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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警察往前逼近一步，语气严肃
“大爷。”
“你最好说实话，那冻货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孩子食物中毒，到底和哪份肉有关？这可不是小事，隐瞒不报是要负责任的！”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卧槽！果然有问题！我就说不对劲！”
“主播这记性可以啊！早上就瞥了一眼居然记住了！”
“那冻货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孩子吃了那个才出事的！”
“这大爷也太糊涂了，为了栽赃连孩子的事都敢拿来做文章？”
“还好主播心细，不然真要被讹上了！”
大爷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得格外明显。
他心里打着算盘：虽然档口有监控，但自己车里的冻肉藏在后座，监控未必能拍得清，只要咬死不承认，对方也拿不出实据。
这么一想，他猛地站起身，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梗着脖子说道。
“空口无凭。”
“你有证据吗？”
林澈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语气带着点戏谑。
“证据！”
“来，这就给你看！”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啪”地一声拍在操作台上，手指飞快滑动，很快调出了早上的直播回放。
把屏幕转向众人，视频里清晰地拍到大爷打开代步车后门放肉的画面。
后座上堆着的塑料袋鼓鼓囊囊，表面结着的白霜在阳光下看得一清二楚，显然是冻货无疑。
大爷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撞到身后的铁皮柜。
胖警察见状，立刻给瘦警察递了个眼神。
瘦警察心领神会，默默往门口挪了两步，不动声色地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林澈还在继续补刀，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不光是我看到了，我这直播间几万名观众当时都看着呢，他们可都是证人。”
胖警察的双眼猛地睁大，视线瞬间落在林澈胸口那个亮着红灯的摄像头。
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站姿也变得更加端正，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哦哦，竟然是这样。”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炸开了锅，密密麻麻的文字几乎要把屏幕淹没：
“对！我们都看到了！那冻货堆得跟小山似的！”
“算我一个！我全程录屏了，随时能当证据！”
“肯定是这老头子用了自家的僵尸肉，孩子吃坏了就想栽赃给主播，太不是东西了！”
“这要是换了别的店铺，没直播没证据，估计真得被讹得倾家荡产！”
“主播这波属于是自带‘监控’了，安全感拉满！”
胖警察转头看向大爷，没有直接下定论，反而语气平静地问道。
“大爷，您方便说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脸却绷得紧紧的，下颌线绷成一条直线，眼神里的审视像细密的网，让人不敢轻易撒谎。
大爷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刚要吐出几个字，胖警察突然抬手打断了他。
“您之前和我们说过。”
“当时就只卖了肉，其他什么都没买。”
“这话，是不是在骗我们。”
大爷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堵住了喉咙，随即紧紧闭起嘴，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胖警察的眉头皱了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手铐。
碰上这种啥都不说的硬茬，确实有些棘手。
若是对方哭闹撒泼还好处理，这种闷不吭声的，反而让人抓不住突破口。
林澈站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看出了胖警察的难题。
沉吟片刻，在旁边轻声提出建议。
“其实就算大爷不说，这冻肉和鲜肉的区别，验一验也能分出来。”
胖警察立刻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兴趣，追问道。
“哦？小哥，您有什么办法？”
林澈指了指橱窗里的鲜肉。
“很简单。”
“就算冻肉解冻后处理得再好，肉质的纤维结构也会被破坏，和新鲜宰杀的肉根本没法比。”
“找个有经验的老师傅，一看肉质、二闻气味、三摸手感，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胖警察盯着林澈看了两秒，突然语气平静地反问。
“你行吗？”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乐开了花，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刷屏：
“有经验的师傅......没错，说的就是你面前的主播本人！”
“哇哈哈哈哈，主播这波自信爆棚，多少带点装逼嫌疑了啊，再这样可没法玩了！”
“别的不说，主播既会转刀耍得溜，又能精准分辨肉质，说一句‘老师傅’还真没毛病！”
“你还别说，仔细想想真是这么回事，从处理肉到识肉，一套流程下来比不少老屠夫都熟练。”
“主播，你到底还有多少技能没亮出来？也太全能了吧！”
林澈看着弹幕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倒是可以，但我毕竟算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由我来鉴定，怕是不太合适吧？”
胖警察闻言，立刻说道。
“你把方法告诉我们。”
“我们回去找人分辨。”
林澈也不推辞，条理清晰地把分辨方法说了出来。
“新鲜肉的肉质紧实有弹性，用手指按下去能很快回弹，颜色是自然的粉红色，切开后没有多余的血水。”
“冻肉解冻后肉质偏软，按下去回弹慢，颜色会发乌，凑近闻能隐约闻到点腥气，切开后可能有冰晶融化的水痕......”
林澈一边说，一边拿起橱窗里的鲜肉做示范，胖警察听得认真，还掏出手机录了音。
交代清楚后，胖警察示意瘦警察带上大爷，两人一左一右扶着还在嘟囔的大爷，快步往警车走去。
临上车前，胖警察还回头对林澈点了点头。
“多谢了，后续有需要可能还得麻烦你。”
目送警车驶远，转身回到档口，把案板上的肉重新码好，继续开张做生意。
就在这时，直播间的弹幕突然一阵骚动，刷屏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字：
“兄弟们！快去看本地新闻！大瓜！”
“橘狗被人踹了。”
“卧槽！卧槽！橘狗这人分手了，这可是大好事啊。”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被踹了。”
随着一条视频链接被甩上弹幕，林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趁着没顾客的空档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