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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其实是知道，公孙琼英这个人胜负欲挺强的。
想来若不是因为如此，她先前都未必要如此坚决地与骁郡王在一起。
当时她的表现，便带着想要证明给自己看、给所有人看，她值得被爱的样子。
容枝枝瞧她一眼：“有上进心和胜负欲不是坏事，但为此赌气，赔上自己的人生是万万不值的。”
“日后莫要再因为赌气，乱选男人了。”
“以后再做什么，也多顾及自己的名声，否则这绝不是你最后一次将自己陷入绝境。”
“这不是诅咒，是忠告......
夜深人静，凤仪殿内烛火幽幽，顾南栀独自坐在案前，翻阅最新的战报。窗外，寒风呼啸，吹动窗棂发出轻微响动。
她抬头望向远方，心中默念：
“风雨欲来，我已准备好迎接。”
因为她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霍成煊端坐龙椅，神色凝重地听取各地官员奏报。谈及边关局势时，众臣纷纷建言加强防御，以防敌军趁虚而入。
“陛下。”兵部尚书李元甫出列道，“臣以为，当务之急乃是加固北境各关隘，并增派兵力驻守要塞，以防敌军突袭。”
“不错。”另一位老臣附和道，“敌军虽已求和，但狼子野心，岂能真正罢休？不如趁此机会，调集精锐，主动出击，以绝后患。”
霍成煊沉吟片刻，看向顾南栀：“皇后之意呢？”
顾南栀神色平静，缓缓起身：“敌军目前仍在试探阶段，尚未全面行动。若贸然出击，反倒打草惊蛇，反而不利。依臣妾之见，应稳守为主，同时派遣斥候深入敌境，掌握其动向。”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群臣一时无人反驳。
霍成煊点头：“皇后所言极是。传朕旨意，命韩啸天率兵前往北境，协助守将布防，并随时回报敌情。”
“是。”韩啸天上前领命。
散朝之后，顾南栀回到凤仪殿，刚坐下不久，便听宫女禀报：“娘娘，柳贵妃求见。”
顾南栀微微挑眉，随即淡淡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柳贵妃一身素衣，在两名宫女搀扶下缓缓走入殿中。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昔日的骄矜早已不见踪影。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她跪下行礼，声音颤抖。
顾南栀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你还有何话要说？”
柳贵妃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恨：“娘娘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只是想……只是想坐上那个位置而已……可我没有害人，也没有背叛大楚，为何要受此惩罚？”
顾南栀冷笑一声：“你想坐上皇后之位，本无可厚非。但你竟敢在国难之时散布流言，动摇朝局，妄图借机上位，此等行为，岂能容忍？”
柳贵妃咬牙道：“可我已经受到惩罚，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难道还不够吗？”
“你还不明白吗？”顾南栀语气淡漠，“你以为本宫只是因为你散布谣言才处置你？不，真正让本宫无法容忍的，是你竟敢利用国家大事，谋取私利。若非本宫及时揭穿你，后果不堪设想。”
柳贵妃浑身一震，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顾南栀站起身，缓步走近她，俯视着她：“本宫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幕后之人。若你还有一丝悔意，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柳贵妃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没有幕后之人……是我自己做的……”
“真的吗？”顾南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本宫倒要问问你身边的贴身宫女了。”
她拍了拍手，几名侍卫押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正是当日被顾南栀亲自审问过的宫女，此刻脸上满是泪痕，神色凄惶。
“娘娘！”她扑通跪下，连连叩首，“奴婢愿说实话！”
顾南栀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宫女哭着道：“娘娘，柳贵妃并非独自行事……她曾秘密召见过一人，那人自称是西域来的使者，承诺助她登上皇后之位，只须她在京中制造混乱……”
此言一出，柳贵妃脸色瞬间惨白：“你胡说！我从未见过什么西域使者！”
“你否认也没用。”顾南栀冷冷道，“这名宫女已被本宫控制多日，她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柳贵妃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顾南栀转头看向一旁的沈修明：“立刻封锁宫门，彻查此事。若有任何人与此事有关，一律拿下。”
沈修明立即领命而去。
柳贵妃终于崩溃，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顾南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很快又被冷静取代：“你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数日后，朝廷下令，彻底清查此案，涉及人员尽数诛杀，柳氏一族亦被削职抄家，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