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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邋遢，眼睛快要被皱纹堆没的枯槁老人。</br>“稀客，稀客.........”老人动作迟缓地摸着自己的光头，朝着众人招手。</br>“施主们请来吧，这村子就贫僧一人独居。”周科他们面面相觑，也没有其他选项，索性跟着老人进屋。</br>这是一间木屋，破烂得漏出湿冷的风，潮气浸透着木板，有些地方甚至可以挤出水来。</br>走进去的时候，一步一声吱呀，感觉随时都会塌陷。</br>屋内的布局与私塾教室有些相似，空间称得上阔大，起码容纳他们六个人也不显得拥挤。</br>向来注意细节的周科有些疑惑。</br>“年代转换得有点儿快吧，明明之前海上还漂浮着塑料垃圾，现在却好像回到了十四世纪。”他重点瞥了瞥老人身上的粗布衣衫。</br>“请坐请坐，施主们是从海上来的吧？这里好久没人来了。”老人佝偻着腰拎来了几张小矮凳。</br>有人坐下，有人站着。</br>站着的自然是性情慎重的令狐诗雨与朱子恩，他俩都害怕突发变故，坐着会反应不及。</br>周科倒是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br>有两位门神替他站岗，没什么好顾虑的，不都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嘛。</br>“老人家，您说好久没人来了？”</br>令狐诗雨盯着老人那颗长有癞子的光头，心想对方一定是遗书里提及的方丈，不由得泛起疑惑。</br>若是乐颜和孙淑芬前不久才死，怎么会说好久没人来呢？</br>“是的。”老人诚恳点头。</br>“可否见过两名年轻女子？”李灵玉追问。</br>“女子........”老人闻言陷入沉思，似是睡着一般低着头，迟迟没有回应。</br>“你的文言文太复杂了，老人家听不懂，我代为翻译一下吧。”</br>周科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那么安逸，插话道：</br>“咳咳，她的意思是说：老登，最近埋没埋过一高一矮两个女人。”</br>他的声音略高，沉入睡梦的老人惊醒过来，茫然道：“好像埋过。”</br>“好像？”心系舍友的令狐诗雨接受不了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又问道：</br>“老人家，就最近三天，她们上岛，您接待了她们，您再认真想想？”</br>“好像是的.......好像是的，嘻嘻。”刚刚还挺正常的老人忽然痴痴地笑了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