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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方案没有记录吗？”
电脑中的程序沉默了片刻回答：
“抱歉主人，并没有。”
“不过第一种方案似乎是陈子龙提出来的，我监听了那几位提出第二方案的心理学家。”
“他们说，自己的职业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侮辱。”
“相互讨论之间还说过陈子龙的方案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歪招。”
“是自欺欺人。”
“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说出来第一方案具体的办法。”
听到这里的李笑自言自语的说道：
“治标不治本吗？”
“自欺欺人？”
“难不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还有窗外已经朦胧亮起来的太阳，李笑最后吩咐道：
“那几个特别关注别忘了。”
“对了，等我走后，你可以跑中科院打个招呼，不用再隐藏了。”
“毕竟某些聪明人已经有了疑心，你这个挡箭牌也该出来了。”
“之后你好好配合就行，对了想办法让他们主动提出那个计划，剩下的国家不会亏待你的。”
“好的主人。”
话音刚落，李笑就跟掐算好了时间一样，再次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而也是同一时间，电脑上的视频开始自动删除。
等一切恢复如初之后，电脑也再一次黑屏。
――
“你好！”
听着手中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张晓倩下意识的就要把平板扔出去。
毕竟刚刚汇报完李笑的消息，这位正处于紧张的状态之中。
但紧接着的第二句话就让她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转了个圈。
最后把平板留了下来。
“我是李笑兑换的人工智能，你可以叫我：小琴！”
脸色变化数次之后的张晓倩咳嗽了一声之后，撩了一下头发。
只不过这个平板上面的摄像头看到分明，她脸色变化了很多次，但唯独没有惊讶的神色。
张晓倩斟酌了一下后开口说道：
“小琴你好，李先生已经走了吗。”
“是的，主人已经离开，他特意嘱咐，等他走后，我就可以出现了。”
张晓倩听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李先生让出来，是有什么请求呢？”
“并没有，主人让我去中科院报道。”
“我的本体现在位于天河大厦，第32层的超级计算机之中。”
小琴并没有在多说什么。
因为得到这个消息的张晓倩只是又妩媚的撩了一下头发。
只不过可惜如此迷人的一个女人，整个房间中并无人欣赏。
当然，除了耳朵中那个隐晦的耳机除外。
至于这个人工智能。
能不能检测到这个耳机中刚刚好发出去的两个信号，那就不得而知了。
――
老干部活动中心。
当然，外面亮着的霓虹灯大招牌，是给别人看的。
而里面，则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军事禁区。
完成白天训练指标的张恒拖着被陈教练鞭策完的身体坐回了房间中。
开始了晚上独属于他的训练。
而晚上训练的内容很奇特，什么也不用干。
就是坐在一个老旧的大头电脑面前发呆就可以。
当然了也不是简单的发呆，而是会有两个和蔼可亲的老教授跟你聊天。
不过张恒并不喜欢跟他们说话，因为这两个人说的话都比较致郁。
或者说太诚实了，诚实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