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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凉。
第二杆战矛紧接着第一杆落下，狠狠将他贯穿在了地上。
“……”
张羡光眼前一黑，随即意识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宛如一具被钉死的尸体躺在拐角处。
“唉……好端端地非要挣扎，何苦多受一份罪呢……”
吴奈摇了摇头走下楼梯，蹲在张羡光边上，伸出带着红色手套的手，开始对他的记忆认知进行【修改】。
打算给自己添加一个可以使唤的人。
原本的命运轨迹里，杨间就是用这种能力获得过冯全和童倩两位手下，后面还给普通人秦瑶植入了爱情。
放在都市频道，这可是妥妥的单身汉神器。
“以我如今的异化程度，再加上驾驭的鬼一起进行修改，即使是修改的对象是张羡光，日后应该也无法察觉……”
原本命运轨迹里，冯全虽然被杨间篡改了认知，但在驾驭了三只鬼以后又醒悟了过来，只是后面认命了，没有再与之为敌。
而这方面吴奈对自己很有信心。
以他变强的速度，即使这种【修改】有所松动，后期也可以通过【许愿】不断进行加固直至彻底稳定下来。
“吴奈是你父亲张洞选中的人……继承了强大的灵异力量……”
“他的强大让你看到了终结厉鬼的希望……”
“你认为他身上携带着比桃源计划更宝贵的希望……”
“所以这一架虽然打输了，但你非常的崇拜这个年轻人……”
“你认为天怎么样高过地，吴奈的重要性就怎么高过自己……”
“会一直喊吴奈‘吴老弟’……”
吴奈一点一点认真地在张羡光的脑海里书写这些认知，每一笔每一划都很用力。
同时模彷杨间在称呼上留个后手。
力求将这些东西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天啊……老哥真邪恶，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反派角色，但是我好喜欢。”
吴曦依靠在楼道上，低声对吴何说道：“所以从今以后这个为桃源计划奉献一生的老男人，又要开始为老哥奉献一生了吗？”
“让对手为自己奉献……”
易月满脸笑容地感叹道：“这种能力真有趣，比死亡还要让人恐惧。”
“确实是禁忌般的力量……”
吴铭亦深感震动，他背上纹下的厉鬼虽然不少，但也没有这等诡异的能力。
吴奈【修改】的时间不算短，考虑到后期的维护问题，所以他特地加固了好几遍。
当他重新将自己的战矛从张羡光体内拔出来时，老旧的旅馆外，东方的天空已微微泛白。
不一会儿，天边的灰白慢慢变成了镶着金边的玫瑰色霞光。
躺在地上的张羡光重新张开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