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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两人对视了片刻后，艾瑞尔前倾，轻轻地用嘴唇擦过奥莱恩的唇。</P>
“对不起……”奥莱恩发出了满意的叹息，他对艾瑞尔咧嘴一笑，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但艾瑞尔的话在他的脑海中闪耀，比冬日的阳光还要清晰。他费力地说着，血从嘴角溢出。</P>
一个苍白的形状正在接近，那是一只看起来像块冰一样冷静、宁静的灰狼，森林精魄，乌斯纳尔。奥莱恩的视线捕捉到了灰狼，他认识灰狼，野兽，布鲁伊德。</P>
“乌斯纳尔？”艾瑞尔露出了一种简淡的喜悦。</P>
奥莱恩不再看向灰狼，他将视线转向了艾瑞尔，他想象着艾瑞尔曾经的样子，还是凡人时的样子，他试图起身拥抱艾瑞尔，但他站不起来。</P>
“我们常常迷失方向。”乌斯纳尔的嘴中发出了嗥叫。</P>
“我来解释我的行为……我的心智不受自己控制……”奥莱恩喘息着说道，他知道那句迷失方向是对他说的。</P>
“这里曾经有一座塔，伟大的存在将它种在这里。”乌斯纳尔继续说着，好像没有听到奥莱恩说话一样。</P>
“你在说遥远的过去。”艾瑞尔的笑容渐渐消失了。</P>
“我在说自然，艾瑞尔，你们其实很早以前不应该来这里的，你们的本性是束缚、修剪和狩猎，这些流淌在你们的血液里，烙印在你们的骨头里，你们永远无法摆脱。”乌斯纳尔的话语中不掺杂一丝感情。</P>
奥莱恩闭上了眼睛，他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指责。</P>
“乌斯纳尔，亲爱的朋友，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为什么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我说话？”艾瑞尔困惑地摇了摇头。</P>
“这片土地被改变了，被你们的贪婪所伤害，这就是你们在历史上留下的印记，扭曲和囚禁了自然的美丽。”乌斯纳尔的声音开始有了感情，随着每一个词的吐出变得更加愤怒。</P>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我们所做的每一个行为都有另一个行为平衡，每一个行动都有另一个行动相匹配。你知道我们有多么用心，乌斯纳尔。你知道我们对森林的忠诚，你为什么这样说话？”</P>
“祝福，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诅咒！”灰狼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P>
“你认为他的到来会让森林变得更好？”艾瑞尔眯起眼睛，指向达克乌斯那已经离去的背影说道。</P>
“是的！无论他带来什么变化，都比你们所带来的要好，他才是这片森林的主人！我们与森林因他的意志而塑造。”</P>
“那么你希望我们怎么做，乌斯纳尔？”艾瑞尔与奥莱恩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问道。</P>
趴在地上的奥莱恩看到了艾瑞尔眼中闪烁的泪光。</P>
“那么，橡树王后，你会听从我的建议吗？像以前那样？”灰狼恢复了平静，它凝视艾瑞尔片刻后问道。</P>
“你希望我们怎么做？”艾瑞尔重复道。</P>
“即使现在，你们也可以弥补你们造成的伤害，离开这片森林。选择权在你手中，艾瑞尔，现在离开吧，将你的爱人安置在灵床上，向过去告别，在一个季节之内，你们的印记将开始消退。大自然会重新占据它的领地，生命将重新开始。至于你们的族人、魔法、马匹和火焰……森林将遵从他的安排。”灰狼轻声嗥叫着，语气中带有一种紧迫感，说到最后它将视线投向了达克乌斯的背影。</P>
“那魔古尔该怎么办？”</P>
“疾病是森林的一部分，艾瑞尔，你们不是。”</P>
“乌斯纳尔，我最老的朋友，我知道了。”艾瑞尔点点头，泪水自由地流淌在她的脸颊上，她呢喃着，声音轻得只有奥莱恩能听到。</P>
奥莱恩正要说话，急于向乌斯纳尔更清楚地解释他的行为，但在他开口之前，乌斯纳尔已经转身离开了。接着，他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仿佛一块幕布被抛在夜空上，甚至连雨水拍打落叶的声音也被掩盖。他在黑暗中盲目地向前踉跄，试图跟随着艾瑞尔。</P>
随后黑暗被一道耀眼的闪光取代，奥莱恩嚎叫着，用手遮住了眼睛。那喊声是如此可怕，他无法分辨是来自艾瑞尔还是某种动物。耀光渐渐消失了，他睁开了眼睛。</P>
“现在我明白了，我们必须遵守我们最初的承诺。但我们的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