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锁困金陵,席卷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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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锁困金陵,席卷东南(第1/2页)
    南京城,这座虎踞龙蟠的帝王之州,此刻已化作钢铁与怒火环绕的孤岛。
    李定国的龙虎营在城西南、南、东三面构筑起连绵营垒与深堑壕沟,纵横交错的堑壕、森然林立的鹿砦、以及轰鸣不断的火炮阵地,将这座巨城与陆地的脐带彻底斩断。
    江面上,张煌言的惊涛营舰队宛如移动的钢铁城堡,桅樯如林,炮口森森,铁锁般扼住长江咽喉,飞鸟难渡。
    江风呜咽,吹不散笼罩城池的肃杀之气,唯有炮膛的余温与铁器的寒光在空气中交织。
    城头,绣着青龙的清军旗帜仍在猎猎招展,但往日的嚣张气焰已被压抑的恐慌吞噬。
    三万清军精锐,其中不乏百战余生的满洲八旗老兵,由一位清廷宗室贝勒坐镇指挥,战力不容小觑。
    他们倚仗高墙深池与丰盈粮秣,龟缩于坚城之内,眼神中混杂着困兽的凶狠与对未知的畏惧,决意负隅死守。
    每一次城下炮火的轰鸣,都让城砖微微震颤,也敲打着守军紧绷的心弦。
    围城打援,釜底抽薪
    武昌统帅部内,灯火彻夜长明。向拯民凝视着南京沙盘上密布的旗帜与沟壑,眉峰紧蹙如刀刻。
    李定国与张煌言的联名军报赫然在案,字字千钧:南京城坚如磐石,守军冥顽不化,若强攻坚城,纵能攻克,龙虎、惊涛两营精锐亦将元气大损——这是即将到来的北伐大业无法承受的代价。
    沙盘上的金陵,仿佛一块硬骨,啃之费力,弃之不能。
    “南京已成瓮中之鳖,不必争此朝夕。”向拯民声如沉钟,在寂静的厅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李定国、张煌言:锁城如铁桶,暂缓强攻。
    吾辈所求,乃完整之江南,非焦土废墟!”他深知,困死南京,比打烂南京,更能撼动清廷根基。
    围而不攻,绝非坐待。
    李定国深谙兵机,于铁桶合围间,遣多支劲旅如梳篦般扫荡南京外围清军残部与流寇,拔除钉子,肃清隐患,巩固占领区,广设衙署,推行新政,使金陵彻底沦为孤城,断绝其一切外援与耳目。
    张煌言的水师战帆蔽日,巡弋如织,炮艇昼夜游弋于江面,将一切自江北或溯江而上的清军补给船队尽数截沉,施行绝域之封。
    长江水道,已成清廷无法逾越的天堑。
    南京城内,窒息之感日重。存粮虽可支撑一时,然音讯尽绝,军心民气如沙塔般悄然流散。
    粮价飞涨,人心惶惶,谣言在暗巷滋生,恐慌如毒雾无声蔓延。城头守军眺望城外连绵营火与江面森严舰队,眼中希望之火日渐黯淡。
    新锐出武昌,覃勇镇东南
    当南京被铁链紧锁之际,武昌的战争巨轮仍在雷霆疾转。
    新募的七万健儿整编已毕,军容初具规模。其中三万西调入川,补入李过猛虎营以固西陲藩篱;
    余下近五万新锐,血气方刚却未经战阵,亟待淬火成锋。
    向拯民断然拍案:以战砺兵!温室难育栋梁,唯有血与火的洗礼,方能铸就真正的护国铁军。
    他急召河南前线的覃勇星夜返汉。风尘仆仆的覃勇踏入帅府,甲胄犹带征尘。
    此时的覃勇,早非当年随侍左右的青涩卫士,开封血战的洗礼,河南烽火的锤炼,已将他锻造成目光锐利、指挥若定的悍将,眉宇间沉淀着沉稳与杀气。
    “覃勇,予尔重任!”向拯民指尖重重点向江南舆图上金陵以南的广袤疆域,那片膏腴之地此刻仍笼罩在清廷阴影之下,“统此五万新军,再拨五千百战老兵为骨,顺流东下!收复苏南、荡平浙江、直指闽地!
    让这些雏鹰在血火中振翅,在征战中成长!”声若洪钟,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沉甸甸的信任与期望。
    覃勇眼中精芒爆射,胸腔热血奔涌—。
    独镇东南,开疆拓土,此乃男儿平生之志!他挺身肃立,战靴猛击地面,发出铿锵之音:“请大统领静候捷音!覃勇必不负重托,为华夏涤清东南,复我河山!”掷地有声的誓言,昭示着东南风暴的来临。
    不日,浩荡船队自武昌扬帆启程。五万新兵热血激荡,稚气的脸庞上写满对建功立业的渴望,却也难掩初临战阵的紧张与新奇。
    五千老兵沉默如礁,眼神坚毅如铁,他们是这支新生力量的脊梁与魂魄。千帆劈浪东去,旌旗猎猎,刀枪映日,剑锋直指清廷掌控的膏腴腹地,一场席卷东南的狂澜就此掀起。
    势如破竹,新兵淬火
    覃勇用兵,深得向拯民之机变精髓,亦兼具李过之剽悍勇猛。
    他洞若观火,对麾下新老兵卒的优势与短板了然于胸,战法谋定而后动,力求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在实战中锤炼这支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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