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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就是他送我的,”我朝着五条悟转了一圈,“他住在寺庙中,而衣柜里还有很多不同款式的童装。”
五条悟看着我花里胡哨的小裙子,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没想到……”
我思考了几秒,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相:“你和他都是银发!难道你是他的儿子吗?!”
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还碰到了那老僧的儿子!
“哈?我和他是挚友!”五条悟辩解完后又发现了问题,“等等……银发?”
“对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他两鬓斑白,一头银发。”
“……哦,那没事了,”不知道为何,五条悟瞬间冷静了下来,他兴致缺缺地離开画廊,走向了不远处的眼睛:“现在我们来看看最后的艺术品……”
等等……不是讲画吗?这怎么就最后一件了?我看向画廊,发现原本上面的画像竟全部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怎么把画都清除了?我迷茫地转向五条悟。
而五条悟此时点点头,非常冷酷地告诉我:“没意思,我腻了——讲完这个我就闭馆走人。”
没有办法,我只能跳过那边的画廊,仔细听五条悟关于巨眸的讲解。但或许是专业人士的话过于专业,我竟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他口中的“无下限”是怎么回事?“阿基里斯的悖论”的运用又是什么?除此之外,他还提到很多我之前从未听闻过的专有名词,几乎令我整具身体都要过载。
五条悟时不时瞥我几眼,显然能一直留意到我的茫然状态。我看他确实是在认真讲解,但似乎是我的错觉,怎么他的语气越来越欢快,而讲的东西越来越难了?
难道这种云里雾里的状态也是艺术吗?我感觉整具身体里简直塞满了问号。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重新观察这颗奇诡的巨眼——它边缘有一圈白色的光圈,从远处看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是近处看却占据了很大的面积。
我眨眨眼。
趁五条悟没察觉,我悄无声息又极其迅速地爬上眼睛边缘,准备仔细观察。结果手一探发现这里还可以深入,于是我快乐地爬了进去,直接来到这只巨眸的内部。
“……然后是……”五条悟解说到一半,转头发现我人不见了,“哈?你怎么还能跑到里面去?!”
我发现一切变得光怪陆離又极度扭曲。眼前飛舞过无数的线条,而它们在构成平面后又迅速分离。立体又抽象,纷乱而秩序。
这种似乎把脑汁倒出来的景色美妙至极,给我提供了不少灵感,我觉得我下一幅画一定能比之前更上一层楼。
五条悟想把我抓出来,但我爬得仿佛飛快,转眼就不见人影。我试图看到更多厉害的场景,没想到还没爬多久就感觉到一阵空间扭曲感,接着整个人直接掉了下去——
光怪陆离的世界离我远去,下一秒我竟已在百米高空。飛鸟在我的前方掠过,气流在我的周身环绕,我仿佛流星般从高空陨落。
虽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经过刚刚那一遭,我的灵感仿佛泉水般不断涌现。此时不再多想,我直接拿起画板,在高空激情作画。指尖的血液依然在奔腾,不断化为画纸上的符号。
风在耳边呼啸,而画面一点点完善。等我快乐地绘完这幅画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落到底,而双脚刚好踩在他人的刀背上。
咦?这又是什么情况?
还没来得及观察环境,嘀嗒声在耳边响起,一颗炸.弹刚好落到我的面前。我眼神一凌,直接将它一脚踹飞上天,下一秒它便变成漫天的烟花。
我微微转头,看到了罪魁祸首——不远处果戈里正拿着几捆炸.弹。在注意到我在这里后,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几分诧异。
“小陵老師?等等……我可以解释的……”
怎么又是你?!虽然我搞不清情况,但此时眉头一皱,迅速从刀面上跳下,几个跳跃来到他的面前,直接给他来了一拳。
果戈里一声悲鸣,瞬间倒地不起。
就在此时——
“小孩,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又为何来到这里?”严肃又稳重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我往那边望去,发现是一位银发男性。他眼部没有绑绷带,穿着绿色和服,外面套着深色披肩。此时他正在收刀,显然我刚刚所踩着的刀便属于他。
这位银发男性身旁站着一位女性,而那位黑发女性戴着蝴蝶头饰。
即使战局已因我的加入而结束,但剑意此时依然环绕于银发男性的周身,还未完全消散。我瞬间热血沸腾,直接握紧拳头,想要立刻与他一战高低。
但当我摩拳擦掌之时,又想起还需要先处理果戈里,于是只能悲伤地放下拳头,难过地回答他的问题:“爷爷你好,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也只是刚好路过,为民除害。”
他虽然真实年龄年轻,但是看起来这么老,一定是希望我往老里叫。
这位银发男性微微睁大眼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知为何竟看起来深受打击:“……爷爷……”
“社长,虽然你看起来确实显老,但其实你真的没有那么老。如今天黑,把你的年龄搞错很正常,”旁边的黑发女性进行了一波令银发男性更自闭的安慰,然后她看向了我,“小家伙,我是与谢野晶子。”
“我是小陵——皇陵的陵,他是果戈里。”
“感谢你的出手相助,这家伙的异能力很麻烦,”互报家门后,与谢野晶子又继续说道,“既然他称呼你为老師,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似乎可以管住他。”
“他身上写满自由,我真的管不住他!”我誠恳又真誠地说道。
“没有的事情!”被我打了一拳的果戈里此时重新站了起来,他的语气比我更为诚恳而真诚,“老师您可是更为自由的飞鸟!哪有什么您办不到的事情?!”
我果断又打了果戈里一拳,他重新倒了下去。等我转向与谢野晶子时,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极其微妙:“摊上这样的大人,你这小孩还挺不容易的。”
我觉得她似乎误解了什么。其实我和果戈里真的没什么关系,顶多有一起去诊所看脑子的交情。正当我准备解释时,她又接着说道——
“我和社长在路上走着,结果莫名其妙被他用异能力拉到了这里,用炸.弹威胁我们为他修补地面,”与谢野晶子看向了我。
我之前让果戈里帮我修地面,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请人。话说这明明是果戈里的事情,可她为什么看着我说话?
我思考了几秒,从果戈里的衣领上摘下我送他的红宝石,在他幽怨的目光下递向与谢野晶子。
“……还说自己和他没有关系,这不是在帮忙道歉吗?”与谢野晶子并没有接过红宝石,只是有些妥协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这边没有损失,他也已经被你制止,我觉得事情其实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