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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如血的深赤色。
“你醒了。”
苏羽的声音颇为冷淡。
此前，他并未入梦，所以不知道宇文澹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炼化宇文澹的过程中，苏羽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酣畅淋漓。
可以说，炼化宇文澹这一道极品宝材，不亚于炼化了一百个像宇文洁哪样的存在。
但满足归满足。
此刻本源恢复了十分之一以至于重新站起来的苏羽依旧对宇文澹心存杀意。
所以。
苏羽俯视着宇文澹继续道：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宇文澹愣了一下，只觉好笑的她不禁勾起了嘴角：
“我们都已这般，你却还要杀我？”
苏羽微微皱眉：“区区星奴，别跟我强行攀情感关系，从你对跟踪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不死不休.”
“好吧。”
宇文澹轻吐两个字。
她闭上了赤眸思考起来，不过嘴角却依旧扬起。
许久过去。
她睁开双眸淡淡道：
“貌似在临死前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哎”
“不如这样吧，我想在清醒的状态好好感受一次爱的交融。”
苏羽深深地看了宇文澹一眼。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少女在发什么神经，但这种事情与他也有益。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
这一次因为宇文澹处于清醒状态的缘故。
苏羽选择了自己一向最喜欢的那个姿势。
但就他把宇文澹反转过来的那一瞬。
苏羽突然傻眼了.
时间就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
在静止的画面中。
苏羽跪在宇文澹的后面，正无动于衷地愣在原地.
因为他看到一道无比熟悉的印记。
这种印记他曾在令狐曦的腰尾上见过。
“墨迹什么？搞快点！”
宇文澹蹙眉回眸，她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苏羽眼底的寒意已然退散了九成，只留下一丝不解的迷茫：
“你到底是谁？”
“呵呵。”
宇文澹反讥起来，“小女子不过区区星奴，又怎敢跟您攀关系呢？”
苏羽：“.”
说实话，苏羽有些难以接受两人身份突然的反转。
在此前。
苏羽也曾怀疑过宇文澹属于轮回者，但在他使用诡计轻易便将她俘虏后，这种猜测也便被苏羽推翻。
毕竟在苏羽的眼里，每一位轮回者都是绝对的大恐怖。
就以令狐曦为例，如果不是她尚未觉醒灵根还是个凡人，苏羽要想拿下她，也绝非易事。
所以见宇文澹连魅毒都无法抵挡，苏羽自然不会再去怀疑她是轮回者。
“怎么还不动手？”
见苏羽深陷沉默，宇文澹冷笑着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羽。
苏羽知道对方是生气了。
女孩子嘛，哄一哄便是。
于是，他当下环抱住宇文澹的细柳腰肢：
“嘿嘿，别闹，大家都老夫老妻的.”
“哼。”
宇文澹冷哼一声，“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见宇文澹没有反驳，这让苏羽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将下巴贴在宇文澹的小腹上，环抱的愈发亲近，话语也更加温柔了。
“抱歉，我并非故意的，主要是我关键的记忆貌似缺失了，可以帮我回忆一下我们的过去吗？”
宇文澹本想继续绷着脸生气，但看到苏羽那满头的银发，她顿时再难生起气来了。
她只好偏过头嘟起了嘴：
“我的记忆也缺失了，只知道你是虚无，而我是赤。”
“虚无和赤？”苏羽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
宇文澹摇摇头：“不知道，我刚刚做的梦很长也很混乱，等下次如若再梦到，我会努力记下了的。”
“好吧。”
苏羽露出了遗憾。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最起码。
他的推断是正确的。
第四场梦境篇章的改变，的确是因为新女主的出现，
如果宇文澹代表了赤色血珠，那么代表青色蛇胆模样的珍珠又会是谁？
是盈月宫当代大师姐花含蕊还是稷下学宫的圣女白柒？
半息过后。
苏羽便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何必思考那么多庸人自扰呢。
反正明日进入炼天魔尊道场里的所有天娇，都将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