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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阳的话，潘云祥看向江燕妮的眼神露出了凶光。
他本来就不打算放过江燕妮，现在陈阳既然让他二选一，那他更会选择让江燕妮死。
“扑通！”
江燕妮跑了过来，跪在地上面前，抱住了陈阳的双腿：“陈总，别……别杀我，留着我对你还有用。”
“那你求我没用，去杀了他。”陈阳指着潘云祥：“你看，他很想杀了你。”
“我……”江燕妮看着潘云祥，顿时缩了缩脖子。
为了保命，她倒是愿意杀潘云祥，可是，潘云祥将近两百斤，她怎么杀？
她根本不是潘云祥的对手。
“陈总，救我。”
江燕妮看着潘云祥已经抓起旁边的花盆，站了起来，她真正怕了：“陈总，只要您救我，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是吗？”陈阳捏住江燕妮的下巴，冷笑道：“之前稍微调戏了一下你，你真以为我对你有意思？”
“姿色一般，就只是这副身材还行，可惜，都被别人玩过无数遍了。”
陈阳松开手，一脸蔑视：“就你这靠牺牲色相当了个助理的人，居然还瞧不起我？”
“实话告诉你，我是真不稀罕。真想碰你，上次在酒店我就碰了，那天我根本没醉。”
“没醉？”江燕妮愣了愣，“陈总，再给我一次机会。”
“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陈阳走向潘云祥的办公桌椅，坐在那里，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我今天能活，也是因为我的本事。”
“我一个吃软饭的都行，你不是觉得比我厉害很多吗？活下来应该更容易。”
“快点吧，我耐心有限。”
“死吧！”
潘云祥露出了狰狞之色，抓着花瓶，就朝着江燕妮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他必须得这样做，陈阳的恐怖实力，还有说出来的那句看门的都是一品，让潘云祥绝望。
这家伙的来历绝对让人震惊，他查过陈阳的资料，户口来自燕京，至于燕京具体哪儿，压根就没有提。
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把陈阳的资料给遮掩了。
这种手段就让人忌惮。
而汇峰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些，陈阳恐怕就是汇峰背后的大家族子弟。
陈阳杀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啪！”
“噗！”
想象中的花瓶砸在脑袋上的声音并没有响起，相反，却是匕首捅进血肉的声音。
潘云祥低下头，花瓶砸在了地上，粉碎。
而他的胸膛，扎进了一把匕首，鲜血，已经顺着匕首四周溢出来，浸红了他的白色衬衫。
是江燕妮，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匕首，突然暴起，双手抓着匕首，捅在了潘云祥的胸膛上。
“这……这怎么可能？”
潘云祥踉跄后退，跌坐在地，自己……居然连个女人都不如。
江燕妮同样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看着手上沾染的鲜血，六神无主，不断喃喃自语：“我……我杀人了……”
下一刻，她抱头痛哭起来。
陈阳有些诧异的扫了江燕妮一眼，倒是有些意外。
在他眼里，潘云祥暂时还不能死，这会引起田嵩他们的怀疑。
他觉得江燕妮必死无疑，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反杀了潘云祥。
当然，潘云祥也还没死，抢救得当，还是能活的。
“潘云祥，你想找田嵩他们报仇，别影响我的计划。”
陈阳站了起来，走向江燕妮那边，踢了踢她：“还不走？等着他的保镖杀了你？”
江燕妮赶紧起身，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跟在陈阳身后。
“老爷！”
还有几个受伤比较轻的保镖跑了上去，把潘云祥搀扶起来：“老爷，要叫人吗？”
“不……不，今天之事，不准任何人传出去！”
潘云祥摇头，虚弱道：“去医院！”
“是！”
……
夜晚的风拂过河面，吹在身上，似乎还略微有些凉意了。
坐久了的江燕妮都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心底的害怕，还是确实因为风吹的。
她这个时候才清醒一些，跑到河边，不断地洗着自己手上沾染、凝固的鲜血。
再洗了把脸，整个人冷静了一些，从河面的倒影，可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害怕、惊恐，像是失了魂一样。
当初陈阳得知潘先海死了，那表现出来的样子，江燕妮鄙视至极。
现在潘云祥未必会死，她的表现比起陈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现在她知道陈阳是装出来的，可她是真正的恐惧到了骨子里，差点失禁。
她有什么资格鄙视陈阳？
转身看向躺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