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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呢？”
苏羽答非所问道：“这应该算第二个问题了吧？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我才会告诉你。”
他以为花含蕊会拒绝，毕竟花含蕊手上还握着两个问题的交换权。
但没想到，她居然痛快地答应了。
“那夫君问吧。”
“说好了讲真话哦。”苏羽坏笑道。
这让花含蕊俏脸一红，她认为苏羽一定会问一些不正经的下三滥问题。
“妾身会讲真话的，但如果夫君问的问题涉及到某些器官或者实在不堪入目和入耳，妾身是有权保持沉默的。”
“放心。”
苏羽可没有那么猥琐不堪，如果他想的话更喜欢真枪实弹去操作，而不是将一些污言秽语来故意羞辱花含蕊的自尊心。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们的师祖还活着吗？第二个，你们盈月宫这一代女子谁的身上烙有天生的狐尾印记？”
其实第一个问题苏羽是在帮花子熙问的。
当年花子熙之所以能年纪轻轻便成为盈月宫的花鬼靥，全都是由于她的师尊花真沫倾注所有心血对她的栽培。
而关于花真沫的消息，普通嫡传弟子包括上一代的嫡传弟子都不知道。
之前苏羽曾问过花含薇，她说年轻一代只有大师姐亲眼见到过师祖。
提及师祖，花含蕊脸上难免露出几分哀伤：
“师祖的状态不是很好，她从二十多年前便一直处于植物人的状态，还好我的师尊对师祖呵护有佳，她每日都会亲自为师祖清洗身子以示自己诚挚的孝心。”
“嗯。”
苏羽点点头，“那第二个问题呢？”
花含蕊摇摇头：
“盈月宫年轻一代的身上并没有，不过我曾在其他女子的身上见过那种奇怪的狐尾印记。”
“是谁？”苏羽内心激动但神色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花含蕊却故意挑逗起来，“我若告诉夫君之后，那夫君就欠我四个问题了哦。”
“我知道的。”苏羽没敢表露自己的贪念。
他担心花含蕊会选择坐地起价。
如今的苏羽好不容易开始跟花含蕊走上一条稳定发展的道路，他可不想让自己因为一时心急破坏了两人之间恰到好处的默契。
“嗯”
话到嘴边，花含蕊突然有些犹豫了。
虽然她不知道狐尾印记代表着什么，但她能感受到，即便苏羽表现得再过坦然和冷静，那三个身具印记的女子也一定对苏羽非常重要。
况且她第二次看到那种无比类似的印记的时候，心里便有了预感，或许她们三个彼此之间关乎中某种神秘的传承仪式。
她逐渐开始惶恐，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把此事告知苏羽。
许久之后。
苏羽不动声色道：“实在是难以启齿？”
“倒也不是。”花含蕊摇头苦笑，“夫君能告诉我，你寻找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她们？”苏羽的呼吸变得炙热起来。
他现在的最缺少的就是像宇文澹这般拥有源初体质的轮回者。
如果知道对方是谁直接去登门造访，或许根本不需要等到成为少年至尊，只要自己拥有了全新且强大的天赋神通，他就有能力与神蚕公主进行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