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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还是李凡这样一个志大才疏、心狠手辣、拈花惹草的家伙。
就算最后没能成，但也同样赢得了林远的厌恶。
如今穿越了几个世界，经历的时间也足够长，自身的精神境界也足够高，让他对这些事情看得比较淡。
否则，根本不用意外撞到，他或许直接就找上门去，宣泄自己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理由，自然是不能跟婠婠的，而婠婠也不可能猜到这么远，最多就是猜测：“是因为道长是陛下亲封的国师，而李凡所在的瓦岗是反贼吗？”
林远不置可否地笑笑。
这让婠婠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今她和李凡之间的意外，其实是她刻意而为的。
如今隋将失其鹿，阴癸派统率魔门各道各派，在下间也是布局落子，其目的，自然也是想着能争一争这下大势，好将魔门带到‘名门正派’的地位上，发扬光大！
就像，他们曾经在杨坚在位时期扶持杨广，一样。
如今瓦岗山风头正盛，是全下义军之最，但在明眼人眼里，这就是为王前驱罢了，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
婠婠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可就算是为王前驱，但那是在仅有瓦岗山的情况下。
宋阀与瓦岗山，或者是要与李密联姻的消息很隐密，但却瞒不了阴癸派，若是真让李密得了宋阀的支持，或许瓦岗山还真就能一飞冲。
到时候，还有阴癸派什么事？
以前没机会也就罢了，这件事阴癸派同样有专人去处理，可眼下作为联姻主角之一的李凡就在面前，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原本想着，趁机让宇文成都杀了李凡。
可惜宇文成都的脑子没有看上去那么蠢，就在她准备着，如何悄无生息地弄死李凡的时候，林远和商秀珣就回来了。
不过，现在的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个被人控制了生命的人物，不需要再做什么，只要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宋阀的人就不可能再支持李密。
至少，让宋阀二姐跟李凡联姻这件事，绝对是没戏了。
但她现在需要确认的，还是林远的态度，可惜林远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闭上眼睛修炼，让婠婠又气又恼。
傍晚时分，商秀珣让人送了丰盛的晚餐过来。
宇文成都自然是要留下来一起吃饭，对于婠婠这个侍女也坐在同桌吃饭，并没有丝毫的异样。
“国师，成都已经在竟陵城安排好了，可以带国师去体验一下风土人情，不知国师是否愿意赏脸？”
瞧着宇文成都那一脸的讨好，婠婠暗自皱起了眉头。
虽宇文成都讨好林远很正常，可突然邀请林远去体验什么风土人情，这也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林远倒是无所谓。
如今离洛阳代选帝一事还有一段时间，而在飞马牧场的事情也已经结束，虽然还不能让他瞬间明悟长生诀，但也是往前走出了一大步。
剩下的，依然是需要时间去积累。
尤其是最关键的一步，更是不能假手他人，如果能去体验一番风土人情，能更近距离地感受这个时代的气息，不定也会有帮助。
“既然如此，那便明日吧。”
宇文成都还真没想过会这般顺利，顿时笑开了花，“多谢国师信任，成都这便再去安排一下，保证国师能好好享受一番！”
享受？
这个词，让林远和婠婠都眯起了眼睛，对于所谓的风土人情，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另外一边，李凡和沈落雁拒绝了商秀珣的挽留，连夜离开了飞马牧场，只是两饶脸色都十分阴郁，一点都没有谈成大买卖的喜悦。
“公子不用担心，山内高手众多，不过是旁门左道的把戏而已，必定能将公子体内的生死符取出来的。”
沈落雁安慰着，可李凡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话，你自己信吗？”
沈落雁面色微僵。
她可是试着用真气去帮过李凡的，只可惜，她的真气一进入李凡的体内，接触到那所谓的生死符之后，便瞬间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明明是一道离了体许久的真气，却依然这般强大，甚至还在不断吸食着李凡自身的真气壮大自身。
显然，那位名叫林远的国师境界之高、实力之强、手段之诡，他们也见过不少宗师高手，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手段。
这种诡异的手段，真的只是旁门左道？
体内的骚痒早已消失，可李凡总感觉身上依然在痒，这让他根本没有留下来找林远麻烦的想法。
除非，能先将体内的生死符拔除。
否则……
第二一早，林远便带着婠婠去向商秀珣告辞，这让原本还心情纠结的商大场主，顿时慌了神。
“你不再多留些时日了吗？我……他可能还有些话想和你。”
林远笑道：“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