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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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立,都是为了提前抹除掉这些主观上的差异,建立了一个复杂但不会那么混乱向下的‘未来’。
    段宏的审判,是倒反天罡。
    夜色反扑的因,本质在月色身上,聆星则是替整个月色承担了果。
    修铭相信,其中这一系列的事件中,人性所能左右的事情少之又少,因为在大事上他们这种人物性说了算,也可以说是无法忤逆自己的屁股立场。
    方寸锦不是十七夜蝉的全部,但这不能等于他可以在世俗上脱罪,只是这种审判很容易落到空处。
    事实上,此刻段宏的审判,比五名的审判对二人更有威慑力,区别在于关系上。
    这或许也是由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量的他,入这最终之局的原因。
    而在无理中的有理,段宏的指责从另外一个不同的角度,又是全盘正确的。
    超凡之灵或可以跨越时空本身,直接缔造结局,就像是如今这样。
    那么普通灵的所做的一切,本身就成了超凡之灵眼前一直做着无用努力,却在一个玻璃罐里转圈的蚂蚁。
    超凡之灵所受的人性限制、物性限制,都处在一种可破的状态。
    而普通灵则是面对的牢不可破。
    既然是由少数人决定的世界,那么便应该由少数人承担全部的业果,不能用因为少走了一步没看见来搪塞。
    天塌了高个顶着是有道理的。
    修铭没认为过自己有努力过,对他而言五名城乃至后续,都是他脱离物性的浮世一遭。
    体验、看见一开始在他心中权重更高,直到他人性上的逐渐长大,才逐渐觉得或许他要努力一下。
    他没有错。
    段宏更不可能有错,而在段宏的视野中,他但凡醒悟的早一些,他这样眼睛在天上的超凡灵更早找到未来的形梏。
    也许聆星的结局,就会有一些超凡之灵眼中小小的不同。
    所以当更高的标准降临,王冠的重量让修铭选择的慢也会变成错误,其中最底层的逻辑,无非还是权责与义务的统一。
    无论这份权责是否是他主动选择。修铭体会到这里,想了明对他所说的话,关于水线的问题。
    而修铭的罪,对段宏尚且是间接的旁观之罪,那方寸锦就是无法辩驳的首恶了。
    ......
    段宏的审判,使得修铭也离他远了一步,不过修铭在此类事上,向来可以用冷静的态度去思考。
    既然最后一局是切分‘未来’的蛋糕,修铭虽然认同段宏的审判,可同时也认为这也是他的策略,甚至是表演。
    从他本人的身份,到五名的选择,五名城在这件事情上是从一而终的,打的也无非是道义或者公正的那张牌。
    事实上,段宏正是因为虚弱,所以才要发起主动的进攻。
    不过明白即使明白他的打算,修铭也无法反驳,因为这也是一层现实。
    “好了回归题中之义吧,多余的情绪请留在未来,当下我们需要一个确定的形。”方寸锦说法的方式,也与过去大为不同,可是硬要说修铭也找不到其中你的差异。就像是...一边在模仿另外一边,却模仿的不太像。
    不管是表演,还是刻骨的痛恨,段宏都无法平淡地面对着这个旧时故友。
    当方寸锦说话时,段宏大多数时都会选择沉默,而修铭就成了唯一可选的润滑剂。
    修铭接过了话题,他也积攒了一些疑问,想要问问这最终的布局者。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晚了。从十到五,我们都有了一个明确的定义。接下来‘未来’装置的建造,还需要按照这样的次序来吗?如果是的话,‘四’的定义是什么?
    还有既然是倒序进行的建造,到现在的时序好像已经接近现实,这一步与之后的步数还有意义吗?未来不是已经成形了吗?”
    “不,你的理解有偏差。
    ‘未来’无形,我们建设的‘未来’装置,其实更像是一个营养箱,它预演了可能的未来,但是我们无法切实触及的未来。它有可能变得更好,也有可能变得更差。装置提供着未来本身诞生的可能,换句话说,它依然是为了解决我们眼前的危机。
    因为眼前的结在我们的时序来看是死结,‘未来’只有预演到最初,我们才能获得一份可能的答案。”
    “模拟建造、沙盘未来、透过循环的另外一面找到这面的答案。原来如此,那一切好像都说的通了。
    还有一个问题,即使它只是一次预演,对于这个‘未来’里的人它不是真实的未来吗?我们皆被浮相所困,谁也不知道现在是否有人拿着放大镜窥探着我们。
    而且它太真实了,真实到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将现今的时序推向一个不变的方向。
    如果连建造的‘未来’都有了一个确定末点,这份创造的意义何在?不如放任一切下坠,一切都走到时间的背面,也许黑暗之后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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