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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嘭！
嘭！
……
李爱国也清空了弹匣。
不用等对面的人报成绩，李爱国就笑着摇摇头。
“我到底不如何副局长啊，何副局长的枪法实在是太准了。”
“哪里哪里，李局长这是因为左手受伤，影响了瞄准和不能托枪稳定，不然肯定不会输给我。”
对面的公安干警见李爱国背对着那边，很是识趣的没有报出成绩。
“该我了，该我了！”
沈枝婉也十分识趣的没有问。
李爱国把手枪丢给沈枝婉：“行了，你们两个测试吧，何副局长，我看你对手枪很懂，你尽量多测试一下，等订购的新手枪到了，大家试枪之前，由你来先跟大家讲讲。”
李爱国说完就离开了训练场。
沈枝婉拿着手枪对着靶子就开枪，不过开了空枪。
她脸一红，忘了刚才李爱国刚才把子弹打光了。
何雨山帮沈枝婉换好弹匣。
沈枝婉立即迫不及待地瞄准对面的靶子就要射击，何雨山急忙按住她的手。
沈枝婉先是不解，随后看着何雨山握着她的手，脸蛋微红。
“你干嘛？”
“你之前没玩过枪吧？”
“嗯嗯！”
“那三十米对你来说太难了，我们走近点。”
沈枝婉没有拒绝，红着脸跟着何雨山走到距离靶子十米的位置这才停下。
何雨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倒不是想要揩油，而是他刚才看到对面的那个干警，距离靶子也就十米左右距离，他是真怕沈枝婉没打中靶子，打中那个干警啊！
嘭！
嘭！
嘭！
……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山和沈枝婉都在训练场试枪。
当然，沈枝婉是玩枪。
何雨山只是看沈枝婉射击，大概也看出了这把手枪的各种性能。
不过沈枝婉的枪法实在是太差了。
何雨山看不下去后，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沈枝婉，手把手教她怎么握枪，怎么瞄准。
沈枝婉从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她被何雨山抱住后就心跳加速。
她以为她会反感，结果乐在其中。
开始她的身子还十分僵硬，后面直接软软的靠在了何雨山身上。
何雨山也从开始的手把手教沈枝婉射击，变成了你侬我侬的搞暧昧。
何雨山趁机揩了不少油，沈枝婉也乐在其中。
如果这里不是训练场，如果现在不是大白天。
两人说不定就不是站着练习射击，而是躺着了。
“何雨山，我终于打中六环了！”
“真不错，已经赶得上我当年第一次摸枪的成绩了。”
“哼！不理你了。”
沈枝婉轻嗔了一声，满是小女人姿态。
“何雨山，你能给我讲讲你在战场上的故事吗？”
沈枝婉突然回头，额头直接碰到了何雨山的嘴。
幸好她比何雨山矮半个头，不然此时她碰到何雨山嘴的就不是她的额头了。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沈枝婉这才从何雨山怀里离开，同时也回过神来。
她此时心里满是愧疚，她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李向南啊！
“我当年在战场上的故事啊？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一开始想的是把倭寇赶出神州大地，后面想的是解放神州大地。”
“不过我当时俘虏了一个国军团长，当时他们团因为不是直系部队，不管是丹药还是粮食都经常不够，你猜那个国军团长为了解决这个麻烦，他做了什么事情吗？”
原本心虚的沈枝婉，此时也是被何雨山当话勾起了兴趣，将她对李向南的愧疚暂时抛到了脑后。
“他做了什么？”
“他的面孔不错，而且孔武有力，就偷偷跟几个军官的姨太太上了床，还时常送那些姨太太丝袜、胭脂水粉等东西……”
何雨山一本正经的跟沈枝婉胡扯，他讲的故事当然不是他亲身经历，而是某部剧里一个叫龙文章的团长的剧情。
“啊，何雨山你在何为开黄腔对不对？我咬死你！”
沈枝婉还以为那个国军团长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结果……
何雨山看着扑上来的沈枝婉，丝毫不惧，任由她扑在怀里狠狠咬向他的左肩。
何雨山不知道的是，沈枝婉是故意的，昨晚何雨山不知道和哪个女人鬼混，右肩还留下了那个女人的牙印。
现在她在何雨山左边肩膀留下牙印，也算是扯平了。
在何雨山和沈枝婉在训练场腻歪，好似时光静好的时候，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却不太平。
何大清，回院子前在街口买了半斤卤牛肉。
回家好，又自己炒了一盘花生米，此时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