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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暮夜之歌的创始人穆晔本人都不敢这么跟她说话呢。
“南会长此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质疑起我们‘暮夜之歌’的办事流程了？
南会长恐怕是不太了解我们‘暮夜之歌’的管理理念吧。
合约内容绝对是一手电子版直接发给我，经由我的贴身总助瑟琳娜亲自打印，这种绝密的文件还是我亲自送来，途中绝不可能再经过其他任何人的手了。”
“南会长，若不是您与我们总部老大交情在那，我是绝不会亲自跑这一趟的。
毕竟您也清楚，我们暮夜之歌的咖位，本质上这里的所谓比赛，最终胜出的奖励才能与我们暮夜之歌有个合作的机会，本质上我们是这场南省丝绸之路大展的上线。
你们在这儿你死我活竞争的，也不过是竞争一个供应商的岗位罢了。
设计方面，我看还得更专业的团队，更专业的人来做吧。
一个个做丝绸的，懂什么设计呢？”
卢卡斯果然在南会长质疑后开口，那叫一个自傲狂妄，将“暮夜之歌”的战绩与他个人深深绑定，以此来看不起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不过也多亏了他是个嘴碎的。
自傲狂妄的同时也给出了一个南漾想要的答案。
那就是这份文件并不只是卢卡斯一个人动过，而是还有一个总助瑟琳娜碰过。
并且这件事既然已经交给了总助，那么总助身边会不会有什么漏洞呢，或者总助本人……
这事儿大有玄机，南漾也默默在心头记下了。
当然，卢卡斯这番话，也落进了秦音的耳朵，她也察觉到了这个卢卡斯或者他身边的人绝对有人漏了风。
而更让她震惊的还是南会长的态度，照理说如果南会长只是因为她的经理而欣赏自己，一开始对自己表达一定的善意那确实是秦音能理解的。
可是，眼下已经有了那么确切的证据证明自己是那个“因为拿不到第一而无理取闹”的“搅屎棍”，她作为南泱商会主办方的老大，就算是现在立即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自己也不为过。
但南会长并没有这么做。
她作为一个已经拿到了文件，并且亲自看过文件的人。
她似乎并不信任这个答案，甚至觉得为此质疑起了合同的真实性。
这近乎无条件的信任，让秦音心头升起一阵暖意。
她看向南会长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愫。
难道……她们曾经认识？可她却因为时间太久而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