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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靠近,皆被击飞数丈,惨叫毙命。
“挡我者死!”赵云龙怒吼一声,声震四野,恰似惊雷。女真万夫长马格布朝赵云龙杀去。那马格布亦是女真军中赫赫猛将,身材魁梧壮硕,满脸横肉扭曲着发出咆哮,挥舞狼牙棒狂砸。两马相交,刹那间仿若星辰相撞,气浪翻涌。赵云龙枪尖直刺马格布咽喉,速度快若闪电,马格布横棒抵挡,“当”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火花四溅,震得周遭士卒耳鸣目眩。
一击不中,赵云龙顺势横扫,枪杆携着呼呼风声,扫向马格布腰腹。马格布纵身一跃,避开凌厉一击,却未料到赵云龙变招奇快,枪尖上扬,如毒蛇吐信,刹那间挑破他右臂铠甲,鲜血迸流。马格布痛吼,攻势愈发凶狠,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泰山压顶般砸下。赵云龙不慌不忙,单手持枪撑起抵挡,战马四蹄深陷泥土,竟稳稳扛住这威猛一击,同时左手猛抽腰间佩剑,“嗖”一声飞掷而出,正中马格布肩胛,马格布身形一晃。
赵云龙抓住战机,长枪抡圆,枪影重重,如暴雨梨花,密不透风地罩向马格布。马格布左支右绌,破绽频出,白色罡气碰撞,气浪滚滚,在一轮疾风暴雨攻击尾声,赵云龙大喝一声,全力一刺,长枪如长虹贯日,洞穿马格布胸膛,将其高高挑起,而后猛地甩出,砸倒一片敌军。
女真军见主将身死,士气大挫,赵云龙却杀意正酣,长枪指天,振臂高呼:“兄弟们,随我杀,救长安!”言罢,再度策马冲锋,如一道银色闪电,于敌阵中杀进杀出,所到之处,女真军纷纷溃散,恰似利刃破冰,硬生生撕开一道血路!
完颜宗翰站在帅台上,看着华国一支义军凭一腔血气之勇冲进来,暗叹,华国能人义士不少,就是不团结,不合作,各自为战,只是匹夫之勇,“吹号,命令重骑军出击,灭了这只散兵游勇。”平原之上,大风呼啸,却透着股森冷肃杀之意。女真兵的重骑军如钢铁洪流般倾巢而出,沉重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仿若末日鼓点。铁蹄践踏着干裂土地,掀起滚滚烟尘,甲胄在日光下闪烁冰冷寒光,好似移动的钢铁堡垒,气势汹汹朝着赵云龙所率义军碾压而来。
女真重骑冲击力太过凶悍,每一次冲锋都似巨锤砸入义军队伍,瞬间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义军多是轻装骑兵,装备悬殊,还有很多步兵,虽拼死抵抗,依旧死伤惨重。赵云龙见弟兄们一个个倒下,心疼如绞,决绝拨转马头:“兄弟们,听我号令,有序撤退!莫慌!”孤身冲向敌潮,长枪如龙,挑飞数名重骑兵,却如巨石投海,敌阵转瞬又合拢。
义军军旗已经残破不堪,原本飞扬的旗角被利刃斩得丝丝缕缕,沾满血污与尘土,却依旧在烈烈风中倔强挺立,旗手身形佝偻,每迈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可那握住旗杆的手,青筋暴突,宛如铁铸,死也不肯松开分毫,只因旗在人在,是这支义军心底最后的坚守。
赵云龙银盔溅满鲜血,几处战甲崩裂,露出下面淤青伤痕,面庞沾满尘土,唯有双眸依旧炯炯如星,燃烧着不屈战意。“我来断后,你们快走!”他声嘶力竭呼喊,手中长枪挥舞,指挥着残军且战且退。
后方,滚滚烟尘如恶浪滔天,女真铁骑的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马蹄声密如暴雨,敲击着大地,也敲击着每一个义军将士的心。“快撤!不能停!”一名义军将领声嘶力竭地呼喊,嗓音早已沙哑干裂,却仍竭力提振士气。可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风袭来,直直钉入其咽喉,将领来不及出声,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又一阵箭雨呼啸而至,前排义军擎盾抵挡,利箭入盾,砰砰闷响不绝,有人手臂中箭,闷哼一声折断箭杆继续坚守;有人胸膛贯矢,口吐鲜血却以枪撑地。
队伍之中,“拼了,杀一个赚一个!”部分义军士兵持着刀枪冲向重骑兵,以必死之心迎击那铺天盖地的铁蹄,瞬间被汹涌敌潮淹没,唯留一声不屈怒吼,消散风中。
重骑兵层层围拢,攻势愈发猛烈,赵云龙体力渐渐不支,枪招渐慢,身上伤口增多,鲜血染红战甲。包围圈缩至极限,死亡阴影笼罩,他紧咬牙关,殊死一搏。
恰在此时,东方尘烟大起,一彪军马狂飙突进,又是雄鹰联军,当先一员大将浑身散发狂野气息,正是萧狂。萧狂手持一柄镔铁大刀,刀身宽厚,刀刃寒光闪烁,座下黑马仿若乌金神兽,奔腾间气势如虹。
“义军莫慌,我们来救你!”萧狂吼声如雷,大刀抡圆,冲入女真重骑军,刀风呼啸,仿若黑色闪电,瞬间砍翻一片敌军。他麾下士卒亦是勇猛无畏,如饿狼扑食,瞬间打乱女真军围困之势。
“随我走!”萧狂大喝,拿出长弓,遥遥对着一众女真重骑兵,“这是萧狂啊,”女真人胆寒退后。
赵云龙驻马回望,看见萧狂铠甲染血,周身散发着凛冽杀意与豪迈之气,一人一弓对峙数百女真重骑。“如此英雄,如此豪杰,是不是萧狂萧帅啊!”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