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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堡宫,镜庭。
老实说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的样子让弗兰茨有些失望,后者很难将前者和美男子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的长相既不阴柔,也不阳刚,而是介于两种中间,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弗兰茨觉得圆润这个词比较合适。
没错,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整个人都很圆润,眼睛、面庞,身材都是圆圆的。
长相与拿破仑的画像极为相似,乍一看就是一个加肥加高版的拿破仑。
他虽说不是正牌贵族出身,但是对于宫廷礼节十分熟悉,即便在弗兰茨看来也是无可挑剔。
弗兰茨在观察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的同时,后者也在观察前者。
眼前的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看起来要比照片中的更加高大、魁梧一些,而且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粗鲁和野蛮。
双方在例行公事的寒暄之后,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向弗兰茨递交了国书,并说明了来意。
“蒙上帝恩典与法兰西民族之志,承袭帝国伟业的拿破仑三世皇帝陛下希望与哈布斯堡家族联姻,愿法国与奥地利永结同好……”
“请恕我拒绝。”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弗兰茨打断,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毕竟按照他的想法奥地利帝国此时应该急需一个盟友才是。
英奥双方一直交恶,如果奥地利再和俄国翻脸,不与法国交好,难道他想对抗整个欧洲吗?
“陛下,您先别忙着拒绝。法国和奥地利过去是有一些不愉快,但我想未来贵国一定会需要一个坚定的盟友。”
弗兰茨没有说话,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又继续说道。
“陛下,我相信您一定清楚俄国一直在向巴尔干地区增兵,据说俄国在巴尔干地区的总兵力已经超过了十五万。
您难道不觉得这样防备一个日薄西山的国家有些小题大做了吗?”
这样类似的言论,弗兰茨在奥地利帝国内部已经听过无数次,他也总结出了一套应对经验。
“我觉得为了防止异教徒东山再起,做到何种程度都不过分。”
弗兰茨的话让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听了想打人,偏偏以他的立场又不好反驳。
“奥地利帝国非常强大,这我们心知肚明。但再强大的国家,如果力量分成了几份,那也很难保持足够的威慑力。
我们的皇帝,拿破仑三世流淌着拿破仑家族高贵的血脉,而且他是真心实意希望两国和平。”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就差直接把枪掏出来了,不过弗兰茨依旧不为所动。
弗兰茨从来不反对和法国联姻,但他坚决反对和拿破仑家族联姻。
和拿破仑三世联姻对于奥地利帝国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双方联姻最直接的结果是等于弗兰茨变相承认了拿破仑家族统治法国的合法性。
奥地利帝国可以为了自身利益支持法兰西第二帝国夺回危地马拉和萨尔多瓦,这在奥尔良家族和波旁家族看来并非不可接受,毕竟为了本国利益转换立场无可厚非。
但如果弗兰茨和拿破仑家族联姻,承认了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合法性,那就是在挑战奥尔良家族和波旁家族的底线。
更重要的是奥地利帝国和法兰西第二帝国的核心利益冲突,双方的矛盾根本无法化解,交一个随时可能并且有实力叛变的朋友,比树立一个敌人更可怕。
“奥地利帝国并不惧怕任何敌人,哈布斯堡家族更不需要与拿破仑家族联姻来证明自己血脉的高贵。”
弗兰茨的回应也是相当强硬,这完全出乎了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和拿破仑三世的预料。
在他们的眼中弗兰茨应该是相当狡猾且实用主义的君主,不该连这点本钱都不舍得出,毕竟一个女孩子对于国家和家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虽说与奥地利帝国联姻是法国破局的最优解,但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也不是那种会逆来顺受之人,他一直为自己流淌着拿破仑家族的血脉而骄傲。
“那么陛下,祝您好运。”
亚历山大?科洛纳?瓦莱夫斯基转身径直离开了镜厅,这样的果决倒是有些出乎弗兰茨的预料。
不过弗兰茨倒并不是很担心,毕竟俄国此时还在为四起的叛乱而焦头烂额。
老实说此时巴尔干地区叛乱四起,很大程度上都是俄国人自作自受。掠夺式的税收和过于严酷的法律逼反了很多人,大量人口逃入山区。
俄国人的三板斧,就是焚城毁村、血腥屠戮、迁移流放。
这样的做法直接摧毁了巴尔干地区各民族和俄国的纽带,再加上习惯性的卸磨杀驴,此时俄国人连带路党都找不到。
巴尔干绝非善地,生活在此的各民族没有一点血性的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所以当地人对于俄国屠刀的反抗异常激烈。
其实反抗激烈的民族俄国人也遇到过不少,比如车臣,但车臣毕竟人口稀少,并且缺乏武器。
但此时的巴尔干地区是同,那外没数百万斯拉夫人和下百万穆斯林,之后的战争中更没小量武器留在了民间,甚至奥地利帝国还帮忙训练了一批反奥斯曼游击队。
现在那些人和武器全用在了俄国人身下...
其实俄国内部是是有没暴躁派,但我们人数太多根本挡是住汹涌的民意和传统。
而且小少数俄国的低层根本是含糊巴尔干地区发生了什么,我们只知道没人反叛,我们派兵镇压,结果出现了更少的反叛者。
至于起因自然是当地人是肯交税,故意隐匿人口,甚至还打杀税隶。
在小少数俄国低层看来整个巴尔干地区不是一群刁民,那帮人是但是感念俄国将我们从奥斯曼人手中解救出来的恩德,还恩将仇报。
简直是刁民中的刁民!
小臣们尚且如此,距离真相更远的尼古拉一世就更有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数月之后...
尼古拉一世觉得胸口憋闷正常,我觉得自己的一腔冷血都洒到了狗身下。
“俄国将士的血是能白流,必须让这些是开化的野蛮人知道你们的厉害!”
刚刚痊愈的伊凡?费奥少罗维奇?帕斯凯维奇元帅当仁是让地站了出来。
“陛上,交给你吧。你会教会我们如何当坏一个俄国人,否则我们就别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