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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付完钱拿起肉。
又转身打开代步车的后车门，把肉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林澈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后座上已经堆了不少用塑料袋装着的肉，只是大多看着颜色偏白，包装袋上还结着层薄薄的白霜，显然是冻货。
大爷关上车门，慢悠悠地开车离开了。
直播间的弹幕又热闹起来：
“主播，你这刀工可以啊！是不是以前练过？”
“看这切肉的手法，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不太像新手啊。”
“楼上的怕不是眼瞎？刚才分割半扇猪肉的时候没看到？这要是新手，那菜市场的老师傅都得失业！”
“这要是新手，我当场把主播这一摊子猪肉全吃了！”
“兄弟，你这是想骗吃骗喝啊？不过说真的，主播这手艺确实有点东西，难道以前在菜市场打过工？”
林澈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对着镜头扬了扬下巴。
“兄弟们，给你们展示一下啊。”
话音刚落，反手抄起操作台上的剁骨刀，手腕轻轻一抖，那把沉甸甸的刀竟像有了生命般，在掌心灵活地转了起来。
刀刃反射着阳光，划出一道道银亮的弧线，时而绕着指尖翻飞，时而贴着小臂旋转，动作行云流水，带着股说不出的利落劲儿，丝毫不见滞涩。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卧槽”刷屏，惊呼声几乎要冲破屏幕：
“卧槽！卧槽！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主播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连转刀都会？”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我说这主播太离谱了，我站不起来！”
“这刀看着就沉，转得这么溜，就不怕一个不稳划到手？”
“牛逼！太牛逼了！这手艺不去耍杂技可惜了！”
“我严重怀疑主播以前是混江湖的，这刀玩得比我转笔都溜！”
......
恰在这时，耳边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
【恭喜宿主观众认可度达到50%】
【获得奖励生命点*1】
【当前宿主剩余寿命：十八天】
林澈脸上却依旧挂着轻松的笑，手腕一收，剁骨刀稳稳落回掌心。
拍了拍刀身，轻描淡写地说：
“基操勿六。”
话音刚落，眼角余光瞥见迎面走来一男一女。
男生穿着件白色T恤，女生披着件防晒外套，两人手臂紧紧挽着，依偎在一起，说说笑笑地朝这边走来。
林澈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侧身指了指码放整齐的肉。
“两位想买点啥？都是今天早上刚从厂里分出来的，新鲜得很，您随便挑。”
男人没说话，只是抱着胳膊扫了眼摊位，目光在玻璃橱窗和操作台之间转了一圈。
随后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后走到了一旁。
女人则趴在窗口，手指在玻璃上点了点，径直拿起离得最近的一块后座肉。
指尖刚碰到肉皮，就来回摩挲着，还把肉翻了个面，盯着猪皮上那个蓝色的检疫戳看了半天，又翻回去。
用指腹在瘦肉纹理里反复摸索，指甲缝里都沾了点血水。
林澈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买肉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哪有这么揉来揉去的？
但还是耐着性子，语气诚恳地解释。
“您放心，检疫手续都齐全，戳记就是证明。”
“咱这店就在肉厂门口，说白了就是厂里的零售点。”
“从分割到摆上柜台不超过俩小时，质量绝对有保障。”
直播间的弹幕看出了不对劲，密密麻麻的吐槽刷个不停：
“首先声明，我没买过肉，但买肉需要这么揉吗？感觉像在给肉做按摩......”
“肯定不需要啊！这俩人怕不是来捣乱的吧？看着就不像真心想买的。”
“就算不想买，这么上手摸，蹭得一手油，后面来买肉的人看了得多膈应......啧啧，这操作绝了。”
“嘶，我怎么看这男的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类似的？”
“+1，那女的动作也怪怪的，眼神飘来飘去的，我也感觉有些眼熟。”
正说着，女人突然抬起头，脸上堆着笑，伸手指了指橱窗最里面的一块五花肉。
“老板，把那块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不等林澈动手，她自己踮起脚尖，胳膊越过窗台勾了过去。
手指一碰到那块肉，又是翻来覆去地摆弄，连边角的筋膜都没放过。
不光是这块，但凡她够得着的肉，都要伸手摸一遍，指尖在肉上留下一个个湿痕。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味道全蹭在这些肉上才罢休。
林澈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落在女人的手上。
她涂着亮粉色的指甲油，边缘有些斑驳，手背上还泛着一层油光，显然是抹了防晒霜。
这么反复在肉上摩挲，那些防晒霜的油脂和化学成分，岂不是全蹭到了猪肉上？
一想到这里，林澈胃里就有点发紧，下意识地把女人拿在手里搓揉的肉往旁边推了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等这俩人走了，肉直接扔掉，总不能卖给别人吃。
女人见林澈半天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手看，脸色闪过一丝不悦，抬手“啪”地敲了敲玻璃橱窗的边缘，声音拔高了些。
“哎，我说你听见没有？把后面那块排骨给我看看！”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炸了锅，满屏都是吐槽：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摸了半天也不买，耍人玩呢？”
“光摸不买也就算了，这手法跟揉面团似的，除了弄一手油，有什么意义？”
“是啊，想想就觉得恶心，好好的肉被糟践成这样。”
“其实洗洗说不定还能卖......”
“别了吧，谁知道他们手上有没有病菌？这种事还是谨慎点好，扔了最稳妥。”
“楼上说得对，万一吃出问题来，麻烦就大了！”
林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快，语气冷了几分。
“你要看可以，但别再揉了！”
“你这么反复摸，沾了多少油和脏东西？其他人还怎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