是一面墙，墙壁上刻着林家的族谱。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能理解这些祭拜或者祭祖行为，”柳如烟结合弹幕开口说道。
“你觉得呢？”
她看向林贤，其实对于祭拜先人的行为，柳如烟也不太感冒。
“没有人会对一堆石头，一堆土产生感情，直到我们亲手将最亲近的人葬下去。”
“我的祖祖辈辈，爷爷奶奶，父母都葬在那，以后我也会葬在那，这种情况下，还不能理解吗？”
林贤转过头来，目光幽幽，人吃土一辈子，土吃人一次，他小时候去坟前祭拜也不能理解，但是随着长大以后，就慢慢明白了祭拜的意义。
不只是在祭拜先人，也是在祭拜自己。
林仗站在不远处的石墙前面，他手里拿着香，右手端着酒盅，石墙前面的供台上摆着香炉。
“时辰到！林家现世老祖爷林贤上前！行九叩拜礼！”
林仗扯着嗓子喊道。
腔调十分奇怪，尾音拉长，像是在唱戏。
林贤上前一步，对着石墙拜了下去，随后又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行九叩拜礼，一步一叩首，一步一作揖。
行完四叩拜以后，林贤已经走到了林仗面前。
林仗将手中三根香递给林贤。
“上香！”
林贤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跪！”
林贤如同听从指令的木偶一样，跪在地上，端起酒杯，朝着地上洒落。
紧接着又是叩首。
起身，转头四叩拜。
“全村老少爷们！”
做完一切以后，林贤转头看着背后的长龙大喊一声。
“有！”
所有人应喝一声，他们手里端着倒好酒的瓷碗。
林仗也回到了队伍内。
“敬先祖！”
林贤喊道。
所有人齐齐端起瓷碗，又将瓷碗倾覆。
......
“这......这是什么玩意？”
“有人在里面拉屎了？”
山省。
老杨看着正在缓慢挪动的履带一脸错愕，上面的煤堆里面，隐约能够看到屎黄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