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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她的脸色苍白而憔悴，眼眸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茫然与无助。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贵妇人那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她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死了？就这么死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与难以置信，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与失落，原本支撑她前行的复仇之火，此刻已经熄灭。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心中充满了茫然与无助。
中年神色同样阴沉，沉闷的氛围将这片小院笼罩，侍卫侍女们只感觉空气仿佛变得重若千钧，本就匍匐在地的他们顿时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们身上的压力也没有减弱丝毫，反而越来越重。
噗噗噗……
很快，小院中就只剩下十几摊血印。
“走，我们去海角城。”
中年沉声开口，不管那个杀死宇文启隆的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他都要去一趟海角城，弄清楚这件事情。
即便那个杀死宇文启隆的人死了，他也要让跟那个人有关的所有事物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宇文巴刀那个废物！”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妇人抬起头，双眼中再次充满了仇恨，似乎再次找到了目标。
……
当曹泽回到之前那片海域时，四大家子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红杏三人却还在附近，一副正在找人的模样。
不用问，他们要找的，自然是消失的曹泽。
“你去哪了？”
当曹泽从三人前方海水中冒出头来时，红杏忍不住责问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玩失踪，的确是很不负责的表现。
“在海底被一片海草困住了，现在才脱困。”
曹泽章口就来，拥有储物空间的他早就换了身衣服，这就是多备几身同款衣服的好处，身上的血迹也已经清洗干净，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其他人并不能看出什么破绽。
当然，他的借口也算不上高明。
索性红杏并没有深究，“上船，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她不知道宇文启隆什么时候会回来，若是双方遇见，恐怕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
她还不知道，宇文启隆已经回不来了。
只有天海毅看向曹泽，眼神中有些狐疑的神色，但他自然不会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