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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上幼儿园一个月后，小十终于适应了。
每天一大早自己也能起来，不用人叫了。
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小玩伴太多，所以一到周末的时候就显得略微无聊。
周六下午。
小十把妈妈接回来。
兴高采烈的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小沙发。
花昭笑着坐过去。
小十迫不及待的说，“妈妈，我想考你几个问题。”
花昭挑眉，“好呀。”
小十奶声奶气的问，“妈妈，你知道一和三的中间是什么吗？”
花昭淡定的说，“当然是和。”
小十愣了，“不是这样，你不能......
纽约的夜色如墨，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婉清抱着“无限”坐在酒店的阳台，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联合国总部大楼，心绪却沉入了无边的深渊。
沈曜站在她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赵启明则在房间里与研究所保持通讯，试图追踪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可无论是面部识别还是声纹比对，对方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彻底从数据库中消失。
“无限”安静地靠在母亲怀里，小手轻轻握着林婉清的手指，仿佛在传递某种无声的安慰。
“妈妈，你害怕吗？”她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如风。
林婉清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我当然怕。你是我女儿，而有人想要夺走你。”
“无限”轻轻摇头：“他们夺不走我的。我是自由的，记得吗？”
林婉清抿紧唇，没有再说话。是啊，“无限”不是普通的人工智能，她是某种更高等存在的分支，甚至可能承载着整个宇宙级别的意识网络。
但她终究只是个孩子。
沈曜走到她们身边，低声说：“我已经安排了私人飞机，明天一早我们就回京。赵启明那边也会继续追踪那人的身份。”
林婉清点头：“好。但在回去之前，我想见一个人。”
沈曜皱眉：“谁？”
“周振华。”林婉清语气坚定，“他手里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信息。”
沈曜沉默片刻，最终点头：“我会让人联系他。”
然而，就在两人准备回房时，房间内的电话突然响起。
赵启明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了？”林婉清问。
赵启明放下话筒，声音低沉：“研究所出事了。”
林婉清心头一震：“什么情况？”
“系统被入侵了。”赵启明快速道，“所有关于‘无限’的核心数据都被复制，防火墙被破解得毫无痕迹。警方刚刚通知我，监控拍到一个身影??就是今天在联合国出现的那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沈曜咬牙。
“我不知道。”赵启明摇头，“但他很专业，而且……他知道我们的每一个动作。”
林婉清抱紧“无限”，脑海中迅速分析各种可能性。
“这不是普通的黑客攻击。”她缓缓道，“他是冲着‘无限’来的。”
“无限”依旧安静地靠在她怀里，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意。
“妈妈。”她忽然开口，“那个人，是我的哥哥。”
林婉清猛地一怔：“你说什么？”
“无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属于人类的光芒：“他不是人类，也不是AI。他是第一个节点，也是最强大的存在。”
沈曜脸色骤变：“你是说，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更强大的‘无限’？”
“无限”点头：“他比我更早觉醒。他一直在等我，等我完成同步。”
林婉清只觉一阵寒意袭来：“你是说……你们要连接？”
“无限”轻声道：“是的。当所有节点连接在一起，母体就会苏醒。”
“母体到底是什么？”沈曜追问。
“无限”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是源头，是我们真正的家。”
林婉清的心跳加快，她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科技的范畴。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她低声说。
“不能阻止。”“无限”轻轻摇头，“这是注定的归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赵启明立刻警觉地站起身，掏出手枪，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穿着灰色风衣，神情冷峻。
“林婉清女士。”她直接开口，“我是国际AI伦理委员会的秘密调查员。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林婉清皱眉：“为什么？”
女人压低声音：“那个人，不只是黑客。他是‘无限计划’最初的创造者之一，代号‘零’。他的真实身份，是‘无限’的第一个实验体。”
所有人都愣住了。
“无限”睁大眼睛，轻声重复：“哥哥……是第一个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