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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喝得不算少，却没喝多，美眸只是略微有些迷离。
“你和她是朋友都不清楚？”
“你不也是她朋友？你知道？”乔菲菲反问道。
这话太有道理，郑庭赫眼珠子骨碌一转，瞬间想到了注意。
打开钱丹的小包包翻找起来，充电器、卸妆水、口红……
都是些啥啊。
翻了好一阵，郑庭赫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小卡包。
见小姑娘的身份证就在里面，郑庭赫松了口气。
身份证好啊，有身份证，就不怕不知道钱丹住哪。
正想向乔菲菲炫耀他脑子转得有多快，一抬头，却发现对面的乔菲菲不知何时没了人影。
莫名觉得不妙，再一偏头，你他妈的乔菲菲！
郑庭赫在心里大骂。
果不其然，乔菲菲这娘们儿抓着一瓶啤酒，去了宁雨和吴乐那边。
怀里还有个钱丹，郑庭赫丢下她过去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思来想去，他只好叫来服务员，让对方帮忙把酒这些都搬过去。
搂着瘫软在他怀里的钱丹，感受对方喷出来的鼻息在脖颈在搔痒，郑庭赫脸色很微妙。
不对劲啊。
上辈子这么多年，时不时的还会和钱丹见个面约个饭啥的，可从来没有对这姑娘动过歪心思。
今晚这是咋了？
咋有种把她吃了的冲动？
难不成是喝了酒，体内不安分的基因开始躁动？
也不对啊，上辈子和钱丹见面约饭，也不是没喝酒啊。
今晚到底是咋了？
难不成春天到了，不仅动物要发情交配，男人也是。
郑大少爷一脸深沉严肃，略微低着头，流露出对自然天性和哲学的思考。
端的是光芒万丈。
“认真算，这才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抱着钱丹走近，就听见乔菲菲这样对宁雨说。
宁雨微笑着：“可以这样说。”
之前她不是没见过乔菲菲。
不过基本上都没说过话。
也就那次对方去浣溪沙给郑庭赫还衣服找自己问了两句路。
将钱丹放到椅子上，让其趴在桌子上好好睡，郑庭赫站在旁边，打断乔菲菲和宁雨的交谈：“吃好了没？吃好了我送你们回家。”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狗东西和我见面，经常提到你。”
乔菲菲好似没听到郑庭赫的话，慢悠悠的抿了口酒。
“噢？”宁雨波澜不惊的抿嘴，“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喜欢上了你闺蜜，很纠结。”乔菲菲如实说道。
郑庭赫：……
这娘们儿真是仗着自己宠她都无法无天了。
宁雨的神色出现了刹那的破功，很快又恢复正常，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某人一眼。
吴乐也是微微一愣，有点尴尬的同时又有点小惊喜。
在别人面前，他也是会承认喜欢自己的。
“他就没怎么跟我提过你。”宁雨咬着豆奶的吸管，如此回应乔菲菲。
乔菲菲脸色如常：“真正在意的人，是不会随时挂在嘴边的。”
郑庭赫：……
乔菲菲，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你这直肠子也学会绵里藏针了？
还真他娘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在意是要说出来的，”吴乐这个时候接过了话茬，“不说，又怎么知道在不在意？”
乔菲菲放下酒杯，伸了个懒腰。
“你们平时看游戏直播吗？”
“嗯？”吴乐挑挑眉。
“有些主播为了节目效果会表演红温破防，嘴里不停骂着操、Fuck什么的，观众都知道这是在整活，而真正的红温破防，是坐在那一言不发的沉默。”
乔菲菲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都是一个道理。”
郑庭赫见乔菲菲要给另外两个女朋友洗脑，偷换概念，郑庭赫不得不插嘴：“行了，没见着这有个人喝多了？差不多就撤了。”
其实他觉得乔菲菲关于红温破防这段话是挺有道理的。
比如国内英雄联盟某个顶流职业选手，曾经在赛场上红温破防，就是赛前坐在电竞椅上吃手手，不和队友交流沟通。
不过有道理是有道理，郑庭赫不能让这娘们儿偷换概念。
“行，”乔菲菲这次没忽略郑庭赫，“把丹送去哪？”
“送她回家呗还能去哪？”郑庭赫笑道，“我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就送这儿去。”
乔菲菲拿过身份证看了眼，摇了摇头：“这不是她家。”
“嗯？为什么这么说？”郑庭赫惊讶道。
“她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搬了家，这身份证是她十六岁的时候办的，”乔菲菲指着身份证上的日期，“所以上面的地址肯定不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