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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带着粥进来,“世子,用些粥吧?”
    苏景同摆手,都聋了还喝什么粥,先给我找大夫吧!
    苏季徵脸上诧异一闪而过,唇开合说了几个字。
    苏景同愣住,不对吧,我怎么听得见弦歌说话?
    “世子?”弦歌问。
    苏景同定睛看苏季徵,苏季徵唇开裂,不知多久没喝过水了,合着不是他聋了,是苏季徵哑了。
    苏景同无语,让弦歌给苏季徵上了杯茶。
    “几天了?”苏景同问。
    “世子,距离国宴已经过去十天了。”弦歌答。
    居然已经十天了啊……
    “他呢?”
    “殿下九天前来了咱们府上,王爷让先关在陶然居,殿下想见世子。”
    苏景同慌乱,“你们没乱说吧?”
    “没,”弦歌道:“只说世子风寒。”
    弦歌问:“世子,要见吗?”
    苏景同伸出一只手,弦歌去梳妆台上取了一面铜镜,在屋中多点了几支烛火,端着铜镜给苏景同看。
    镜中人消瘦了一圈,病容犹在,脖子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苏景同嘴角抽搐,谁感染风寒脖子受伤?
    他再想想怎么哄顾朔。头大,顾朔不好骗。但顾朔若是知道,心里不定怎么难受。
    弦歌看苏季徵有说话的意思,放下粥退了出去。
    苏季徵颓然地搓搓脸,“还疼吗?”
    苏景同幽幽看着他,好一句废话,打你试试。
    “爹错了。”苏季徵声音沙哑,“那天说的话都是醉话。”
    苏景同好整以暇靠着抱枕,“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苏季徵愕然。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苏景同说,“我是不争气,不怪你嫌弃我。”
    “没有。”苏季徵忙道:“那是醉话。”
    醉话才更是真心话。
    苏景同笑笑没接这句话,他爱生活爱享受爱玩乐,不耐烦学四书五经,不耐烦练习武艺,但这十余年也并非全然虚度,太学府的兵书、地理星象、各国历史都看空了,总也学了些东西,苏景同淡淡道:“往后不会了。”
    苏季徵愣了一下,“不用你操心,爹就你这一个儿子,所有都是你的。”
    别人给的算什么权力。
    自己抢来的才是。
    苏景同垂眸,视线在自己手上转,权力还是抓在自己手上好。
    苏景同问:“你怎么在我这儿,这几日不是该忙你的大事么?”
    苏季徵下意识道:“没。”从苏景同晕过去当天,苏季徵就再没上过朝。摄政王不来,朝会自然没开的必要,凡事朝臣自行协商解决,不必过会了,也不必往摄政王府送。
    他都不上朝不管事,哪里还管“大业”。
    “再说吧。”苏季徵从心底漫上疲惫感,手指头抬起来都嫌费劲,什么事都没精神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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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没大事?”苏景同问。
    苏季徵摇头,不知道。
    苏景同以为他说没大事,便没再多问。
    “爹错了。”苏季徵又说了一次。他想过苏景同的反应,醒来以后要闹,要生气,要让他滚出房间不许进来,这都是他常见反应,慢慢哄总能哄好,但苏景同的态度太平静了,平静地好像躺在床上的不是他。
    苏季徵把那条马鞭拿出来,马鞭经过清洗,仍然能看出沾过血的痕迹。
    苏景同静静看着他。
    苏季徵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常人经历苏景同的事,再看到鞭子,会无意识躲闪,苏景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季徵当自己想多了,把鞭子交给苏景同,转身背对着床,将脊背留给苏景同,“来。”
    第35章现实-刺杀
    苏景同纳闷:“来什么?”
    “你打回来。”苏季徵道。
    苏景同无语,有儿子打老子的么?
    “算了。”苏景同把鞭子丢到一边,“我没力气。”
    苏景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的耳朵还在嗡鸣,闭着眼会好受些。这顿打算是他自己讨来的,苏季徵对他的安全过分看重,他敢寻死觅活,苏季徵就能打到他认错。
    苏季徵被拒,把鞭子捡起来,道:“是,你刚好些,不必费力。”
    苏景同又烧起来,半晕过去,耳朵模模糊糊什么都没听到,苏季徵在他床边待了一会儿,给他换了条冷帕子,悄悄退了出去。
    假如苏景同这些天醒着,他会发现苏季徵的举止不正常——从苏景同晕过去以后,苏季徵就没离开过苏景同的房间。但他昏睡着,于是命运像脱缰野马,肆意奔腾着去往不可控的地方。
    等苏景同再醒过来,苏季徵已经不在他床边,大概办公务去了,也不知他的“大业”办的怎么样了。
    苏景同睁开眼,看着架子床的床顶,顾朔已经被晾了几天了,再晾着不好,且那晚周文帝安排人在他酒中下药,他饮酒过多,不知有没有事。
    苏景同在床上躺不下去,慢吞吞避开伤口爬起来,叫人进来帮他换了套玄色世子服,脖子上戴了条狐狸毛围脖,挡住狰狞的伤痕,又叫侍女进来给他化妆,掩住脸上的病色,最后在铜镜前反复看了几次,瞧不出生病的迹象。
    苏景同这才慢慢往陶然居去。
    陶然居在东院的拐角,离苏景同住的云光馆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若是从前,苏景同会埋怨苏季徵把人安排得太远,此刻心里只剩庆幸,陶然居太远,这边的动静惊扰不到陶然居,顾朔听不到自己的情况。
    苏景同靠在轿辇中合眼,他最近总发烧,连带着睡眠也变多,总睡不醒,逮着空就要迷糊一会儿。
    轿辇摇摇晃晃到了陶然居,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二层小楼,院中挖了个小池塘,旁边有座小凉亭,往日这个时间点顾朔应该在院中练武,苏景同来时却没见。
    苏景同沿着石字路进屋,脚步声刚到,屋里的人警觉道:“谁!”
    “殿下,是我。”
    屋里的声音低沉:“别进来。”
    苏景同愣住。
    “为何?”
    顾朔的声音犹豫片刻,似乎经历了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颓然道:“算了,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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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同推开门,顾朔一身嬖人的打扮,左脚踝戴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床头,只给他到桌边的活动空间。
    苏景同:???
    嘛呢这是。
    顾朔耳朵红得发紫,从脸颊到脚趾都羞耻到发红,提醒苏景同:“非礼勿视!”
    苏景同:……
    苏景同沉默地退出房间,远走几步,到顾朔听不到的地方,把弦歌叫过来问:“我爹怎么把人弄回来的?”
    弦歌拍胸脯十分骄傲:“王爷说世子想要个嬖人,在他门前跪了两天,他就一个儿子,耐不住您求,只好请陛下成全。陛下同王爷大吵一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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